細雨下的庭前,庭院中祖昭身披絨貂披風,一身戎子鎖子甲,扶劍站於庭前,“下雨了嗎?”自言自語的望着灰濛濛的天說道。
“是的,主公。我們回屋吧”陳宮在一旁回話到。
“看來,這天要變啊。”祖昭雙眼蘊含精光,彷彿透過密佈的雲看見了天下分久必合的宿命,也看到了風雨預來的傾城之勢。
“我們回屋吧,你去把總將領都叫到州府來,去吧。”祖昭轉身思索的回到房中。
而此時的另一面,一老者佇立在軍帳中,面前放着一張攤開的軍事地圖,“逢集啊,自我顏良文丑兩員大將被戰,如今我也就只能信你了,你來幫寡人分析分析這當今的形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河北霸主袁紹,袁本初。
“將軍,臣下謬論了,”逢集叩了一下手,繼續說道“主公請看,如今天下,勢大者無不是幾人,主公已雄踞河北,不如再向前一躍,平了幽州,豈不快哉,臣曾聽聞,幽州百姓富庶,城池兼顧,是塊好地,而且駐守幽州的祖昭組烈臣乃一代梟雄,眼見其如今越來越勢力龐大,未來對我們未必是好事啊,主公,臣下,建議雖我軍剛戰完公孫瓚元氣大傷,但我軍士氣仍在,如若現不出兵,等祖昭羽翼已豐就不好對付了。”逢集分析的合情合理。
“郭圖啊,你怎麼看啊,”袁紹明顯已被說動,只是象徵性的問着手下第一軍師,郭圖。
“臣認爲,不可,幽州乏善可陳,並不是逢集所說,另外幽州與我皆臨的秦川,中山都是我軍的衆城,所以臣認爲不用出兵,守城即可。”郭圖一叩首狠狠地看了一眼逢集,這是嫉和狠。
“陳琳,你又如何看的?”這陳琳不別人,正是郭圖地門生,由於年少便表現出了集聚的偉才,便被袁紹招至門下做了幕僚。
陳琳如受了驚嚇一般,連忙叩首,因爲作爲幕僚本就是站在門邊上,在如此的場合本輪不到自己說話的“是,主公,臣認爲郭老師說的在理,於理來說,守城是我軍的最好選擇,出擊以我們現在勢力,勝率不高。”郭圖聽了陳琳的話笑的合不攏嘴,而逢集彷彿沒聽到一樣依然鎮定自然。郭圖是怎麼想也想不透,這逢集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哈哈,”逢集突然大笑,“你們師徒兩個同流合污,我找了數日的奸細原來就是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合起來覲見不讓進攻幽州,一定是祖昭派來的奸細。”逢集指着郭圖,怒罵着。
“逢集,你不要血口噴人。”郭圖驚慌的看向袁紹。
“我血口噴人,這封信件,我也能做假嗎,陳琳,你說你是不是奸細。”逢集從袖中抽出一封信,和一方幽州城的官印。”摔在早已嚇得跪倒?跪倒在地上的陳琳面前。
“陳琳,這是怎麼回事,你來說,”袁紹看着陳琳,雙眼看着自己曾非常信任的年輕人,。
“主公,臣錯了,臣願將功補過,這一切都是老師逼我做的,不是我自願的啊。”陳琳一臉的委屈。
“哼,郭圖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賣國。”袁紹怒拍桌案,“來人把郭圖二人拖下去,斬了“
“主公冤枉啊,逢集,你陷我於不義啊,”郭圖大喊着。”袁本初,出兵幽州你必敗,”
午門外一聲慘叫結束了郭圖的一聲。
“報,袁紹部逢集求見大將軍!”傳令兵奔途中傳報着。
曹操擡眼一見,此人不正是昨日把郭圖設計死的袁紹現帳下第一謀士逢集。
