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待!”我應了一聲,在兩張嬌豔的玉顏上輕輕的深吻了兩口,才鬆開了懷裡的玉人:“可能是又有軍情了!商去奉孝那裡看看。”甄宓乖巧的‘嗯’一聲從我的膝蓋上溜了下去,扭軀坐到了車內的錦墩上。而貂蟬則撒嬌似的趁勢伸出纖纖玉手,在我的身上裡、外的淘摸了兩把:“咯、咯!秀兒啥也不懂,也不想懂!反正一切都有表哥;秀兒也只知道同表哥好!表哥快些回來!秀兒身子都癢得難受了,不親親表哥都要受不了了!嘻、嘻!”一笑一嗔間妖冶的姿容讓鐵石人兒都會迷醉。我心緒噏動間,忍不住伸手輕捏了一下貂蟬的嬌顏,才彷彿品味着手感也似的手指捻搓着掀車簾兒縱身跳下了馬車。
此時,周身前呼後擁的呂昳麗仍然策馬跟在車旁。其實,現在她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放眼望去,入目的都是雄赳赳行軍的兵將,一個個都是頭角崢嶸的粗豪男兒,她一個妙齡少女,也只能是跟隨着車內坐着我和兩位嬌妻、車轅上坐着兩名侍女的馬車旁。與帶了四、五個貼身侍女的呂昳麗相比,貂蟬和甄宓只各自帶了一名侍女稍顯有些‘寒酸’。當然,由於我上了馬車,兩名侍女才起身坐到了車廂外的車轅上,兩名侍女平時也是同貂蟬和甄宓坐在車裡的。
見我從車廂內縱身跳下,車旁的呂昳麗彷彿眼前一亮的小蠻靴輕磕坐下的小花馬湊了過來,俏臉上笑意盎然的有些口無遮攔的調笑我道:“咯、咯!王爺可真是疼愛你的王妃呀!行軍途中也不忘同王妃親熱?”氣得我回頭瞪了她一眼,張了張嘴,感覺周圍都是行進着的兵卒場合有些不合時宜,就只好又把溜到嘴邊的‘小丫頭!敢調侃你叔叔?’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是喪氣的揮了揮手:“快跟着馬車走吧!商又有軍務了!”“咯、咯……!”呂昳麗反而發出了一串銀鈴似的笑聲,撇了撇殷紅的櫻脣才繼續的策馬跟上馬車。
後面郭嘉乘坐的‘小一號’的馬車很快趕了上來,沒等馬車停下,我已經一縱身跳上了馬車。鑽進車廂我邊落座、邊開口問道:”奉孝相招,可是又有何軍情了?”手裡拿着一張‘羊皮紙’的郭嘉,身體隨着馬車的行進搖晃着鄭重的答道:“是呀!主公先看看,這是呂布派人緊急送來的呈報。從分析得如此細緻來看,當是出自於陳公臺(陳宮)的手筆。”郭嘉邊說着,邊已經把手中拿着的‘羊皮紙’遞向了我。
接過郭嘉遞過來的‘羊皮紙’信函,上面密密麻麻的隸書小字呈現在眼前。所謂牽一髮動全身!大漢的雄兵出塞,已經徹底的驚動了所有的邊塞夷族。兔死狐悲!可能也是我以往過於強勢的作爲,已經惹得夷族‘心驚肉跳、夜不能寐’!現在聚集到河套地區、準備全力抵抗的已經不止是南匈奴屠各族一支夷族的勁旅了!之前不僅添加了南匈奴屠各族左近的鮮卑禿髮部,現在呂布送來的信函又稟報:側翼(西側)的東羌部族也動用了鐵騎對南匈奴進行馳援,前軍已經進抵‘野狐峪’,對呂布所部形成了三面圍攻之勢。
信函中還稟報:由於呂布所部受實力所限,未能對南匈奴屠各族和鮮卑禿髮部先行發動攻擊。現在,南匈奴屠各族的大單于呼廚泉率近五萬的胡人鐵騎也即將趕到戰場,再加上前期到達的芒正基所部、鮮卑禿髮部、以及後續趕到的東羌鐵騎,不久之後,‘野狐峪’一帶將聚集到不下於十萬的胡人鐵騎。而目前,呂布所部步騎參半也僅有不足五萬的兵卒,再加上後續支援的樂進、史渙所率領的兩萬兵卒,與目前即將匯合的胡人鐵騎實力相差懸殊!因而,信函中敦促援軍快些進軍,以免提早開戰後因實力上的差距漢軍會出現敗績。
信函中還分析:此次胡人的大面積聯合,兼且行動迅速、兵力調配得十分的有序和合理。由此可以看出,背後一定是有一支隱形的‘黑手’在暗中的謀劃、運籌。此戰必將是一場極其艱苦、慘烈的大戰!因而,信函中函提醒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絕不能掉以輕心!此戰過後如果取勝,亦將爲以後的進軍大漠徹底的掃除了西翼的障礙。此戰,利弊參半!
