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叛亂平息之後,劉功突然發現自己的情況非常的不妙,現在的局勢很是微妙,兗州彷彿已出現在了兩軍對戰的最前線一般,南面是袁術的荊、豫、揚、司隸等廣大的地盤,而北面卻是袁紹的冀、青二州,同樣是實力極強,東邊還有陶謙的徐州,西北有張楊和投奔張楊的呂布,還有馬騰等勢力,西邊還有劉表、張魯等。
看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劉功嘆了一口氣,這還讓不讓我活了,現在剛剛戰後,各方勢力肯定都盯着自己,危險啊!
“怎麼辦?”
劉功看着陳宮問道。
陳宮微笑道:“主公莫驚,兗州暫時是無事的。”
“哦,爲何這樣說?”聽到陳宮說無事,劉功到奇怪了。
陳宮指着地圖說道:“主公請看,現在袁術、陶謙和最北的公孫瓚組成了一個集團,看起來他們的實力是最強的,但袁紹擁有青、冀兩州,現在又與張楊結盟,其實力同樣不可小視,另外,那劉表和張魯也非等閒之輩,如果袁術等人有點閃失,他們定會羣起而攻。”
聽到這裡,劉功說道:“他們都要開戰了,我兗州不就變成了戰場了?怎麼說暫時沒危險?”
哈哈一笑,陳宮道:“主公還沒有把你的實力算上,在考慮問題時就顯得偏了一些,現在中原之中,主公同樣是一強大的力量,誰也不敢輕易招惹於你。”
啊!劉功沒想到自己的實力也算是很大了,聽了陳宮的話纔想起自己好象真的有些強大。
陳宮道:“所以,在目前的情況之下,這兩方都希望主公投入他們的陣營,拉攏是難免的,誰又會向主公輕動刀兵?”
聽了陳宮的分析,劉功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問道:“假如真有小股的勢力來犯,會不會影響這樣的局面?”
陳宮想了一下道:“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就不好說不得了,但大局應該不會受到多大影響。”
看到劉功放下心來,陳宮又接着說到:“主公,兗州表面上看起來很強,但內部卻已很弱了,與黃巾賊及內部叛亂之後,兗州的各方面損失都很大,要儘快恢復過來才行,否則真正面臨大軍壓境時,兗州就真的危了!”
劉功一聽也感到兗州當前的重點是提升實力。好在暫時有一段發展時期。
“現在各處情況怎麼樣了?”劉功問道。
陳宮道:“剛剛接到消息,于禁將軍率軍拿下了陳留,陳留太守張邈已逃,同時,魏延將軍也收復了山陽、任城,泰山方向應邵也投入了兗州,劉忠的軍隊佔據了東平,與泰山取得了聯繫。整個的來看,只有泰山方向略顯薄弱。”
劉功一聽,自己的手下就小將幾個,不是略顯薄弱,而是非常薄弱!
幷州河內。
張楊與呂布對坐共飲。
看着對面的這個中原第一猛將,張楊的心情非常的複雜,雖說呂布投到了自己這裡,但是,這呂布並沒有拜自己爲主公,這就說明他還有離去之心,當然了,張楊也知道呂布這人並不是他所能降服的。
“稚叔,呂布多謝你容納,但我居於河內也非長久之計,現兗州出現亂勢,我想率兵攻入兗州。”
看到呂布終於提出要離去,張楊暗中鬆了一口氣道:“也好,朝庭現今已封你爲穎川太守,如能據穎川之地,也算有一塊地盤了。”
“朝庭!”呂布大笑道:“天下何人敢爲吾之朝庭!”
聽了呂布的話,張楊的心中很不痛快,這呂布也太狂妄了,以爲自己武力超羣就天下無敵了,快送走他爲上。
“奉先,此去定要進行戰事,我備有上等兵器千份送與將軍。”
呂布大喜道:“多謝稚叔了,呂布定會回報於你。”
辭別張楊之後,呂布立即調集三千軍隊向兗州開撥。
且說陳留自從於禁的軍隊到來後,那原來的陳留太守張邈自知不敵,立即向北逃避。
這張邈逃跑時帶走了兩千兵,現在他正屯兵中牟。
好不容易從陳留逃出的張邈對劉功就恨之如骨了,看着兩千隨時都有可能散去的軍隊,他真的是欲哭無淚,早知那劉功的實力有那麼強,爲何不早點歸順於他,憑着自己的各方面情況,想必那劉功也不敢輕視自己,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在房間內不住的走動,張邈心有不甘,他希望重新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兄長,如今劉功的勢力已大,憑我們的力量是根本無法與之相抗的,唯有借外力才行。”張邈的弟弟張超說道。
“外力!”張邈想了一會也沒想出有什麼外力可借,嘆了一口氣道:“真還找不出這樣的力量。
張超笑道:“這裡正有一人之力可借。”
“何人?”張邈問道。
“就是那呂布!”
“呂布!就那二百五?他能成何事?”張邈其實從心裡是看不起呂布的,但是,想到呂布的武力,他的心中還是一亮,利用那呂布擊敗劉功,自己完全可以從中漁利。張邈的心中一下活了起來。
“據探到的消息,那呂布並沒有真正投向張楊,現在朝庭已把他封爲穎川太守,想必他定會率軍奪取那穎川,我們的機會就在於此。”
張邈道:“那就等他一出兵,我們就去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