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阿金嫂一聽那人的話,微微的愣了一下:“招蟬?我們這裡似乎並沒有這個女人,,等等。你說的那個招蟬,會不會是紅秀兒,聽說,她在宮裡就是叫招蟬來着,可她不是我們這裡的女姬啊,老爺怎麼會叫她出去陪客人,你們會不會弄錯了?”
“沒錯,沒錯,就是她,她在哪兒?。劉民一聽有人叫招蟬?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會懷疑到自己,有些急切的問道,招蟬是什麼身份,劉民並不清楚,現在只要有人叫招蟬,不管是不是,劉民都打算先見了再說,畢竟,這是王允的府中,只要是叫招蟬的女子,那麼是那個傳說中的四大美人之一的招蟬的可能性。接近百分之九十九。
“喏,我去把她叫過來吧,也不知道老爺怎麼想的,那個紅秀兒姑娘好歹也是官家之後啊,怎麼就讓她住這兒了,難道她的父親並不是老爺的好友來着那位阿金嫂說着,轉身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又出來,道:“你看看,我都忘記了,那位紅秀兒姑娘已經出去了,好象是二少爺把她叫去的,你們還是去二少爺哪兒找她吧。”
“被二少爺叫走了?。劉民有些急眼了,這王家二少爺,不會是已經打上招蟬的主意了吧,劉民心中盤算了一下,以歷史傳說中的來看,招蟬這會兒應該還只是十四歲的年紀吧,那王家二少爺,竟然對人家這麼小的姑娘就打上了主意,果然都不是好人啊,劉民拉着顏良就走,也不管阿金嫂她們是不是對他們這種知爲起疑心。
那個帶着劉民他們過來的管事一見劉民與顏良往外就走,那行爲十分的囂張,一點兒也沒把他這個管事放在眼中,你說你要走,至少也得對咱這個管事的打一聲招呼吧,這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你當你們是王家的少爺來着:“喂,你們兩個,去幹什麼,這裡還有事情要你們做呢,看到沒有,大家現在這麼忙,你們就在這院子裡幫一把手吧,老爺安排的事情,本管事會另外安排人去做”聽到沒有,”別走啊,”
那位管事其實本來是不會干涉劉民他們離開的,但他是管事,劉民他們的裝扮是最下等的奴僕,兩個最下等的奴僕竟然沒有把他這個高級的管事放在眼中。那管事便覺得有些惱火,有意要爲難一下劉民他們,可是劉民他們哪裡會在意他一個王允府中管事的感受,絲毫沒有理會他在說什麼,兩個人就象沒頭的蒼蛇一樣揚長而去。
劉民與顏良對於王允的府中一點兒也不熟悉,也不知道那位二少爺是住在哪兒,所以尋找起來,真象是那沒頭的蒼蠅一般,那位管事的一見劉民他們絲毫也不理答他,不由的怒了,跟在後面追了過去。顏良一見他追了過來,心中惱怒不已,他裝扮成這王允府中的奴僕,心中憋屈之極,哪能受的了一個小小管事的咋乎,行到轉彎無人的地方,顏良一拳把那位管事給砸暈了,然後把個管事的衣服脫下,用衣服把他捆了起來。又用裹腳布把他的嘴給堵了。
兩個人在王允的府中轉悠着,找人打聽了一下那個二少爺的住處,結果得到的消息是,那個二少爺出了王允府,這會兒還沒有回來呢,劉民聽到這個消息,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自己是繼續的王允府中當家奴,還是離開這裡,下次再找個機會進來,這時候一個丫環對另一個。家奴道:小二子,你耳得做仔細了,這一次老爺招待的可是一些大人物,不但有那袁家的司空大人,還有那幷州來的丁大人,要走出了什麼差錯,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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幷州的丁大人?丁原?劉民微微怔了一下,這纔想起,那個幷州的丁原好象是已經到了洛陽了,只是自己沒有去看罷了,招待丁原,那豈不是呂布也在場,劉民一想到呂布現在就來了王允的家中,劉民的心中便有一些不舒服,可憐的招蟬啊,不會這個時候就與那呂布相會吧,考,都沒有一個是好人來着,咱既然來了這個世界,那說什麼也不能讓招蟬落入那些人的手中啊,劉民心中這般想着,便不想再離開王允的府中了。
其實劉民對於招蟬談不上有什麼色心,最主要的還是歷史的情結,招蟬的悲劇,讓後世多少的男人爲這扼腕長嘆,是個男人的,有機會不拯救招蟬的話,那簡直會被後世的男人用口水淹死他,再說了,這種歷史上有名的美女,得不得到她另外再說,不見上一見的話,也太對不起自己跑這兒來一趟了,顏良弄不懂自己的主公爲什麼對一個連面也沒有見過的女子這般上心,只當自己的主公是春心勃發了,耐不住寂寞了啊。
