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禹城下大軍壓境,呂岱和衆將站立的女牆之下,談笑風生的看着士家的兵馬。“定公,看來士家這些年的老本,這次算是全部抖出來了。”徐原輕鬆的說道。“要的就是這樣的規模,他們越是傾巢而動,對我們越有利。”呂岱毫不爲意的說道。楊奉是這次守城的主將,他喃喃道:“敵人這次出動的部隊,因該在七萬以上,也是確實是老本了。一直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交州的兵馬不過四萬餘,而這次一出動就是比我們預料還多。看來敵人的後備力量因該還有的,要想取勝也不是簡單的啊!”
呂岱微笑的道:“楊將軍無須擔憂,敵人猖狂不了多久的。”呂岱能夠有此信心,自然是有制勝的法寶了。
城下的士家軍,七萬六千大軍,搭起了連綿十餘里的營寨。依山伴水,中軍就設在西江邊上,西江水源流長,從鬱林和蒼悟兩郡向南而下,在南海郡匯合,因此水流量很大,沿江兩岸的農民因水利的發達,也是比較富足的。中軍前後是精銳的弓兵營地,鞏固拱守到是措措有餘。
士家在交州經營多年,又頗有雄心。士兵精銳自然是肯定的,蠻人在兵器上也成就很高,只看那些鮮明的盔甲,就可見一般了。中軍大帳之中,士燮坐在首位,朗聲道:“今日兵臨城下,衆將以爲何時出戰爲宜。”
“大哥,此戰本應速戰速決。但如今敵人援軍未到,我料南海城內糧草必不會太多,我們可以採取四面包圍的戰術,困死敵軍。”士燮擡頭看了看自己的四弟士武一眼,道:“好!就按四弟的辦法,衆將聽令。”
“末將在!”
“三弟,四弟,你二人率領兩路軍,共五萬兵馬圍城。二弟駐守中軍,負責部隊調動。”士燮威嚴的道。“末將遵令。”士家兄弟接過將令,立即出發了。士家軍以步兵爲主,善於山地戰,作戰勇猛,再加上南人的兇悍,往往都是衝鋒起來都是不要命的。
士家軍隊一動,城頭上的呂岱衆人發現了。“定公,敵人看來是準備圍守我們了,此整是中了我們的下懷了。”徐原興奮的到。呂岱看着敵人井然有序的紀律,不由嘆道:“士家軍果然訓練精良啊!如再任其發展經年的話,我們要拿回交州的治理權,恐怕是更加的困難了。”
呂岱的話,讓衆人深以爲然,布騭道:“主公,料事如神,早就預測到了南方的局勢,也虧這幾年我們的政策,不然敵人的勢力的因該會更大的。但現在其勢力雖然很大,但仍然不足爲懼。”呂岱沉思了下,道:“糧草還可以支持多長時間。”徐原在旁道:“定公放心,糧草還可支用四十天。”
“好,夠了,到時候我們的拖敵之計,想必已經實現了。”呂岱點頭道。“楊將軍,下令各軍嚴守崗位,不得擅自出動。”楊奉恭敬道:“遵從將令。”
士家軍很快就合圍了番禹城,城外的士家軍,也不攻城,每天天亮就操練。一晃一個月過去了,此時呂岱更加悠閒起來了,反而士燮着急起來了。眼看春季就要過去了,這次大軍久拖在這裡,今年的稻穀種子還沒下地呢?拖的久了的話,就算自己勝利了,今年的收成也要減半了。交州地廣人稀,壯丁更是奇少,軍隊的中有大多數還是兵農兩用的,現在部隊拖在這裡,也就是說農民也拖在了這了。
“大哥,再拖下去,局勢對我們不利,是不是下令攻城。”士壹顯的也有些焦躁了。士燮此時已經年近五十了,多年的爲將生涯,顯的格外的沉的住氣,雖然焦急,但臉色依然沒有顯現出來。“二弟啊!這仗開頭了,局勢就不是那麼好掌握了,當初我們料敵之誤,才使的有此被動的局面發生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困十天,我料其最多撐不過十天了。”士燮安慰的道,當然他的推測也很準確。
“二弟,叫你派出的探子,可有什麼消息回來了。”士燮沉聲問道。士壹搖了搖頭道:“還沒消息回來,我想也快了。”士燮沉思了下,道:“二弟,你立即派人再出探,現在我們在這一月有餘了,其中恐怕有蹊蹺。”士壹疑惑道:“不會吧!那呂岱可是從桂陽下南海的,江東的援軍要是從建鄴出發,最快也要四個月。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除非呂岱還沒出兵之前,就求援了。”
