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點的功夫,房中兩人已是赤裸相對。
粗蠻的劉鵬這一個多月不近女色,此刻根本不顧陳氏的羞澀,將其扛到牀榻之上,開始了原有的動作。
外面秋雨纏綿,房中春雨氾濫。
陳氏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呻吟,從行房開始後,那淡淡的呻吟之聲,慢慢的變成了亢奮的大叫聲。
那大叫聲中,充滿着原始的刺激,還帶着誘惑人心的媚。
房中不時傳出劉鵬的喉聲,夾雜着牀榻吱呀吱呀的搖擺聲。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房中男女開始粗喘,最終在男人一聲長長的吼聲中,結束了原有的動作。而身下的女人更是不堪,隨着男人的長吼,她身體忍不住顫抖了幾下,達到原始生活的高端。
秀髮凌亂,眉頭微微浮現出一絲汗水,陳氏全身寸縷不着,雪白的身子上有着淡淡的紅痕。
身體爽到頂點的劉鵬,在微微歇息了一下,開始再次提槍上馬,躍馬度平川。
房中繼而開始女人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
旱地得到春雨滋潤,迷失的土地被雨水一次次的澆灌着。
雲停雨歇,巨龍酣睡,乾涸的土地差點被春雨灌壞,時間已是入夜。
在陳氏身體上得到滿足,劉鵬休息一會兒後,纔想起前時他派典韋將荀攸、田豐二召來。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恐怕這二人都等的不耐煩了。
到得正事上,劉鵬卻是不再耽擱,忙起身穿上衣衫。又將盔甲穿戴起來。纔在軟弱無力的陳氏恭送下,轉身出門而去。
如劉鵬所想,田豐、荀攸二人被典韋從宴席上召出來,來到後院之後,卻站在小院外足足吃了小半天的秋雨。此刻兩人是既不能離去,又不能進。心中卻是多自埋怨。
自家主公在裡面辦正事,他們又不能打擾。只好站在院子外淋着秋雨。
劉鵬到得二人面前,見二人身上的文人長衫早已盡溼。模樣別提有多狼狽了。更可笑的是田豐那鬍鬚之下,竟然滴着點點雨水,那滴落的雨水順着鬍鬚而下,直落到鞋面上。還帶着淡淡的響聲。
“本將卻是忘了兩位先生還在此地,快隨本將進屋歇息。”
劉鵬淡淡一笑,衝二人說完話後,率先朝另一座小院中走了進去。
原本就沒指望自家主公會給他們道歉的田豐、荀攸二人互視一眼,均嘆一口氣,忙邁着冰冷的身體跟了上去。
到了小院中,劉鵬朝侍女要了兩套男人衣衫,將其送給田豐、荀攸二人換下身上溼透了的衣衫。
等二人換完衣服後,劉鵬纔開口問道:“本將已攻下冀州大部。唯有勃海袁紹未滅!現那袁紹正整軍備戰,欲與本將在南皮一爭高下。你二人如何看待此事?”
荀攸在路上已經說過這個話題,此時便不在接口。退後一步,任由田豐進言。
“主公,袁紹雖是在招募兵馬,囤聚糧草。然其兵力最多不超過八萬,且身後只有勃海一郡之地,現還不足爲慮!可慮者乃是冀州的安定。因此在下認爲。主公兵精糧多,應當在來年發兵剿滅袁紹。此時應當先行穩定冀州人心,鞏固冀州各大世家,也能借此時機,將原先的冀州兵馬加以整編。”
田豐摸着鬍鬚,緩緩開口進言道。
“公達也是這麼認爲?”劉鵬聽了田豐之言後,反過來向一旁站着的荀攸問道。
荀攸知道自己是不能置身事外,忙站出來,向前一步,道:“在下附議田刺史之言。”
劉鵬聽了兩位謀士之言,並沒有不悅,也沒有喜色,只是淡淡道:“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容本將三思。”
“諾”!
二人均拱手一禮,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等田豐二人出去之後,劉鵬才靜下心思!依照田豐先前所言,應先鞏固應該得到的地盤,等來年再征討袁紹。此言他在先前回師時就曾想過,可現在的局勢是不得不討伐袁紹。
若他所記不錯,來年就是曹操崛起之時,也是董卓喪命之時。
雖然沒有了貂蟬,但大漢還有其他的美人,並不只一個貂蟬。按王允那小人作爲,必會用美人計來離間董卓與呂布。到時他若不能平定袁紹這個臥榻之側的敵人,就無法出兵關中,進而也就無法控制大漢朝廷。
至於曹操,他暫時還不擔心,當初他請先帝將公孫瓚調任泰山太守,爲的就是給曹操埋下一個大敵,讓其短時間內還成不了氣候。而公孫瓚也確實不負他望,在泰山等地相繼出兵剿滅黃巾,所得之兵卒遠超曹操。
沒有太多黃巾兵讓曹操崛起,他也就無須擔憂此人。
田豐、荀攸是不知道歷史走向,因此才勸他休養生息,鞏固地盤。可劉鵬自己知道,一旦他休養生息、穩固所得的民心,那就會失去剿滅袁紹、掌控大漢朝廷的最佳時機。
現在的袁紹兵馬錢糧遠不如他,要將其徹底剿滅,這個自信劉鵬還是有的。可是要任其在南皮發展下去,那麼等到來年,要想將其徹底剿滅,就不再容易了。
袁紹現在有近六萬多的兵馬,可來年就會是十萬,甚至是十五萬之多。
劉鵬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四世三公的袁家能量,有着士家支持的袁紹,在錢財上也許並不比他差多少,在將才與謀士上,他稍微能比袁紹強一些,可若比人心,他還是遠不如袁紹。
因此劉鵬在心中直接否定了田豐二人的進言,他可不想讓一隻絆腳石放在眼皮下。而袁紹就是那塊又臭又硬的絆腳石。
不將這顆絆腳石踢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心。
在思索了一會兒後,劉鵬嘴角揚起一抹陰險之色,眼神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緩緩出了房間,外面的天依然下着小雨,如同那陰沉的臉,一點表情都沒有。
不管老天是不是沒有表情,劉鵬自己卻是帶着高興神色,在雨中緩緩的行着,身着金甲的影子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