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新概念,甄姜非常模糊,問了大半個時辰,才大約弄明白幾分。這時,姜述泡完了腳,小婢過來仔細爲他擦拭乾淨。又談了一個多時辰,正事總算說完,姜述望着甄姜的嬌媚容顏,動了壞心思,道:“姐姐隨我來,我還有要事與你商議。”
說完掀簾進屋,甄姜不疑有異,隨同姜述進來,卻見房內紅燭高燒,幽香盈鼻,正是臥室。大姑娘進入男人臥室,卻非一件好事,傳出去於聲名有礙,甄姜待要出房,不料卻被姜述攬入懷中,直接滾入帳內。
姜述成人時間不長,一直還未開葷,此時軟玉在懷,嬌顏如花,呵氣如蘭,心頭一由火熱起來,見紅燭掩映之中,甄姜清麗嬌豔的臉孔分外惹人喜愛,不由吻上她嬌嫩的紅脣。
甄姜年紀雖大,但未經人事,有些不知所措,姜述人小鬼大,加上前世,算得上是花中老手,頂開貝齒,尋找丁香,諸般武藝,用在方寸之間。甄姜初時還有些惱羞,此時已經全面淪陷,不拒反迎,只是動作笨拙,還得姜述引領指導。
兩人貼面而臥,布幔內陡然間變得曖昧灼熱。姜述心火升騰,伸手搭上甄姜的外衣,只覺得嗓子幹得冒火,心跳呯呯跳得飛快。姜述口中動作未停,手上動作加快,衣衫一層層脫落,甄姜合體的華服漸漸只剩一抹圍胸。
“姐姐,你是我在這世上最喜歡的女子,我的第一次不想給別人。”姜述的聲音似乎含有磁力,讓甄姜的理智逐漸迷失,她方纔還有抗拒之意,聞言當即軟了下來,輕聲道:“我知道你的心,我本來就是你的人。”
甄姜雪白的腰肢如風中的細柳,瀑布般的黑髮披散開來,自有一番妖異的風情。她仰面看着姜述,眼神溫柔如水,似乎要融化掉一切溫情。姜述只覺甜香滿口,細軟丁香小心翼翼,逆襲而來,糾纏之至,纏綿之極。
飛霞滿面惹人憐愛遐思,雪白玉丘上兩點櫻紅,讓人魂銷蝕骨。姜述伸手擒住,嘴脣下移尋找兩點櫻紅。甄姜猛然如遭電擊一般,一聲嬌呼聲中身體後揚,顯然她已經迷失了。
天落甘霖,溪谷早已溼滑無比,姜述百般武藝逐一使出,甄姜早已意亂情動。姜述如同劍客,一劍直中要害,隨着一聲嬌呼,落紅悄然濺開,形成一個梅花狀的絢麗圖案,讓人心疼,讓人迷醉,又讓人興奮……
緊皺的峨眉漸漸舒展,俏臉由煞白恢復了紅暈,身體如游魚般扭動了幾下;姜述也算是經驗豐富之輩,自然知道其苦盡甘來,開始輕柔展出緩攻,慢慢加大攻擊力度,直至甄姜忍耐不住輕哼出聲。
節奏從舒緩到急驟,名門千金已從淑女變爲開放一族,到最後甄姜完全拋開矜持,主動配合,如此不知疲倦折騰了半個時辰。甄姜突然發出急促而迷人的顫音,而姜述也在飄飄欲仙中瞬間爆發,槍林彈雨過後昇華成寧靜的神清氣爽,世上所有的語言都不足形容這一刻的開懷。
姜述舒舒服服摟着佳人睡了一夜,中間又發生一場激戰,還是以初經人事的甄姜落敗告終。
清晨,姜述被甄姜動作驚醒,睜眼所見是美眸裡深含的濃情,道:“今日起你該叫姜甄,而非甄姜。”甄姜正欲還嘴,猛然觸起一事,道:“壞了,隨從在外候了一夜,這可如何是好?”
姜述笑道:“你以爲郭奉孝是傻子,連這點小事都處置不好?不過,我該起身練劍了。”
正如姜述所料一般,姜述與甄姜剛剛出門,迎門碰上眼圈烏黑的郭嘉。郭嘉望着步履維艱的甄姜,面帶神秘的微笑,道:“賀喜兩位。”
姜述白了一眼郭嘉,道:“同喜。我家娘子隨從安排好了?”
