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有不少凸透鏡,把陽光熱能聚焦在一根銅管上,通過銅管向容器內導熱,輕易就能將過濾後的海水燒開變成水蒸汽。水蒸汽因爲壓力原因進入頂頭的銅管中,冷卻後滴落到另一個密封的大水箱中,就變成了淡水。只要空中有太陽,船上就不會缺乏淡水。
不僅大齊水軍裝配這種淡水機,商船和客船也大都配備,這樣船隻續航能力更遠。遠艦船隻大都設有洗浴間,用海水洗浴完後,再用淡水沖洗,耗費淡水並不是想象中那樣多。
太史家族的女子都在中軍旗艦上,共有五十餘位,爲了保證充裕的淡水供應,臨行前旗艦做過簡單改造,多加了一組淡水機,另外還單設了一處女子公共浴室。當然,太史柔不用去公共浴室,她們與張靖住在船上最好的房間內,單獨闢出一塊獨立空間,有獨立的浴室可以使用。
憑良心說,太史家族的女人十分漂亮,無論是太史家女子,還是嫁進門的其餘家族女子,無論是少女還是少婦,美得都晃人眼睛。女衛中有幾名極美的少女,比南宮風還要美上幾分,南宮風如防賊似的,儘量不讓她們靠近張靖,十分忌妒這些少女的美貌。
太史家族這些女子,是水軍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可惜名花大多有主,大多是夫婦兩人一同東征,只有七八名未婚少女,生得天姿國色,平常服侍太史柔起居,很少拋頭露面。
也有許多色膽包天的傢伙,調戲這些美女或去浴室偷窺,結果想而易見,遇到這羣武功超絕的美女們,下場十分悲慘,不是被除去衣服掛在帆上示衆,就是吊在船後面嚐盡海水飛濺的滋味。
儘管這樣,士兵們還是喜歡這些美女,即便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樣,也吃不在嘴裡,但是看在眼裡,記在腦中,最起碼自瀆時有個意淫的對象。
幾位太史家的姑娘站在艙外侍候,雖然知道張靖娶了太史柔,不可能再與她們發生關係,但與水軍士兵看她們一樣,將張靖的音容相貌記在腦中,睡前也可以幻想與張靖春風一度。
凡是男人都好色,張靖也眼饞這些誘人的花苞,卻不能下手,爲了維持在太史家族的主夫地位,在這些少女面前要裝出一幅矜持模樣。代替妙儒服侍太史柔的太史夢瑤,卻清楚張靖表面上的道貌岸然,並非他的本性。
夢瑤身爲太史柔的貼身侍女,主動或被動聽過多次壁腳,有時還要服侍太史柔夫婦洗浴,有一次服侍張靖之時,她看見張靖色迷迷地盯着她,水下那物騰騰地擡起頭來。那夜睡前,夢瑤回去想着張靖,丟了好幾次,直到渾身無力,這纔拿出水淋淋的手指,疲憊地進入夢鄉。
張靖剛洗浴過,經過身邊,帶着一股讓這些少女芳心萌動的氣息。張靖很認真地看着這些少女,神情很嚴肅,但那雙邪魅的雙眼,有種莫名的吸引力,逗得這幾位少女芳心顫顫,幾乎不能自已。
夢瑤坐在房內與太史柔說話,見張靖進來,連忙起身施禮。張靖的眼光掠過夢瑤的俏臉,到了雄偉的前胸,繼而移到太史柔身上,夢瑤不由長吁一口氣。張靖的眼光如有實質,掠過之處似有一股熱流,讓夢瑤內心一陣熾熱。夢瑤夾了夾雙腿,向兩人打個招呼,退到房外時,臉上熱潮還未消退。
張靖待夢瑤出房,上前抄起太史柔,抱往榻上。太史柔輕捶他幾下,嗔怪道:“能不能先說幾句話,上來就弄,好像除了這事,我們再沒共同語言一樣。”
張靖嘻笑道:“春霄苦短,趕緊練功爲好,有話一邊練功一邊說。”
太史柔輕推張靖一把,道:“那時候魂都沒了,還怎麼說話?”
張靖將太史柔壓在身下,爲她除掉衣物,道:“我前日在風兒房間,將詩兒也喚了過去,你猜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史柔冷哼一聲,道:“姦夫****,行苟且之事,想想都噁心。你覺得她們好,又來找我幹什麼?”
張靖一邊除去自己衣物,一邊說道:“三人共同運用功法,竟然事半功倍,修煉速度大增,而且真元純度提高不少。”
太史柔聽說與道法修煉有關,頓時來了精神,不再耍小性子,上前攀住張靖的胳膊,道:“當真?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張靖想了想,道:“這幾天我一直思考其中道理,大約有了一些頭緒。我們以前單獨修煉之時,吐納之氣存於丹田,並不純正。我是陽體,吸納的陰氣不爲我用,還要費力將其分解排出體外。同樣一個道理,你是陰體,不能納陽氣爲己用。雙修之後,感覺體內真元精純不少,就是我體內的陰氣被你吸納,你體內的陽氣被我吸納,不費氣力平添了不少真元,還不用費力分解排出,所以我們真元近期增加很快。我與熙兒她們練功之時,因爲一個道理,所以我的真元增加最快。前日與詩兒、風兒三修,一人一個周天,發現以我爲介體,兩女體內真元並未融合,而是融合以後再次分離,兩女真元再次迴歸之時,純度更高。後來我用內視之法,觀察詩兒和風兒的陰元,發現陰元也有不同,詩兒陰元呈紅色,風兒陰元呈紫色。分別再循環一個周天,發現兩人陰元顏色更加純正,我當初不明白其中道理,直到清晨起牀,兩人皆說進展不小,我認爲其中必然存在一個規律。今晨風兒說吐納所得增加不少,我認爲風兒體內真元融合詩兒真元以後,吐納時將適合兩女的真氣皆納入體內,所以所得就多,只需日後再依前法循環,兩女剛得的真氣會分別被吸納,由此說明,若是以我爲介體,多人修煉之時,進度會快得多。”
太史柔點了點頭,道:“這個道理能講得通,我體內真元是什麼顏色?”
張靖抱着太史柔,吻着她的耳垂,輕聲道:“我們練功之時,我內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