“曹大將軍鄙人乃袁紹,袁本初的帳下軍師逢集,見過大將軍。”逢集的禮數不可謂不周到。他之所以不稱呼位曹丞相是因爲今天下大勢未定,一句丞相可能就斷送了自己在其他陣營的生存砝碼。
“不知先生來我曹營何事啊”曹操怎麼不知道他來的目的,無疑,袁本初與公孫瓚一戰兩敗俱傷,如今在袁紹旁又有祖烈臣虎視眈眈,曹袁聯合無疑是上計,但聯合到什麼程度,曹操心裡也早有定數,袁紹一代梟雄怎麼可以統領亂世,此人無能,更不是明主,只可與其淺聊,不可深交。
“將軍,我奉我主之命來與將軍討論聯合之道。”逢集回答的乾淨利落。
“哦,原來如此,可是今爲亂世,你我又是各爲其主,我們有何聯合的目的呢?”曹操明知故問。
“將軍,應該知曉幽州祖昭,祖烈臣已經成了一定氣候,如果在任其發展,恐怕連你我兩大勢力也不能遏制了。所以進來與曹將軍聯合就是爲了共抗祖昭。”
“哈哈哈,”曹操仰天長笑,“本初啊本初,你永遠成不了英雄啊,永遠是狗熊啊”曹操轉身告訴逢集“你回去告訴本初,聯合之事我知道了,但我現在被中原的戰事牽制,抽不出身啊。過一陣在找他喝茶吧。”
說完曹操轉身離去。只留下惺惺的逢集,自言自語”曹孟德真乃奸雄啊”
公元195年,袁紹本部20萬先遣部隊抵達中山,10萬抵達秦川。與幽州城互爲犄角,成對峙之事。但兩邊誰也不敢率先進擊,因爲懂軍事的人都知道在雙方軍力相等時,那方率先出擊,就會軍力損失,而這些損失將是不可逆轉的,直到戰爭的結束。
不可不說袁紹真的是下了大力氣,原本中山只是一個2級地防禦性城池,如今城牆已被加高了足足5尺之高,護城河也下了無數的木柵,囤足了足夠整個軍隊堅守1年的輜重。可以說如今的中山城就是一座巨大的堡壘,想把它打下來,沒有數十倍的軍隊是沒有可能的,而離幽州最近的秦川更是誇張,原來只是一個建在兩州之間的促進物品流通的小鎮,如今早已改爲了一個巨大的軍營,原本的居民無不被遷離,建起的巨大攻城器械,防守的投石車,弓弩車等等,40萬人在原本的小鎮上,硬是把小鎮改爲一個又軍人組成的鋼鐵城市。而坐鎮這座鋼鐵城市的正是袁紹手下愛將張頜,此人一勇武冠絕袁紹陣營,而讓他坐鎮在此也正是這個目的,此地必定是第一站的地點,所以勝利至關重要,只許勝不能拜,冷兵器的較量,士氣是一切的基礎。
“陳宮啊,你說袁紹如此重兵在此,要如何擊破?”祖昭看着跟着身邊的陳宮。
“主公,多慮了,這張頜微臣是聽過的這張頜武藝勇猛,但智謀卻不足,昨天,我與幾位將士遼東城發現,此人築城不按兵書,隨意建造,道路狹小不便騎兵,重甲兵的行動,而據聽聞此次駐紮在秦川的主要是袁紹的精兵,正是重騎兵,重甲兵。”
“原來如此,此城我們志在必得啊”祖昭笑了笑說道。
次日,中軍大營,“衆將士聽令,張遠聽令領重甲步兵正面迎敵只可對陣不可出擊,趙孟聽令,命你領精甲騎兵在秦川通往中山的路上切記,務必正面迎敵不可追擊連戰。于禁,趙琦你2人各帶一隻精騎從側面包抄,也不可戀戰。最後,張穎,祖平,以及各位幕僚大家請一起上城牆看褥子張頜是如何敗的。”
“主公,你就坐鎮中軍,帥精騎只抓張頜,衆人以城上的鼓聲爲號。大家都去準備吧。”陳宮指揮着,一切盡在掌握。
午時,遼東城門大開一隊隊提着長戈的重步兵邁着整齊的步伐走了出來,銀甲在陽光下閃着最耀眼的榮光。一人立於馬上,行在前面銀盔銀甲,手持5尺長的斬馬劍,而後是跟隨的上x將張遠祖平張裕,無匹的信仰,必勝的信念在每個人臉上凝結。一隊最精銳的精騎緊隨其後。
