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衆人,劉琦帶着陳宮、趙雲、陳到還有許褚跟着戲志才一起前去潁川書院。
到了潁川南門外潁川書院所在的小山之下,只見這小山雖然不高,但是卻是氣勢非凡。
只見樹林茂密,隱隱能夠聽到流水之音,伴着山間鳥兒的叫聲,讓人別有一番愜意的感覺。
“明德兄,潁川書院就在這上面?”陳宮看着眼前的小山對着戲志才問道。
“然也,然也,潁川書院正在此山之上。”戲志纔回頭微笑的對着承諾給回答道。
“早知這世間還有這等讀書的好去處,想當初吾讀書之時就來這裡拜師學藝了。”陳宮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感嘆道。
“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公臺兄現在也可以前來就學啊!”戲志才聽到陳宮所言,在驕傲之餘不由的向陳宮調侃道。
“還是算了吧,公臺現在實在是無福消受了。”陳宮急忙推脫道。
“哈哈哈哈……”見到陳宮略微有些狼狽的模樣,衆人不由的大笑起來。
正在這時,從山上下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見到衆人並不以爲意,畢竟每日想要上山求學的士子是有很多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看了一眼衆人正要準備下山,此時書生模樣的人好似忽然反應過來什麼,又向着劉琦他們看來。
“戲師兄你回來了?”書生模樣的人見到了人羣中的戲志才,不由的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
“張師弟,你這是要去往何處啊?”戲志才見到來人微微一笑道。
“奉了老師的吩咐,讓我前去潁川城中送信。”姓張的書生對着戲志才說道。
“既然是老師的吩咐,張師弟趕緊去吧,現在老師他們都在山上嗎?”戲志才忽然想起了什麼對着姓張的書生問道。
“回戲師兄的話,老師和諸位師兄現在都在山上,老師現在正在山上爲幾位師兄講課。”姓張的書生說道。
“哦,我知道了,謝過師弟。”戲志纔對着姓張的書生行了一禮說道。
“那好,師兄我要去送信了,先行別過。”姓張的書生對着戲志才躬身一禮便匆匆離去了。
“師弟請便!”直到目送姓張的書生離去,戲志才才起身。
看着戲志纔跟剛剛的那個姓張的書生只見那彬彬有禮、長幼尊敬的樣子,劉琦不由的感嘆,古代雖然沒有現代那麼的發達,但是古代的禮節之類的東西是後世所缺失的。
後世的衆人只知道什麼英國的貴族有禮節,覺得日韓人懂禮貌,殊不知中國古代的禮節纔是這個世界上最爲優雅、有禮的禮節,而中國的貴族形成自己的那一套禮節之時,英國的什麼貴族還不知道在哪裡玩尿泥呢!而那日韓也只不過是受到中國影響而邯鄲學步罷了,現在的所謂日韓的祖宗也不過是一羣野人罷了。
“劉公子,劉公子,你沒事吧?”戲志才見到劉琦在那裡發愣,不由的出生提醒道。
“額……哦,剛剛子聰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的走了神,不知明德先生喚我何事啊?”劉琦從自己的想象之中回過神來,急忙歉意的對着戲志才問道。
“我們向書院走吧,現在老師正在給幾位師弟講課,我可以現在帶你們先上書院之中參觀一番,不知劉公子和諸位意下如何?”戲志纔對着劉琦說道。
“求之不得。”劉琦和衆人趕忙說道,有這樣的機會衆人當然不會錯過。
於是接着戲志才帶着劉琦等一行人向着小山之上的潁川書院走去。
走了一段時間,終於能夠看到潁川書院的大門,只見大門之上龍飛鳳舞的用小篆寫着“潁川書院”四個字,儒雅之中透漏着蒼勁有力的感覺。
“好字!”看着門楣上寫着的這四個字,劉琦不由的出聲感嘆道。
“這位小兄弟也懂書法?”這時一個聲音從衆人背後傳來,衆人不由的循聲回頭望去。
只見一個身着深藍色大袍的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此人臉上一臉方正,渾身上下透漏着一股與他的年齡不怎麼相符的沉穩氣息。
“元常,原來是你,我說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戲志纔回頭看到來人,急忙高興的開口說道。
“明德師兄,你竟然回來了?”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見到戲志才也是一驚,不過馬上就大笑着走了過來,顯然很是激動。
兩人走上前來見過之後,由於兩人都是激動萬分,所以兩人一時並沒有說話。
“明德師兄,你離開這麼久,我們都甚是想念你呢。”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先開口說道。
“是嗎?這段時間老師可好?你們可好?”戲志纔看到年輕人也是非常的激動,關心的問道。
“自然都好了,師兄你外出遊歷一去就是一年,你這一走倒是輕鬆了,可把我們給害苦了。”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彷彿想起了什麼,一副苦瓜臉的樣子說道。
“怎麼了?怎麼這麼一副樣子?”戲志才奇怪的問道。
“還不是奉孝那個小鬼嘛,整日跟我們問東問西的,師兄你在的時候還能壓得住他,你這一離開奉孝就改纏着我們問各種問題,着實讓我們苦不堪言哪!”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向着戲志才訴苦道。
“哈哈哈哈……奉孝那個小鬼還是像當初那麼調皮嗎?”戲志才見到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的樣子,不由的哈哈大笑道。
“何止調皮啊,那就是個鬼精靈,反正他問的那些問題我是給他回答不上來。”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無奈的說道。
“好吧,等一會兒見着奉孝了,我替你好好‘教訓’一下他。”戲志纔不由笑着說道。
“還是師兄有辦法,師兄一回來奉孝那個小鬼應該就不會再纏着我們了。”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一副解放了的樣子說道。
“好吧,好吧,老師不是正在講課嗎?你今日怎麼沒有前去聽講呢?”戲志才彷彿想起了什麼疑惑的對着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說道。
“今日老師只叫了荀家幾位師兄師弟前去了,好像今天要講內政治理之類的東西,你也知道的,老師對於荀家衆人一向是單獨授課的,誰讓他們人多能夠湊起來一個班的人數呢。”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向戲志才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戲志才聽到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所言,頓時點了點頭說道。
“對了,小兄弟,剛剛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也對書法有研究嗎?”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突然想起來自己過來的重點了,急忙扭頭對着劉琦問道。
“略知一二。”劉琦對着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自信的說道。
“真的嗎?那我們有機會切磋一番如何?”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興奮的說道,顯然對於書法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有着異乎常人的興趣。
“求之不得。”劉琦聽到身着深藍色大袍的英俊男子很高興的回答道。
“來,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乃是我的師弟,鍾繇鍾元常是也。”戲志才說罷劉琦等人急忙向鍾繇失禮,鍾繇也趕忙回禮。
“剛剛與你說話的這位小兄弟,乃是當今荊州刺史劉表的公子劉琦劉子聰是也。
這位是陳宮陳公臺,這位是趙雲趙子龍,這位是……”戲志才一個個的向鍾繇詳細介紹了一番,鍾繇也一一回禮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