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韓馥、袁紹二人在得到劉鵬率兵前來的消息後,立即集結大軍,於營外四里處列陣迎敵。
雙方軍士都是密密麻麻的,肉眼幾乎所能見到的地方,都有兩方軍士。
劉鵬嘿嘿一笑,將長槍扔給典韋,只留腰間的佩劍,其餘兵器一概不帶。策馬向陣中而出。
幾十萬大軍前,劉鵬駕着赤兔馬,慢慢行至韓馥軍五百米處,放聲喝道:“韓馥匹夫,汝當是董賊第二,竟敢搶劫本將剿滅軍糧,還敢傷吾大將,汝知罪否?”
望着燕軍鐵騎密密麻麻的佈置,韓馥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輕顫,嘴巴張了幾下,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旁邊的袁紹見此,暗罵韓馥“老賊無用”,遂策馬向前一步喝道:“劉鵬,汝名爲漢臣,實爲漢賊!汝討伐董卓不力,竟謊稱邊關胡人搶掠,私自班師回幽,坐看我等諸侯與董賊血戰,端的是不爲人臣。”
劉鵬橫馬立於兩軍陣前,仔細聽完袁紹之話,哈哈一笑,大聲道:“袁紹無謀匹夫,只知蠅頭小利,怎懂得本將之長久大計。汝一干諸侯,在討伐董卓之際,各自互相觀望,唯有本將率燕地鐵騎與董賊拼命,可本將把董賊趕出洛陽後,汝一干匹夫卻在身後各自盤算,本將是羞與爾等鼠輩爲伍,才撤軍回燕,坐看你等如何討賊。”
“但本將未曾料到,汝等一幫勢力小人,竟在本將離去之後,無一人敢向長安進軍。實是膽小如鼠,時至今日,本將依然慶幸當初離開盟軍,因爲沒有爾等鼠輩,本將依舊可以剿滅董賊,中興大漢。而有了你們這幫鼠輩,只能是壞吾英明。羞吾軍威。”
劉鵬不客氣之言,說的袁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本想出言反駁,但話到嘴前。如同韓馥一樣,不知該說什麼。這時看了半天戲的韓馥終於緩了過來,上前喊道:“大將軍,韓某與你素無怨隙,你爲何討伐於吾?佔吾城池,傷吾子民?”
雖然看不清韓馥的表情,但劉鵬還是噁心了一把,這匹夫太不要臉,遂怒罵道:“韓老匹夫,你與本將聽着。汝一年老匹夫,受袁紹唆使,搶劫本將糧草,本將本着同是大漢臣子之故,不與汝計較。只需汝還吾糧草即可,但汝竟不還糧草,反傷吾信使,實是不要老之極。”
“冀州乃是大漢之地,汝卻將此地說成汝之城池,這裡的城池本是大漢城池,汝卻說成汝自己的城池。請問老匹夫。你是何時稱帝?何時自立的?”
韓馥一句誤言,便讓劉鵬抓到一絲空隙,問出如此之話。
韓馥沒想到,就是因爲一個口誤,劉鵬竟說他要稱帝?這可是赤裸裸的誣衊!韓馥在慌神間,忙出聲道:“大將軍誤會了。在下受朝廷之命,出任冀州牧,爲漢室鎮守一方,這裡的百姓屬冀州管轄,那就是老夫治下的子民。至於搶劫大將軍糧草一事。純屬誤會,在下不曾出兵,又如何搶的大將軍糧草。此事定是奸人挑撥,大將軍切莫中計。”
韓馥可不傻,他纔不會傻乎乎的承認糧草是他所搶。
威風吹動髮絲,劉鵬擡眼看了下日頭,此時太陽發出的光芒剛好照射到韓馥、袁紹大軍身上。等再過一會兒,太陽將全部照射過去,以五月陽光的毒辣,正午乃是人的身體最睏乏之時,那時他就可藉助陽光照射之便,令大軍掩殺過去。
“匹夫,汝是董卓立的冀州牧,非是天子與先帝所任。因此本將說汝是董賊之爪牙,一點兒也不爲過。那董卓是什麼人?天下之人皆清楚,那是竊漢之賊,汝既與他勾結,那定是漢賊無疑。”
“你受小人唆使,搶劫本將軍糧,此事本將麾下上將太史慈即可爲證,汝也不用狡辯。”劉鵬不屑的笑了笑,寒聲向陣前侃侃而言道。
與董卓相互勾結的罪名可是不輕,韓馥忙辯解道:“大將軍,吾雖是董卓所立,但也是天子下過明詔,況且吾也參加過討伐董卓,大將軍怎麼能.......!”