對面的秦川陣營也馬上有反應,城門一開,一大漢立於馬上手提長槍,黑馬金甲魁梧,而後也是同樣的重騎兵,衆步兵。
“對面的可有敢和我張頜對戰的嗎?”黑臉大漢粗喊着。
張遠提刀就要上,只見馬頭前已然橫了一把長劍。沒錯祖昭已然策馬向前奔馳而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眨眼間,雙方的馬拼命的奔襲着,幾秒間對撞,電光火石間,不分勝負,再回馬,在此對撞,長劍擦着長搶的邊緣劈過,畫出一道狠狠白痕和一排排散飛的火花,又是不分勝負,兩人大戰着不分勝負。這是一陣擂鼓從後面城牆上傳來,再回首城內已推出了一個個碩大的投石車,一數足有十個之多,有一陣雷鼓,衆將士對天大喊“神威,神威......”
沒錯,這幾天祖昭可沒閒的,他沒有去管作戰的戰術,而是去集合了全成的所有的工匠共同研製這一個個神威投石車。
兩位將領也是疲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部隊的前面,張頜當然不能示弱,立刻派人也請出了他們攻城車,一個個巨大的投石車推出,一時間兩邊劍拔弩張。
又是一陣擂鼓,張頜心一驚,不知對面又有什麼鬼計,不過他是如何也想不到祖昭的智商的,這是雙方的投石車都開始了蓄力,張頜只是不諳兵事,但不是傻,所以他下令所有投石車瞄準遼東城的城牆,直接破城,但不得不說張頜還是心虛了,因爲,他完全看不懂對面。因爲投石車一直是攻城的利器,而如今守城方拿出了投石車是幹嗎的?張頜想地頭都大了也不知道爲什麼。
但馬上,祖昭給出了答案,“給我朝他們軍營中投。”如石頭一般大的木桶推上投石車慢慢的點燃了,然後一個個碩大的酒桶破空飛入敵軍軍營中,一時間袁紹軍整個都傻掉了,什麼1年的輜重啊,真的要付之一炬嗎?
袁軍馬上跑回營地救火,但問題已經出來了,本來以正規陣容出來街道還是可以的,但此刻已經亂了陣腳,人擠人,長槍當着馬腳,亂作一團,而在飛天酒桶之後,就是一片片的箭雨和一個個破空而來的巨大石頭。就在所有人陷入混亂的時候,有一陣雷鼓響起了,這時的鼓聲沒有半點悅耳可言,在每個袁紹軍耳中彷彿是催命的符咒。
左右各是一隊精騎包抄而至,本就焦頭爛額的袁紹軍,更是不知所措,抱頭鼠竄着,“上啊”一隻怒吼的重步兵衝向袁軍,不出幾個小時一場壓制的戰爭結束了,此時,一個個袁軍將領被捆着跪在地上,爲首的正是張頜。衆將士則一邊打掃着戰場,一邊談笑着袁軍逃跑的慘狀。
“下一步就是進軍中山了,中山城池十分堅固不好打啊”。陳宮並沒有因爲眼前的勝利而高興,而是爲之後的戰役而擔憂,這正是一個偉大的軍師所應該具有的氣魄。
“哈哈,這我早就安排好了。”祖昭一臉的釋然。瞭解他的人一定知道,當祖昭做出信心十足的時候,那麼他必定是做了充分的準備了。
“好吧,我就等着主公的好消息。”
“明天全軍開拔直奔中山城,包圍中山城,不出一個月,中山城必破。”祖昭自信地說。
一個月後的中山城中,“主公微臣還是不知道爲什麼擁有一年輜重又有天險般的城池做守護,爲何韓馥舊部會倒戈開城門呢。”陳宮真的看不透眼前這位年輕的主公,年紀如此年輕,卻百戰百勝,被人稱當世飛將軍。
