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兒做不好!王爺還是去找你那位貌美如花的公主幫忙吧!”性子野蠻、潑辣的呂昳麗,還在慪氣的甩脫了我拉着她的大手,嘟着豐腴的櫻脣搶白着我的同時,還用大大的杏眼翻了我兩眼。
“呵、呵!”訕笑了兩聲的我,自我解嘲的說到:“唉……!一大羣如花似玉的美眷,真到用時卻不在身邊的不在身邊、推三阻四的推三阻四。人到用時方恨少啊!這不,現在連商的寢帳都給鳩佔鵲巢了!把商攆到側帳來睡了!麗兒不侍候就不侍候吧!商自己去睡。累呀!”彷彿是在自說自話的我,邊說着已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開始脫去身上的外衫、做出了要馬上上牀睡覺的姿態。媳婦多了,有一點是最需要忌諱的,那就是:切勿在一個女子面前提到另外的一個女子。無論是說好、說歹,褒貶均會讓聽者認爲你心裡在想着另外一位;結果自然是讓聽者心存芥蒂。
嘟着豐腴的櫻脣斜睨着我的呂昳麗,沒來由的俏面一紅,站起嬌軀伸手馬上接過了我手中的外衫:“那個、那個王爺夜裡在側帳睡呀?那、那麗兒去給王爺打水洗腳!……”呂昳麗語音減低的說着,還顯得生澀的向我嬌臊的瞥了兩眼,少女的無限風情一覽無遺的羞紅了俏面,玉手也可能是因遐思無限的走神兒而顯得十分笨拙的掛好了外衫,才玲瓏的嬌軀裙袂飄拂、香風杳然的消失在了帳簾兒之外。......
蹲着嬌軀的呂昳麗緊緊低着臻首,一雙溫熱、柔軟的玉手輕輕的搓洗着我的一雙大腳,柔順、濃密、黝黑的秀髮披散在肩頭,一陣陣清新、淡雅的處子幽香傳入了我的鼻端,惹得我不由自主的抽動着鼻翼有些貪婪的吸嗅着……。心中的渴望、春心的翕動肆虐着呂昳麗少女的心扉,也許是心有所思驅動着情潮的涌動吧?我的視覺所及,呂昳麗天鵝一樣白皙、潤潔、細膩的頸項已經佈滿了粉嫩的紅暈。
“那個、那個……!”緊低着臻首的呂昳麗,語音低渺、羞澀的欲說還休。惹得坐在軟榻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未來嬌妻’的服務的我,不由得輕笑着嬉戲到:“呵、呵!麗兒有話就說唄!怎麼單獨同商在一起還害起羞來了?”“嗯———!”呂昳麗嬌軀扭動出優美、炫目的弧線,鼻音濃重、有些少女發嗲的撒起了嬌:“王爺知道還問?羞死麗兒了!”
像呂昳麗這種偏於野性、潑辣的美女,最好是淺嘗則止的不要對她嬉戲過分。否則,性情偏急的她很可能因被逼過急而‘發飆’!那可就大煞風景了!旖旎的深閨春色,豈不就味同嚼蠟了?故而,我也就輕笑着、舔着臉半含着開玩笑的說到:“夜裡沒人陪商睡嘍!那也就只好勞煩麗兒同商提前‘圓房’了!呵、呵!商還未曾這樣的‘偷過情’哪!溫侯事後可別不找商算賬啊!呵、呵!”
明顯的感到在我說話的時候,呂昳麗搓洗我一雙大腳的玉手在不由自主的抖動了幾下,蹲着的、弧線優美的嬌軀也有些輕顫:“麗兒自己的事,不用爹爹管!……”一着急聲音陡然的高了不少的呂昳麗嬌呼出口後,馬上也就反應過來我是在有意的嬉戲、調侃她:“王爺不許笑話麗兒!麗兒都要羞死了!”發着嬌嗔的同時,呂昳麗也彷彿發泄似的用力把我的一雙大腳摁到了水盆裡。因用力過大、過急,反而濺了她自己一臉的水珠,惹得我‘噗嗤’的笑出了聲。
“不洗了、不洗了!氣死麗兒了!”不斷地發着嬌嗔的呂昳麗,邊形態優雅的用玉手手背擦拭着俏面上的水珠、邊已經羞紅着俏面端着盛水的木盆站起了嬌軀。“好、好!不洗就不洗。倒完水麗兒要快些回來呀!”我玩味的輕笑着望着嬌臊的呂昳麗說到。
“嗯!”輕聲的應了一聲的呂昳麗,嬌羞的扭嬌軀端着水盆邊向帳門兒處走去,邊蚊子一樣的嬌聲絮語:“麗兒、麗兒還要去把身子洗乾淨哪!麗兒、麗兒要淨淨的讓王爺喜歡個不夠、親親不夠!麗兒是王爺的……。”
有着我那位‘憨媳’馬秀鸞一樣矯健婀娜嬌軀的呂昳麗,卻無馬秀鸞宛若‘燈下癱’的狀態。我遍歷了上帝賜予的絕美嬌軀的觀賞、品味、探尋……,自然而然的進入了高潮迭起、揚威躍馬的搏擊。經過了初始階段的肌體刺激之後,呂昳麗反而變得異常大膽、不知高低的配合,狂放中野性十足的盡情抒發着有少女向少婦轉化的激情、不管不顧的盡力在享受着生命賦予的欲求,她似乎是已經忘卻了了她原本還是剛剛開始初耕的沃土,在不懼‘犁鏵’的鋒銳而迎接着一輪又一輪的‘耕耘’……。
“嗯!王爺看看!麗兒已經是王爺的了!麗兒想這一天已經想了好久了!麗兒此生要永遠的跟隨在王爺的身邊。麗兒還想......!”經過了初次的全力肉搏後,此時的呂昳麗雖然還微帶着初婦的嬌臊,但已經放棄了‘人生轉折、肌體變遷’之前的大部分羞澀,香汗蒸騰、玉手徜徉的無遮嬌軀嬌慵、懶散的伏在仰躺着的我的胸膛,粉嫩中泛着潤潔的輝光的嬌軀一覽無遺,一隻柔夷微揚間,驕傲的向我展示着這個時代女子洞房之後的‘貞潔印證’的同時,又有些蠢蠢欲動的希冀再起波濤。
“呵、呵!小妮子你就耍吧!商再不能讓初次的你高興?豈不枉費了麗兒的綿綿深情?”有些不服氣的‘叫囂’着的我,就又振作起雄風開始了再一次的‘衝殺’……。看來,‘黎明即起、灑掃庭廚’呂昳麗明晨肯定是做不到了!那就讓呂昳麗這個以往的嬌嬌女來個‘懶牀沉睡’吧!
呂昳麗可以悠然自得、理由充分的讓陽光去照射着她夢幻般的玉*臀,而我卻沒有這樣的‘好命’!辰時剛過,經過了同身體強韌的呂昳麗不管不顧、忘乎所以的徹夜連場大戰後,還在酣睡中、一動身體都感到軟乏無力的我,就已經被侍衛的稟報聲給喚醒:東羌的薩旭部昨夜就已經趁夜色西逃,而南匈奴所部現在則也已經拔營北上。開始跑了?一挺身坐起了身軀的我,伸手拿開了還在睡夢中嬌慵的呢喃着的呂昳麗搭在我身上的一條柔夷,準備起身去調兵遣將開始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