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一早,劉鵬起來練習了一會槍法,用過早膳後,傳令讓賈詡、田豐、荀攸來大廳議事。
踏着大步的劉鵬,向身後的典韋命令道:“從今天起,逢人便說本將身患重病,不能起榻了。”
“諾”
典韋從不管劉鵬的命令是什麼,只管聽令行事。
大廳中、三位謀士已經到了。
“昨日陛下再次下詔,要召本將進京,你們說本將是該去?還是不該去?”劉鵬在三人的大禮下,直上主位問道。
三人之中,田豐先出聲道:“主公,陛下詔您進京,定是爲立儲之事,在下建議您上道奏摺。以身體沒有恢復爲由,拖一些時日,以觀朝中動靜,再作決定。”
田豐的話剛說完,荀攸上前道:“主公,在下覺得您應該前去,您身爲漢室宗親,又是邊關大將,若推託不去的話,恐惹朝野非議,再說太尉大人還在洛陽呢。”
劉鵬聽完這二人的話,看了看正好像睡着了的賈詡,劉鵬“咳”了一聲,下方第一位的賈詡依然還是那幅樣子。好像並沒有聽到什麼似的。
“文和留下,公達與元皓先且回去休息吧。”劉鵬雖是說着話,可話語中的口氣帶着點淡淡憤怒。
“諾”。荀攸、田豐二人互望一眼,一起退了出去。
唯獨留下賈詡站在大廳中。
劉鵬那凌厲的雙目,將賈詡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冷冷道:“文和,你也是勸本將去京城的?”
賈詡硬着頭皮,裝作毫無事情的樣子,笑道:“是的。”
“恩,說說你的想法”
劉鵬一邊瞪着賈詡、一邊問道。
“主公,現在天子健在,您要是不去洛陽,定會讓天子及朝中大臣起疑,繼爾對幽州不利。若您去了洛陽,則可以順勢將老大人及公子接回幽州。”
“文和,若朝廷不許家父回來幽州,本將又該如何?”
劉鵬淡淡問出了他所慮的。
老狐狸一臉笑意,知道自家主公決定去洛陽了,便道:“主公可以老大人身體不佳爲由,上拜辭呈於何進,他自會幫主公的。”
何進巴不得劉成早就退下三公,得知其辭官,定會全力以赴。
四月中旬、幽州牧劉鵬身患重病的消息傳遍北地。
而在去洛陽的大道上,一支千人精騎正快速奔馳着。
“主公,休息會兒吧。”典韋騎着馬追上來道。
劉鵬一天奔馳了近六百里路,就是人不累,戰騎也該累了。
遂聽典韋之言,勒馬停住。出聲道:“下馬休息”。
衆侍衛也累的很了,紛紛下馬喝水休息。
典韋看着衆侍衛一路風塵僕僕,進言道:“主公,一路顛簸,離這裡最近的就屬河東郡了,要不我們就去河東先歇息一晚?”
這幾天連日趕路,他全身都有點不舒服,改是洗澡了。便道:“歇息一會兒,我們就去河東郡客棧歇息。”
“諾”聽聞劉鵬同意,典韋領命道了一聲,忙下去安排侍衛先行分開進城。
劉鵬此次進京,只帶了這千人侍衛,金錢更是隻帶了路上用的,要說全身最值錢的,恐怕就屬那千匹北地戰馬了。
這千人侍衛,是他從那一萬步卒中挑選出來的精銳,又經他一手訓練,在忠心和勇武上,並不比錦衣衛缺少什麼。
此時天色已快黑了,休息了一會兒後,又急向河東郡奔去。
本來他們一行人根本不用來河東,只是劉鵬聽人說起審配曾在中山國出現,他便抱着僥倖的心態前去,奈何遲去了一步,人家早已經上洛陽來了。
劉鵬便帶着侍衛一路是快馬加鞭、向洛陽城奔來,以期能在路上撞上。
連續奔馳了好幾天的路,劉鵬等人到了城門口,早有侍衛守在城門邊上,等着迎劉鵬一行人。
就在劉鵬等人下了馬,步行入城時,城牆上飄下一聲“哼”。
聽着有些耳熟。
劉鵬只是停頓了一下,並未擡頭看,卻聽道:“飛羽,你來河東?是來找在下嗎?”
董卓?
只聽到聲音,劉鵬就猜測到了,此人嗓子嘶啞有力,發出的喉聲近似董卓,還帶着那個囂張跋扈的雜音。
“仲穎一舉破掉韓遂十萬大軍,可喜可賀啊。”劉鵬幾乎沒有擡頭,就肯定的說道。
站在城頭上的董卓哈哈笑道:“飛羽,知你前來,我已在府中備下宴席,請。”
“好,有勞仲穎帶路。”劉鵬沒有思索便答應道。
他與董卓在討伐北宮伯玉時見過一面,互相還打過招呼。也就僅那一次見面,劉鵬就感覺這個人不簡單,只可惜了........
進城之後,劉鵬安排其他人先去客棧等着,只帶二十名侍衛與典韋前去。
董卓要是想殺他,恐怕他就是有三千人也不見得能逃出去,倒不如乘機看董卓請自己來是什麼意思?
自己剛到河東、他就能找着自己,看來不是有奸細就是被探子發現了。
幾個轉瞬間,劉鵬就將自己的處境考慮周全。
董卓的府邸在河東太守府中、裡面豪無奢華之物,全是樸素之極的實用物。
進了大廳後,分主客落坐。董卓坐在主位上,笑道:“今日若不是你麾下之人,跑到我的客棧裡住店,我也不會知道你要前來。”
知道這是客氣話,劉鵬還是裝作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兩人繼續寒暄了幾句後,酒宴開始上了,每一道肉菜做的那是香噴噴的、還有聞着就香的美酒。
一道道菜上完之後,董卓大手一揮“進來”。
原本就昏暗的大廳中,進來了一羣舞女,身後還跟着樂師。
這羣舞女雖然長的怎麼樣,他沒有看清楚,但他敢肯定的是,這些女人都是異族人。
董卓坐在上方,時刻關注着劉鵬的表情,見這羣舞女上來之時,劉鵬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聰明的董卓知道士家子弟都看不起胡人,認爲那是野蠻之人,只懂得打打殺殺。所以他只是向旁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便有人將那羣舞女給打發下去了。
“飛羽,讓你見笑了,這些胡人彈唱的不好聽,咱改聽自家舞姬的。”
上方的董卓拿起酒杯朝着劉鵬說完後,一口將酒罐到肚子中,嘿嘿笑着。
劉鵬也拿起酒杯,一口飲完,道:“多謝仲穎款待,有何事無須隱瞞、直接說與在下。”
董卓嘿嘿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思緒。
清清嗓子,壓着嘶啞聲說道:“飛羽乃漢室宗親,與本將袍澤一場,此次在下請飛羽來,是想問飛羽的騎兵爲何能在馬背上開弓射箭?”
劉鵬臉色平靜如水,聽完董卓之言,大吃了一塊肉,暗道:“這廝怎麼知道的?自己麾下騎兵數萬,若是哪個士卒講出去,也是極有可能的。”
吃完肉後,高聲笑對董卓說道:“仲穎,本將的騎兵因爲有兩樣寶物,所以他們不僅能在馬背上開弓,還能助士卒藉助戰馬的衝力,增強自身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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