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天色黃昏,李兵命李儒將軍隊一撤再撤,曹衝及曹宇兩隻部隊分別於東西兩個方向漸進,追趕,破了一道道城樓,眼見着就要到達洛陽城中心,離皇宮的位置也即將不遠,就在這個時刻,曹衝軍與曹宇軍同時停了下來
兩人都不敢輕進,這時,何進的軍隊已經與曹宇會合,而李兵的部隊則已經撤到了洛陽城的皇宮最後陣地,曹衝營中議論紛紛,有的說要現在就攻下皇宮,安撫皇上,詔告天下,有的說,李儒之兵且戰且退,一定有陰謀,衆說不一,曹衝也陷入了沉思:曹宇軍也是一樣,郭嘉正坐在那兒一言不,此時的曹宇急的團團轉:“先生,我們到底要怎麼辦”
郭嘉仍不話,曹宇也只能站在一邊等待,終於,郭嘉擡起了頭:“三公子,其時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們無論進或着退都是面臨着層層危險,我們的後路已經沒了,即使面前的是天羅地網,我們也要硬闖一闖,重要的是,我們如何要在這場戰鬥中儘量減少自己的損失,讓李俏與曹衝鬥個兩敗俱傷,而我們坐收漁翁之力”
“先生,你的意思到底是”
“進是一定要進的”郅熹做了一個命題:“只不過,我們不能急於一時,也不能切記前進,只能量步而行,看曹衝的動作吧,我們隨他而後,靜觀其變,若三天之內,曹衝無動作,我們就先進而後奪”
“明白了”
曹衝軍營之中。衆武將吵個不停,終於曹衝火了:“吵什麼吵。我自有定斷,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
衆將哪裡敢違備曹衝的話。就走了過去,不一會兒,負責探測敵情之人回到了曹衝身邊,小聲道:“主公,洛陽城中心似乎沒有什麼兵力佈署,至少我們沒有現任何疑況。或並真的是李儒力不能堪而後退,恐怕是我們太高估了李儒的軍事實力”
“噢,這樣啊”曹衝似笑非笑:“曹宇呢。
他現在怎麼樣”
探子繼續道:“他似乎沒有要進攻的意思。全軍已經開始安營紮寨,準備歇息睡覺了,只留有一小部分的看守在外”
“恩”
探子這時多了一句嘴:“主公。三公子他大逆不道地背叛你,現在這個時候,正是他們防備最差的時刺,不如,我們就趁現在攻打他們,定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知道,背叛主公您都不會有好下場地”
“想法不錯”曹衝讚許:“但卻是個糟糕的點子,我想現在曹宇地軍隊一定是在掩人耳目,他們怎麼可能睡的若,看起來,郭嘉想看我的意思,我進他就會進,若我不進,他也一定會進,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既然這樣,我也是一定要進的,但我也要等兩天,拖拖他的耐心,看他地士兵能做障眼法多久,讓你們拖着做假戲的疲勞的身子能打到哪裡”
曹宇軍營
郭嘉下令衆士兵歇休,只留守一千人看守,每三個小時挨一班,日夜輪休,衆將士一天一碗酒,一塊肉,曹宇一聽到這個命令,下了一大跳:“先生,這不妥吧,只留一千人看守,這要是不管李儒還是曹衝地軍隊來偷襲我們,我們豈不是一定會完蛋,先生,你”
“三公子,若他們現在不休息足夠,而是唱假戲地話,恐怕不出三天,這些人全都要熬成熊貓眼,到時候,誰還有紂力去打這個艱苦的戰鬥,你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打我們的,李儒與曹衝都不敢來地,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在這設了個陷井,在等他們”
“可是這樣太冒險了”
“三公子,無論我們現在冒多大的險,又怎麼有你背叛曹衝這個險大了,那個險你就能坦然承受了,這區區的小驚小浪,你又怕什麼呢,哈哈哈哈”
“先生你說的也對”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曹宇得到的消息是曹衝的按兵不動,有些驚慌:“先生,你看曹衝似乎沒有進駐洛陽城的意思,要是曹衝按兵不動,三天後,我們單兵前進,要是落入了李儒的圈套,豈不是”