這個時代雖然追求家族的利益,很多人的婚姻都是講究門當戶對的。不過這種講究沒有後世來的森嚴。主妻。不,定就是要出身千高貴的家族中。曹操的主知曹植曹不他們的母親就是歌女出身,劉備的主妻甘氏,是一個普通之家的人,還不如做妾的糜氏來的身份高,劉備另一個主妻吳氏的身份到是大家族的人,不過以前是別人的老婆,劉備這也算是二婚了,若走到了晚一些的時代,象歌女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成爲主妻的。
也正因爲沒有那種森嚴的等級,所以顏良等人也就沒有想過,自己的主公劉民一定得娶一個,什麼級別的女人才會符合大家的要求,對於顏良他們來說,主公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那是主公的事情,他們只要幫助主公得到那個女人就成,這纔是他們該做的事情,唯一要求的,就是主公娶的女人一定要給主公生下後代才行,一個主公若是沒有後代。那簡直就是沒有未來啊,對於一個利益集團來說,那可是一個致命的缺陷。
劉民想要進入宴會場所,這可不是一般的家奴能進去的,一般來說,給賓客們上菜倒酒的事,都是那些女僕做的事情,輪不到男性家奴上前,以劉民和顏良的相貌。要是扮成女人也不會差了,只不過劉民與顏良說什麼也不會去做那種人妖一般的事情,打聽了一番,劉民終於知道了一個進入宴會場所的機會,那就是做爲某個賓客身邊的隨員的話,可以進入那種地方,當然,做賓客的是坐在那兒吃,做隨員的是站在那兒看。
冒充某個人的隨員可是有些麻煩,但冒充隨員進入宴會場所之中。卻又不是什麼難事,只要過了第一道檢查的關口,後面進入了宴會場所後,由於人員太多,誰也不知道誰是誰的隨員,只要往那些站着的隨員中一站,被認出來的可能性不大,但第一道關口卻不是那麼好混入的,因爲朝外的大門只有一個,每一個隨員基本上只有在確認後纔會放進去。
劉民正爲這事情想辦法時,卻見一個人指着他與顏良道:“你們兩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大家都忙着嗎,去,給本少爺把那口大刀擡過來,隨本少爺到裡面去。”
少爺?劉民擡頭看了看那人。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打扮上還真是一個少爺,有兩個人扛着一把大刀跟在這位少爺的身後,劉民一看那把刀,還是新打造的,花紋處理的到也很精緻,一看就似乎是一把好刀,那刀重六十餘斤的模樣,到是很適合顏良使用。劉民看了看那位少爺,不由的有些奇怪了,這位少爺看上去也不是特別的強壯,怎麼就會弄一把這麼重的刀呢,難道他與顏良一樣,是一個人不可貌相的猛將?
“好的,少爺。”劉民暫時壓下了心中的好奇,與顏良兩個人裝模作樣的擡了那把刀跟着那個少爺往裡面走,無論是劉民還是顏良,都可以一隻手拎着這把刀輕鬆而行,只不過這位兒是不好意思露出兩個,人的本事來,到了那道檢查的關口,那些守在那兒的王允府中家兵,見到那今後都叫了一聲:“表少爺,您過來了。”
表少爺,這個人是王允那傢伙的表親?劉民腦袋裡面想了想,卻想不起王允有什麼親戚的本事能趕的上顏良他們的,使用六十餘斤重的刀,那武力值似乎也不會太低,在三國時代,也該是一員叫的上號的武將才是,會是誰呢?許褚,使刀的,戰鬥力與顏良接近,可許褚好象與王允沒有關係啊,再說許褚長的可沒有這般清秀,魏延,肯定不是,”劉民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能與眼前之人掛的上號,可眼前這把刀,絕對是猛將級的人物才能用的上的啊,而且這把刀是一把好刀,比顏良現在使用的那把刀好多了,打造的費用肯定不應該是不會有人吃飽了沒事幹,弄一把這樣的刀來做擺設。
顏良看着自己肩上的刀,眼中露出喜愛的光芒,劉民現在雖然手頭上有錢了,可是找不到材料,也找不到好鐵匠爲衆人打造過兵器。鐵匠還好說,要知道那鑄造兵器的玄鐵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若是用普通的鐵,那還不如用大家原來的兵器呢,畢竟原來的兵器用的還順手,劉民一看顏良喜歡這把刀,心想這一次也不算白來這王允府中,到時候這把刀是一定要順手帶走的,這樣的好刀,雖然不如傳說中關羽用的青龍偃月刀,但看上去也不會差太多,顏良有了這樣一把好刀,戰鬥力也會提高一點,再加上顏良現在的馬也是萬中無一的好馬,以後就算遇到騎着赤兔馬的關羽,也不至於讓人家偷偷的一刀就給斬了吧。
劉民與顏良跟着那位王允府中的表少爺進入了宴會場所,裡面已經到了不少的人,做爲主要的賓客,丁原已經進入了宴會廳,劉民進來時,幾乎是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丁原身後的呂布,就呂布那身高?劉民想不看