劉鵬冷喝打斷韓馥之言道:“衆位冀州將士,韓馥、袁紹二賊已公然背叛大漢,汝等上有父母雙親,下有妻兒,只要汝等放下兵器,本將既往不咎,否則本將擊敗韓、袁二賊,必拿爾等問罪。你們可以看看,本將身後乃是十萬鐵騎,十萬精甲步卒,還有三萬戰車騎,汝等不下成爲吾軍刀下之鬼,就速速放下兵器,前來投靠於吾。”
喝聲傳進韓馥大軍耳中,原本排列整齊的兵卒開始緩緩低聲竊語。對他們而言,對面的燕軍完全是不可戰勝的,那整齊並排前的鐵騎虎虎生威,長槍鐵矛寒光林立。現在大將軍都已發話,只要他們投降,就能既往不咎。
好多站在韓馥軍前的兵卒此刻都不禁微微動心,但誰都不敢率先放下兵器,戰場之上 背叛
袁紹見此情形,忙喝道:“衆將士聽着,劉鵬匹夫之話切不可信,你等都是冀州子民,燕軍豈會放過爾等,只要爾等手提長槍,必能將燕地屠夫趕出去。”
微風輕輕吹過劉鵬堅毅臉龐,他聽着袁紹給冀州兵的安撫之言,沒來由的一陣躊躇。袁紹這廝太不要臉,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先着奪冀州。
那韓馥纔是冀州牧,他袁紹不過是勃海一郡太守。卻在這個時候大義凜然的站出來,無非就是想擡高他自己的聲望,藉以拉攏軍心爲他所用。
劉鵬單手緊拽馬繮繩,另一手指着袁紹,輕蔑一笑,辱罵道:“袁紹匹夫,爾本是我劉漢臣子,現在卻敢辱罵主人,此乃不忠!汝之老友韓匹夫收容於你,汝卻謀他冀州。此乃不義!汝致使何進匹夫引董卓進兵,造成天下大亂,百姓生不如死,此乃不仁。似汝這般不仁不忠不義的小人,卻也枉稱英雄豪傑,在本將看來,汝連一堆狗屎都不如。”
“劉賊,你欺吾太甚”!
袁紹咋聽這些話,氣的面色青紅,雙目猙獰,騎在戰馬上的身軀搖搖欲墜。
“主公,主公”!
身後顏良,文丑二將見袁紹身形欲墜,忙策馬靠近道。
袁紹於氣憤中勒緊戰馬,狠聲問道:“誰可願上前砍了劉鵬匹夫首級?”
劉鵬武藝有多高,衆將們不知道,但他們是否可以砍掉劉鵬頭顱?他們有幾斤幾兩,也都各自清楚。因此一衆將領皆低着頭顱,不去應聲。
“斬劉鵬首級,賞萬金,本將還願上奏天子,請封他爲列候。”袁紹見麾下一衆將領無人敢上前,遂眼睛一轉,便思到了一條可行之計。
這話出來,衆將還是無人敢上前應聲。金錢雖好,他們也都要有命拿纔是。
袁紹麾下素有上將之稱的顏良、文丑二人,此刻也不禁微微動容。萬金足可以讓他們一生不缺衣少糧,列候則讓他們能名傳天下。
參加過討董聯盟的文丑,是親眼見過劉鵬的武藝,在他看來,他若想斬劉鵬首級,那幾乎是不可能之事,可若與其鬥上一兩百個回合他還是有此自信的。
“主公,末將願意上前斬劉鵬、爲主公泄憤。”
顏良手提大刀,騎在馬背上拱手一禮,眼中閃着驚喜的神色說道。
顏良沒參加過討董聯盟,但他還是聽好兄弟文丑提到過劉鵬武藝有多厲害。先前袁紹未拿金錢和名位相誘,他自是不願上前與去廝殺。可現在有了這兩樣的誘惑,顏良纔打算上前與其一戰,能砍掉其頭顱最好,若砍不下,憑他的武藝,也能安然而退。
“好,有顏將軍出戰,必能斬劉賊於馬下。”
袁紹於氣憤中神色一喜,忙喜說道。
文丑知道劉鵬的神勇,恐自家兄弟莽撞前去,不是其之對手,反遭其手。遂道:“主公,末將不才,願與文恆一起出戰、那劉賊縱是神勇,也絕非我二人之敵。
“好,有你二人出戰,本將甚是放心。”袁紹一拍大腿,自信的道。
顏良手提大刀、文丑手提長槍,兩人互視一眼,皆明白對方之意。遂策馬出陣,向戰場中的劉鵬身前奔去。
而在燕軍大旗下,田豐眼見自家主公橫於兩軍陣前,數次出言侮辱袁紹、韓馥二人,本就擔心不已。此刻在見冀州軍中衝出兩員悍將,一人手持大刀,一人手持長槍。
田豐見此,忙出聲喊道:“惡來,速速將主公兵器送前,接應主公回來。”
“先生放心,有俺典韋在,必不會叫奸賊傷害主公。”典韋背雙戟,手握劉鵬七尺白龍槍,放聲說完後,忙策馬疾馳而去。
荀攸坐在馬背上,微微一笑道:“元皓爲可不出聲請主公回來,卻爲何讓惡來將主公兵器送去?這豈不是置主公於險地?豈是我等臣子所爲?
田豐目不斜視,直看戰場中情景,隨意答道:“主公向來狂傲,眼見敵將向他撲來,必會上前迎戰。因此在下就算喊破嗓子,主公也不見的會回來。到是公達,剛纔爲何不言語?難道是想坐視主公被敵將所傷?”
注:顏良和文丑都沒有字,因此花貓也沒給他們起字。
ps:
今天一不小心,才長了五天的小兔子被我踩上了,先時沒注意,以爲沒事,誰知道過了半小時後,小兔就這樣去了。
爲個小兔兔,女友正哭的和我吵架呢。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不小心......現在兔兔走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彌補。
心煩意亂的,估計這章應該又出現錯別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