士壹顯的不以爲然,“你說什麼,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士燮突然大吼了起來,士壹當下就楞在那了,他從來沒見過兄長那麼大的怒火,不由有些膽怯的把剛纔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士燮聽後,心中沉思了一下,道:“不好!我們中計了,快,傳我軍令,全軍撤往合浦後退。”士壹又是一塄,在看到兄長那疑重的神情,忙跑出去傳令了。
番禹城頭上,戰旗飄揚,士氣高昂。呂岱親自在城中的校場之上,手舉大刀,喊道:“勇士們,我們戰勝敵人機會到了,你們有沒有勇氣隨我出擊。”
“有!有!”憋了一個月的火氣,在瞬間爆發而出,士兵們手舉武器,瘋狂的叫喊起來了。楊奉手持鋼矛,騎着戰馬,大喊道:“兄弟們,殺敵去。”三千騎兵在前,後面是一萬步兵。楊奉爲先鋒,呂岱率領步卒在後,大軍追隨敵人撤退的步伐,勇往的追殺起來了。
士家軍雖然在撤退,但士燮依然安排了精銳部隊斷後,三千弓兵,二千步兵。由士家親信大將,恆林帶隊。士家軍的營地之外,江東騎兵駐足觀望。恆林此時顯出了超常的勇氣,三千弓兵分三排而列陣,步兵持刀圍在恆林身邊。
兩將遙遙對持着,楊奉手中的鋼矛徐徐的擡了起來。“衝啊!”一聲發吼,三千騎兵如海浪般衝殺了上去。
恆林手持大刀,喊道:“放箭!”滿天箭雨灑了出去,戰馬的慘嚎聲,立即驚天響起。衝在最前面的騎兵倒了下去,後面的騎兵踩着毫不猶豫的踏着戰友的屍體繼續衝了上去。楊奉長矛在手,大吼的衝了上去。箭雨仍然在繼續,但比起剛纔來,明顯稀弱了不少。
馬刀在勇士們手中揮舞着,毫不留情的斬下了敵人的首級。慘嚎聲立即在敵人陣響了起來。
“啊!噢!……”
“敵將休走,楊奉在此!”楊奉的戰馬如狂風掃落葉之勢,衝進了敵人步兵營陣。恆林跨上戰馬,直朝楊奉殺了過來。“我恆林,不是你可以小瞧的。”恆林的氣勢也不弱,兩軍大將,迅速的在戰陣之中交上了手。
江東軍的騎兵,如狼似虎的敵人陣中橫衝直撞,萬軍之中,衝鋒和殺傷力最強的非騎兵莫屬了。
士家軍的步兵雖然精銳,但在騎兵的衝擊,很快就崩潰了。楊奉和恆林二將,轉眼就鬥上三十回合,楊奉不由暗歎了一聲,但手下卻毫不留情的施展出了殺招。長矛在楊奉的手中,彷彿如活了一般,挑,刺,劈,用的是凌厲無比,破空的風聲,與殺氣成對應。
恆林此時已經是到了崩潰的邊緣,在楊奉狠利的攻擊下,根本無法抵抗。“落馬!”楊奉一聲大喝,長矛斜刺而出,直刺其心臟。恆林到場落馬而死。楊奉馬不停踢的,喊道:“兄弟們,殺!”一騎之飛而出,騎兵們立即跟隨而去。士燮的中軍正在拼命的後退,他們剛走出三十里,楊奉的騎兵部隊就直追而上了。
士燮一驚,道:“沒想到恆將軍敗如此之快,誰可再去阻擊。”大將烏康越衆而出道:“末將願往。”士燮滿意的點頭道:“烏將軍忠勇可嘉,你立即率領五千士兵後方的山地上佈防,儘量拖住敵人的進攻。”
“末將遵令!”烏康悲壯的率隊向後而去,此時的他完全把性命置之度外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拖住敵人進攻的步伐。剛纔的大戰,江東的騎兵已經摺損了八百騎,此時雖然挾勇而來,但銳氣顯然不如剛纔了。呂岱此時也在下令急行軍,在剛纔的戰場上留下兩千人打掃戰場,呂岱就率領大軍跟了上來。
丘陵之上,烏康的五千士兵採取的梯形陣勢,沿着山丘佈防。採取死守的辦法,仍然是弓箭兵前方步陣,但陣地也在匆匆之間,挖下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壕溝。
楊奉此時並沒有進攻,在離陣地一箭外步陣停了下來。驕陽似火,楊奉伸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喊道:“起弓上弦。”
士兵轟然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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