郭嘉道:“自是安排妥當,我跟他們說夫人要與主公議事,時間很長,讓馬車伕和護衛提前回去,只留下兩位婢女服侍,現在客房休息,至於如何解釋,恕我無能爲力。”
說完,又笑道:“我今日請假一天,昨夜熬了一宿,要補一天的覺。”說完,不待姜述笑罵,一溜煙跑了出去。
甄姜長吁一口氣,道:“幸好奉孝做事精細。”
姜述神清氣爽,練完劍,召姜信過來仔細詢問最近京城情況。接近中午時,劉辯派人前來傳信,道:“太史令、太卜令皆擇在二月初三爲吉日,陛下和娘娘已經恩准,請侯爺提前做好準備。”
姜述去太子府謝了劉辯,回府不久,五大商家次第趕來。姜述與諸人再次召開圓桌會議。姜述道:“今日就組建錢莊一事商議,本金六百萬兩,我等六家各出一百萬兩,我佔兩成,汝等五家各佔一成六,諸位可有異議?”
衆人前面皆與甄姜有過初步溝通,基本弄清錢莊的意義與作用,曉得這是一個巨大的產業,依姜述所言投資模式類似倭島銀礦,雖然姜述比例佔得略高,但姜述是發起人,諸般運營管理模式皆是姜述費心琢磨而成,諸人認爲十分合理,皆沒提出什麼異議。
姜述又道:“若是世道平靜,錢莊是吸金怪獸,比其他行業利潤都豐厚得多。我等諸家在這方面基礎皆弱,管事、賬房、夥計經驗都不足,步履不能邁得太快。我想先在青州、荊州、益州、交州四州治所設立錢莊,先做異地銀錢兌付,穩定之後再增加其他業務。”
五大商家根據地皆不在此五州,因此紛紛提出異議。姜述道:“我得神授,諸位信否?”衆人皆點頭稱是,姜述接着說道:“若無意外,今明兩年必有大亂髮生,禍及大多州郡,唯此四地不受波及,此番佈局只是提前避禍爾。”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心道基業皆在戰亂區域,這可如何是好?當下顧不上討論錢莊一事,先向姜述請教避禍之法。姜述道:“我謀取東萊荒蕪之地,便是避禍之舉,我向諸位保證,若無意外,東萊不會受到戰亂波及。諸位家大業大,土地房產不能遷走,但人丁金銀皆可遷到東萊,我會保證諸位人員財產安全。此事諸位需要保密,不得對任何人提及。”
諸人頓時將心放下大半,議定銀莊諸事,各自告辭回去。五大商家各州產業衆多,族人、掌櫃、管事、夥計數以萬計,時間甚是緊迫,皆不敢耽擱,匆匆趕了回去,安排諸般事務。
皇家剛剛爲太子娶妃,今又要嫁女,洛陽城中又是一番熱鬧。姜述正式得了聖旨,進宮拜謝靈帝、何後。萬年公主聞姜述進宮面聖,讓貼身宮女在殿外等候,引姜述前來相見,道:“母后之意,讓我婚後留在京城,你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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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搖頭道:“我在東萊,你在京城,新婚燕爾,兩地分居卻非好事。”
萬年公主笑道:“我明白了。”停頓一會,又道:“聽聞你與甄家女關係親密,可有此事?”
姜述心道正所謂“好事不出事,惡事傳千里”,這事傳得倒快,偷眼打量萬年公主面上並無怒意,道:“與甄姜相識數年,相互交好,彼又多次拒婚,令我甚是爲難。甄家雖是商家,族人無居高位者,但也是累世官宦,門第甚大,今得賜尚公主,又有平妻田氏,她若進門,身份甚是尷尬,因此雖然甄氏****提過親,我怕委屈甄姜,並未明確答覆。”
姜述此意是說甄氏與我感情甚好,我欲娶她,但是正妻、平妻已經有人,許其媵妻又有些委屈,你幫着想想法子。萬年公主出身宮廷,聞言即知姜述之意,道:“非我妒忌,你年紀尚小,妻妾過多對身體不好。我聞甄家女精通商務,娶過門來倒可省下不少心力。以你之意,許其平妻之位如何?”
姜述道:“公主好意我自知曉,今生得此三妻足矣,如何再去拈花惹草?只是兩個平妻,於禮不合,除非有旨,方可免得別人議論。”
萬年公主嗔怪道:“你真有些本事,前番讓太子哥哥爲你求了一位平妻,如今再讓我出面爲你求一平妻,大漢歷代公主可無此等先例。此事我會想法解決,以後你再招惹是非上身,我可不會幫你了。”
姜述喜道:“多謝公主,多謝吾妻。”
萬年公主笑道:“瞧你最近有些憔悴,想是事務繁多,多注意些身體纔好。”
姜述道:“不是無人照顧嗎?婚後有你照顧,自然不會憔悴。”
萬年公主啐他一口,道:“你小的時候穩重,年紀大了反而油嘴滑舌起來。”
姜述道:“那個時候公主是公主,我是外臣,自然得穩重。如今我與公主將相守一生,當然會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