“其實這後面你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不過現在也是告訴你的時候了,你可知道現在袁紹大營裡的袁紹夫人是何人,”祖昭有一提沒一提的說着。
“據我調查,是吳後啊,”可以說陳宮已把袁紹陣營的點點滴滴查的一清二楚了,但還不知道祖昭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沒錯,你知道吳後的情人是誰嗎。那就是在我們這次戰役中最大的功臣,也就是挑起這場戰役的那個人。”
“難道是。。是。。逢集”陳宮怎麼也不能保持從容了。
“沒錯,就是他,4個月前,我去中山遊覽偶遇當時正要趕往公孫展與袁紹的戰場的逢集,當時便做好了計劃,並秘密保持着聯繫”
“那他是什麼目的?”陳宮看着祖昭,一臉的疑惑,彷彿聽故事一樣。
“目的?衝冠一怒爲紅顏,古老的情節,當對現在的人時也一樣受用,於是他便暗暗的聯繫我,並陷害同爲幕僚但卻百般阻撓他計劃的郭圖二人,”
“可是如果是誣陷也沒人會信啊,”陳宮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沒錯,雖是誣告但卻不是完全的誣告,因爲這之前我給郭圖的徒弟寫了一封信和一個幽州的官印,所以是一般誣告一般的陷害。”祖昭說完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口。
“那這城的投降又是怎麼回事。”陳宮像個小孩聽故事似的聽完一個還要聽一個,
“這很簡單,逢集作爲袁紹軍中僅剩的未有的幾個大軍師,想不給中山城運糧食太簡單了,你想想,1年的30萬人的輜重怎麼可能在一個月時間都運完,而切還有大型的機械,所以中山城中的輜重在逢集地監督下這一個月只運了少量的糧食,和全部的機械,所以當我們圍城後糧食進不來所以迫於壓力,城內的韓馥舊部纔會倒戈打開城門,投降。”彷彿是自己的藝術品一般的戰事,竟是如此的結局。陳宮傻傻地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不僅是尊敬,還有更多的畏懼,步步爲營,一場關乎百萬人的戰役竟完全在他一個人的掌握中,輪這份氣魄,論這份運籌自己更是自愧不如。
“什麼,中山被圍投降了,爲什麼?”袁紹接近發狂一般拍打着桌子,雙眼充血。
“稟告大人是因爲糧草不足,”從中山逃回來的沮授報告着。
“什麼?是誰負責運送糧草的。”
“是逢集……”沮授小聲的回着話。
“什麼……把他抓來……”袁紹已到了暴怒的頂點。
“報……有人看見今天早上逢集帶着吳後從南門逃跑了,方向是幽州城方向。”傳令兵飛馬來報。
“什麼?!逢集誤我啊。”一口鮮血一涌而出鮮血噴散在地圖上。耳邊彷彿傳來那句郭圖的話。“袁本初,出兵幽州你必敗。”
“郭圖,我認人不時啊……郭圖!”袁紹撲倒在桌案上。
戰役之後,祖昭再次組織起人馬屯駐在中山繼續和袁紹的軍隊成對峙之事,在突破了袁紹的第一道防線之後。已成包圍之勢面對着袁紹的大本營。而曾和袁紹達成聯合之事的曹操更是對袁紹打敗的是充耳不聞。
“丞相,聽說袁本初進攻幽州敗了!”傳務兵向曹操稟告着。
“哈哈!”曹操大笑:“癡兒也敢弄天,袁本初庸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