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0 穩妥推進
集合衆人的智慧,諸葛亮最終決定,讓範金強帶領一支萬人的精兵走在前面,這其中有火珠炮、槍弩手、弓箭手、香居那些拿盾牌的士兵,以及上千輛拋石車。
範金強的這支先頭隊伍,主要用於破除崖壁兩邊的那些貴霜伏兵,諸葛亮確信一點,一旦這些伏兵交戰不利,因爲兵力不足,一定會退回幽歸谷的隘口內駐守,如此一來,後方的漢軍纔算是踏上坦途。
之所以把這個任務交給範金強,還是因爲他無論是作戰能力還是應變能力都是非常顯著的,這也是確保首戰必勝的最佳人選。
“大哥,這仗就靠你了!”王寶玉重重拍了下範金強的肩膀,範金強卻笑道:“寶玉儘管放心,如今我也有了後人,更無所畏懼!”
範金強鬥志昂揚,信心滿滿,保證一定完成任務,爲大軍打開通道。
第二天一早,範金強率領這支精兵氣勢洶洶開進了幽歸谷,行軍速度極快。
諸葛亮還是最希望從這裡通過,班圖立刻組織分兵駐守,但是所餘兵力捉襟見肘,佯裝翻越山頭的漢軍依舊是一刻不停,駐守兵力無法抽調,最後只能拿出萬餘兵馬藏在崖壁上搞伏擊。
範金強的兵馬行走了大約十里,忽然聽到一陣號角聲響起,大量的貴霜兵出現在山崖上,手中都拿着短槍和弓箭,還有一堆堆的石塊,堆放在前方。
“將士們聽令,列隊駐防!”範金強立刻下令。
那些拿着一人多高盾牌的士兵們,迅速分散開來,走在最外圍,同時將大軍環繞在中間,與此同時,拋石車也跟了過去,抵在盾牌的後面。
無數的石塊立刻從山崖上滾落下來,砸在了這些盾牌之上,發出如雨點一般叮叮噹噹的響聲。
舉着盾牌的外圍士兵正在接受最大的考驗,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堅定的信念讓他們勇往直前,奮不顧身。而且這些士兵的合作精神也值得讚賞,一個頂不住便兩個相互幫襯,實在是頂不住的便退到內側,從而有效的遏制了石塊對大軍的衝擊。
拋石車這種攻擊武器,此時也淋漓盡致的發揮了防禦功能,因爲有它們的阻擋,落下的石塊都被堵住,不能對中路的大軍造成傷害。
班圖在佩服漢軍聰明的同時,立刻吩咐放箭,箭支的攻擊範圍要比石塊遠得多。
數不清的箭矢從高空落下,範金強這邊的士兵也連忙舉起盾牌,一個挨着一個,射程夠了,但是殺傷力又稍顯不足,這些箭矢不能傷到分毫。
班圖見石塊和箭矢都失去效用,漢軍已經過去了近乎三分之一的行程,當真急了,吩咐立刻向下拋擲短槍,嗖嗖嗖!短槍的威力又是箭矢所不能比擬的。
香居這些鐵質的大盾牌再次發揮了重要作用,範金強的士兵們立刻分散開來,幾個人躲在一面大盾牌的下方,短槍和弓箭落了一地,但傷亡卻是屈指可數。
這些方法都不行,班圖徹底傻了眼,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太好的辦法。
在打落了一些弓箭和短槍之後,範金強取出瞭望遠鏡,朝着山崖上方仔細的觀看起來。
視野之中,範金強看見了班圖的身影,大概是來不及重新打造降魔杵,那樣兵器還是沒頭的。
範金強心中大樂,到了該反攻的時候,立刻下令進行反攻,一發火珠炮對準了班圖,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燃燒的火球立刻朝着班圖攻了過去。
那,那是何物?班圖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漢軍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武器,火珠炮正好落在他的前方几米出,砸起了幾丈高的塵土,驚得他的戰馬向後一躥,差點將班圖從馬上甩下來。
“此物竟然如此強悍!”班圖腦門冒出了汗珠子,沒想到漢人已經發明出這麼先進的武器,這簡直要集合石塊箭矢還有短槍的所有優點還不止!
忽然又一個火球襲來,嚇得班圖立刻撥馬就走,到底還是又驚着了戰馬,暈頭轉向的亂跑,最後竟然衝着懸崖邊奔了過去。班圖驚恐不已,連吼帶扯繮繩,好歹是控制住,現場演繹懸崖勒馬一詞。
這還沒有結束,大量的槍弩對準了崖壁上方,鋪天蓋地的箭矢朝着上方襲來,與此同時,火珠炮也開始朝着兩側的山崖一枚接一枚的發射。
根本沒有預料到的貴霜兵,立刻傳來了慘呼之聲,火珠炮隨即燃燒其周邊的樹木,一時間火光沖天,濃煙蔽日。貴霜兵再無藏身之地,抱頭鼠竄,潰不成軍。
驚魂未定的班圖,知道根本守不住這裡,連忙率軍沿着崖壁,朝着前方十幾裡的處的隘口退去。
班圖犯了一個錯誤,他實在被陌生的火珠炮給嚇着了,如果他一直在這裡堅守,範金強的大軍將難以通過。又或者說,佯裝不敵放其通過,隨後阻斷後路,雖不至於大獲全勝,但也會對漢軍造成一定數量的傷亡,起碼可以向長老院交代。
一戰獲勝,範金強大軍士氣高昂,一邊派人通知後方的大軍,一邊繼續用這種穩妥的方法向前推進。
火珠炮當然要省着用,發射了幾十枚之後,範金強就命令停止發射,前方的隘口易守難攻,這種強悍的武器還能派上用場。
聽聞範金強驚走了崖壁上的伏兵,諸葛亮臉上浮現出笑意,命令大軍加速前行,儘快跟範金強的隊伍匯合到一處。
“第一處隘口至關重要,一旦攻下,班圖必定全面失利。”諸葛亮道。
“班圖雖然讀過兵書,看起來還是實戰經驗少,做出了一些錯誤的判斷。”王寶玉點頭道。
“唉,當年的班超是何等英雄,只因帝王之錯,子嗣凋零,飄落異鄉,幫助夷國,湮沒英名。”諸葛亮一聲嘆息。
“先生還打算收服班圖嗎?”王寶玉問道。
“冤冤相報何時了,非到萬不得已,我定不會害了班圖。”諸葛亮點頭道。
大軍一路疾行,很快就來到了一個隘口處,與其說這裡是隘口,不如說是個小型的城池,整個隘口將通路全部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