信函中對形勢的分析和對未來的展望說得十分的透徹。原歷史的鮮卑各個部落,也是把南匈奴屠各族和烏桓當做了與漢境之間的屏障,潛藏在背後在勢力逐漸的坐大之後,也並沒對南匈奴屠各族和烏桓加以吞併,而是驅策南匈奴屠各族和烏桓不斷地入境發生同大漢朝進行摩擦,而鮮卑則從中取利。從這一點上來看,現在河套地區所形成的局面也不乏鮮卑在從中作祟,雄才大略的軻比能當然會玩弄‘驅虎吞狼’的戰術。而從此次各族胡人聯合得如此快速、出兵如此的迅捷上來看,軻比能肯定是早就有所防備和謀劃,而這其中一定也有詭詐的司馬懿所作的‘貢獻’!狼狽爲奸,‘狗腿子’的危害往往還要大於猛獸啊!
“奉孝說得不錯!此信很可能是陳宮所書。”我邊看着信函,邊點頭說到。郭嘉沉吟着說道:“由此看來,我等原來要先行掃除‘屠各子’的計劃就要有所改變矣!由信中所言,我等必將要在河套地域展開一場規模不小的會戰,要有別於以往我等打算驅趕‘屠各子’進入大漠深處的謀劃……。”
見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郭嘉就又接着說到:“這樣也好!我等可以一戰就徹底的剷除‘屠各子’這個禍患,以收一勞永逸之效!不過,目前我等所調動的兵力總和基本上與對方的聯軍數量持平,況且胡人均是行動迅捷的鐵騎,我等實力確有不足;主公當馬上調集後援之軍。”“確將是一場大戰!敵變我變,奉孝以爲如何調動兵馬爲好?”我放下手裡拿着的信函問道。
“呵、呵!”郭嘉輕笑了一聲:“一舉兩得!孫策不是極不‘安分’嗎?那此次剛好可以傳令關中的公瑾和西涼的馬老將軍,同時出兵馳援河套地區。這樣一來,有關中和西涼的大軍在孫策的背後驅策,嘿、嘿!孫策想盡量的‘虛應故事’亦不能也!”“好、好!此策大妙!”我連聲的說‘好’,讚歎着郭嘉的‘鬼主意’高明。
“不過,從總體的戰略考慮,西羌的實力亦頗爲強大。所以,主公想讓公瑾總攬西路軍旅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鑑於夷族紛紛聯手相抗的現狀,西羌亦有可能來‘插上一腳’,何況誰知道孫策還有沒有其他的‘詭謀’呀?此時公瑾決不可輕易的離開關中,主公還得要多多偏勞啊!呵、呵!”不愧是有‘鬼才’之稱的郭嘉!連我心裡想‘附帶偷懶’的‘小九九’都讓他給看穿了!
“呵、呵!”我乾笑了兩聲說到:“親自主持就親自主持!商還想與呂布雙戟合璧的來個縱橫大漠哪!有何懼哉?”本就已經是彼此心意相通的契友,各自均瞭解彼此的心性,看穿內心的想法就看穿吧!由於局勢發生了變化,我隨後也就馬上緊急傳令給周瑜和馬騰,讓他們馬上酌情出兵馳援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