“如果真是那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郭嘉搖著羽肩:“但是我還是相信,曹衝一定會進,他現在的想法無疑是猜透了我們的心思,想給我們一點壓力而已,三天之內,他一定會進的。”
“真的”
郭嘉點點頭:“絕對不假,曹衝這個人,我太瞭解不過了,即使他明明知道洛陽中心有個困套,他也要進去,因爲他從相信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無法化解的,事實上,曹衝帶兵打仗多年,也從來沒有輸過,這也是他這種人最大的弱點,沒有經歷過失敗,總是完美的自信,他會輸的”
李兵與李儒退守到了皇宮後邊,一日後,接到了兩封信,一封來自於胡東,胡東寫過來的信大玫內容是說,他已經到了曹衝與曹宇軍的身後,問李兵要不要現在就動進攻,而且還說了曹宇軍的整休之事,他覺得是個好機會,可以試若攻擊一下,拿到這封信的李兵與李儒一商量,立刻否決了胡東的想法,天啦,他們現在巴不得曹衝與曹宇進到洛陽中心了,又怎麼能讓胡東在後面攻擊他們的尾巴了
想到這,李兵立劍給胡東回了一封信,叫他暫時按兵不動,埋伏好,等待機會一展雄風
另一封信,來自於孫劍,孫劍的信中大致意思是說,他自己帶的前行軍已經來到了曹軍的後防線,另派了周瑜帶着幾萬人已經混到了洛陽近郊,問他現在要怎麼辦
在現在這個時刻,李兵好不容易引蛇出洞到了這種關鍵時期,是不想有任何事打草驚蛇的,於是乎,李兵給孫刺回信,一樣叫他先不要攻打曹衝的後方,叫周瑜的部隊也暫時隱藏起來,按兵不動,等待他的命令,同時,他會在第一時剩通知他們進攻的時間與方法
話說孫劍當天下午就收到了飛毛腿送來的李兵的信,閱後就立刻派人通知了周瑜,他則命令軍士安營紮寨,自己則坐在中軍帳中飲酒,這可把遠在對邊城樓土的張遼給嚇了一跳,他先是立刻修書一封給了曹衝,又開始組織城裡的殘兵,日夜看守,堅守陣地,要說這張遼來到了這後防線可真是嚇了一大跳,曹衝當時說有三萬大軍,其時,曹衝並沒有說謊,只不過,這三萬人大多數是殘兵敗將,什麼戰傷的殘疾人,什麼年邁的老年人,或着是民兵充數,總之,相當之糟糕
張遼不忍讓那些殘疾人啊,老年人,未成年的小孩子參加戰鬥,就將這些人送回了城,配他們米糧,讓他們好好過日子,這些人一清點,張遼這才現,整個城中已經只剩下不到五千人的樣子,試問,五千人怎麼能抵擋住孫劍的十萬大軍,自從孫家的十萬大軍到來前的一刻,就不斷的有士兵逃走,因爲他們害怕啊,一來,他們只有五千人,很明顯是上面對他們這座城的不重視,二來,他們也不相信張遼這個降將,所以,不出三天,五千人跑的就只剩下兩三千人了呢,張遼也正憂心重重之中
他整整站在城樓之上,對着下面看了一天,他原以爲孫劍會不顧一切的攻城,他在想,到時候他這個臥底是要開城投降了還是死守到底,要是開城投降的話,這不符合他張遼的作風,要是死守到底的話,恐怕非死不可,這二三千人也只是強弩之末,思考再三,沒有個定斷,這個時間,他也沒有辦法同李儒作商量,他只能完全憑藉着自己的思考
然而,他等了整整三天,也沒有等到孫劍的進攻,這不得不讓張遼大吃一驚,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探子的話如下:“孫劍自從到了我們的後防線與我們針鋒相對之後,就天天在中軍帳中飲酒,每日必醉,至第二天午後沿醒,沒有任何要攻打我們城池的意思,小人也不是很明白,可能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沒道理啊”張遼一點都想不明白,他站在城樓之上,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一點關於孫劍軍營的情況,一片吃喝的景象,哪裡像是來打仗的,太誇張了,這個時候,有的人知道了對方有十萬之後,也開始逃跑,跑到最後,留在張遼身邊的士兵只剩下了最後忠心耿耿的不到一千餘人,可以這樣說,這些人早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是的,張遼也是這麼想,他一邊等着孫劍的進攻,一邊也在思考着孫劍爲什麼按兵不動,明明誰都看的出來,孫劍有着絕對壓例性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