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大漢暗道:“沒聽說這裡有漢軍呀,況且上谷郡除了居庸城以外,其餘縣城皆被我黃巾大軍攻破,難道是別的郡的兵馬?”黑臉大漢道:“準備迎敵。”
就在黑臉大漢發出命令的時候,前方突現出了一年輕小將,身穿黃金戰甲,端的是英武之色。小將身後跟着上千的鐵騎,像海浪一般衝着黑臉大漢飛了過來。
離三百多黃巾還有兩百多米遠的劉鵬勒馬停住,後面的軍士見主將停下,知其是要斬將立威,緊跟着劉鵬停下列陣。一名軍候向劉鵬請命道:“末將周罕,願上前斬將立威,如不勝,甘當軍法從事。”
見這周罕勇武,劉鵬道:“好,斬了敵將,算你首功。”周罕向劉鵬道了聲謝。提着大刀衝出陣前喊道:“爾等鼠雞草寇,焉敢自稱天命所歸,快快受死。。”
劉鵬還是第一次上陣打仗,雖然己方人馬是對方的六倍之多,心裡還是有點緊張,在前世他也只是個花花公子而已,何曾見過如此場面,不過片刻之後,目光集中在敵軍出來的賊將身上。
賊將頭裹黃巾,長着一臉的大鬍子,手中提一杆長槍,喊道:“我乃杜渠帥麾下大將方圖,來將通名?本將不殺無名之輩。”方圖的話氣的周罕大叫道:“爾等匹夫,不配知大爺的名號。”
騎着馬提着大刀就向方圖砍了過去,方圖見周罕來攻,握着長槍迎了上去,第一個回合,周罕用蠻力震的方圖差點握不住長槍,第二個回合剛開始,方圖見周罕又衝了上來,準備不接他的蠻力,使出長槍向周罕的胸膛刺了過去,周罕騎在馬背上,閃身一躲,掄着大刀砍向方圖的腦袋。
方圖反應過來時,腦袋已經不在脖子上了。頓時間,腦袋裡的血水,白色的腦漿全部流了出來。
陣前觀戰的劉鵬見周罕斬了敵將,大聲令道:“全軍出擊,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兩千鐵騎已迫不及待的掙賞錢了,嗷傲叫着衝向陣前的三百綿羊。
一時間,殺聲震天,漢軍殺的三百多黃巾賊丟盔棄甲,棄械而逃,一個衝鋒便斬了兩百多敵軍,剩下的幾十個賊兵,已有軍士追擊,打了個小小的勝仗,劉鵬正得意着呢。一四十多歲的軍候押這一黑臉大漢走上前說道:“都尉,末將抓住了正準備逃的賊軍首領,請都尉定奪。”
“你是何人?”劉鵬看也不看的問道。
“在下馬同,是杜渠帥的親兵統領。”
回眼看了看馬同,向旁邊的軍候說道:“拉下去,活埋。”軍候一揮手,旁邊的兩個軍士架這黑臉漢子就走。
黑臉漢子見這個年輕英俊的小將竟然要活埋自己,急開口道:“本將是杜義,求將軍饒在下一命,在下願給將軍送一大功勞。”劉鵬聞言,道:“放開他吧。”
“你有何功勞要送給本將啊?”
見劉鵬放開他了,杜義道:“在下是程志遠大帥麾下的一方渠帥,自追隨大賢良師起事以來,受地公將軍之命,每攻一城,便要洗劫當地的富伸大戶,在下已蒐羅到了黃金萬兩,準備這兩日就運往汝南郡,誰知今天遇到了將軍.......”
“哦,黃金在哪裡?”
“在上谷郡城外一處山洞裡,有五百精兵看守。”杜義老實的回答道。
劉鵬向一邊站着的軍候道:“你去將典韋和文和軍師找來。”軍候領命而去。“你若願爲內應,助我取了黃金,那你的人頭就可以繼續長在你脖子上。”杜義聽到此話,頓時正色道:“將軍放心,守衛黃金的小頭領是我麾下的嫡系,在下定能說服他獻金投靠。”
杜義的名字,劉鵬在前世沒有聽說過,觀其行爲舉止,知此人定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這種人留之無用,取了黃金後,先殺掉此人以絕後患。
可憐的杜義,正滿心歡喜呢,被漢軍抓住了,本以爲必死,但是現在又能活命,這種天上掉下的餡餅,砸的杜義是驚喜交加。卻不知道,劉鵬在心裡已經判了他死刑了。
等典韋和賈詡過來時,劉鵬才道:“我軍抓住了賊軍渠帥杜義,此人供出他在上谷城外,藏匿着萬兩黃金,文和先生以爲此話是真是假?”
賈詡眼皮動了下道:“主公,在下認爲,黃金之事是真,不過應該有精兵把守,可派杜義爲內應,事成之後主公可.......”說完的賈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頂階謀士就是好啊,三言兩語就說出了事實,滿心歡喜的劉鵬道:“典韋,傳令下去,立刻打掃戰場,所有黃巾俘虜全部殺掉,不留一人,再命陳到率領步兵於今日傍晚趕到。”
憨實的典韋去傳令了,劉鵬對着賈詡道:“先生以爲,鵬當如何攻擊黃巾賊,上谷城外現有程志遠近三十萬烏合之衆,我軍雖是精兵,但與敵軍比起來,還是捉襟見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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