,萬引一川可能。顏良也在第,眼時便注意到了呂布。顏良憑着生丫。便感到這個身材極爲高大的人,有着一種爆炸般的戰鬥力,不由的用很低的聲音對劉民道:“主公,那一個高大身材的人,似乎是一員絕世猛將啊。”
“是啊,那個人是幷州的呂布,這傢伙的實力可是在典韋和趙雲之上啊,現在是丁原的手下,不過嘛,很快就不走了。”劉民想起那段在幷州的日子,不由的感嘆道。
“原來主公認識他。”顏良好奇的看了看劉民。雖然劉民說這個,呂布比典韋還厲害,但顏良的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心想天下哪來這麼多的厲害人物,還一個比一個牛了。
“是啊,這傢伙,是個厲害的人啊,我沒有與他真正的較量過,如果是在步戰,我有信心打敗他,但在馬上。我就沒有那個信心了,不過,我也應該不會輸給他,這傢伙不是好人來着啊,以後你遇到他,得小心點,不要與他單打獨鬥,呵呵”劉民說着,不由的輕笑起來,顏良不明白劉民爲什麼笑,過了一會兒劉民才道:“本來嘛,他該名揚天下才是,現在有了咱,不知道這位呂布仁兄還有沒有機會叫上那句,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了,不過那美人計嗎,卻是絕對不會與招蟬妹妹有關係了,考他,老子說什麼也不會董卓那人渣遇到招蟬的,王允那廝就更別想靠着一個女人來成就他的名聲了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還不趕快過來。
”那位表少爺見劉民與顏良正在嘀咕着什麼,不由的有些不高興,這種場合,是沒有一個家奴可以發出聲音的地方。劉民與顏良的聲音雖然很但也有損王允家的形象,所以那位表少爺纔會喝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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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位表少爺的責問,劉民與顏良兩個人的心中自然是都不爽了,不過這會兒卻是不能發作,顏良心中暗想,這廝竟然敢喝呼主公與我,等眼前的事情了,咱非得叫這廝好看不可,兩人跟着那位表少爺到了一個位置前,這個置很靠外邊,地位應該是不高的,這種個時代的宴會,每個人都是坐一張桌子,由身份的高低來排列,身份高的離主家最近,身份低的離主家最遠,這位表少爺所坐的位置偏遠,一般來說是身份較低,不過他做爲王允的表侄,身份上本來就應該是矮一輩的,自然也就高不到哪裡去了。
這個時代其實是沒有坐的,大家的習慣都是跪着,劉民與顏良拿着那把刀,站在那位表少爺的身後,在那位表少爺坐下後,就有相近位置的人與這位表少爺聊起天來,從他們的話中,劉民知道這位表少爺叫朱承,一個劉民完全沒有聽過的名字,劉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三國中有這麼一位叫朱承的武將,按理來說,能使用六十餘斤大刀的人,在武力值上肯定不會太低的,就象那周倉和胡車兒,都是力大無比。雖然武藝不怎麼樣,但他們都在三國中留下了自己的名號,一個能使用六十餘斤大刀的人,力量上也不算小了,在三國中自然也該有他們的名號纔是,要知道,在三國時代,對於這些武將的記錄,可是歷史上最細最全的時候,很多三流的武將也在三國中留下了他們的名號。
那位朱少爺可不知道劉民在爲他的名字而絞盡腦汁,顏良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公正在爲那位朱少爺的來歷而費腦子,顏良把目光轉向了丁原他們,今天的宴會,主要的人物就是丁原。顏良前幾天時就聽過劉民說過,這個丁原會來洛陽送死,顏良想不明白,這丁原怎麼就是送死了,這人好歹也帶着三萬鐵騎過來啊,這要是自己的主公帶了三萬鐵騎,他董卓就算個。鳥,非得打的他董卓哭天抹淚不可,而這丁原手下既然有一個快比的上自己的主公的猛將,那麼實力也不差了啊,董卓手下可沒有厲害的猛將來着,怎麼就會送死了呢。
丁原這個時候,正是一臉的意氣風發,讓顏良覺得,這位丁原哪有一點兒要死的樣子,到是丁原身後站着的那位呂布,英俊的臉上一片陰沉,眼中閃着一片冷漠的神色,看上去到是一臉的死氣沉沉的,要說這位呂布快死了,顏良覺得到是有些可能,丁原正與王允他們說着話,宴會還沒有正式的開始,陪着丁原的除了王允之外,還有袁家的那位袁司空,另外有一個人,劉民卻沒有注意到。否則一定會吃驚,那個人就是在皇宮之中劉民遇到的盧植,當時盧植被劉民踢飛後,並沒有死,只是閉過了氣去,在一片混亂中,讓盧植的手下搶走了,而劉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當然,對於盧植的死活,劉民也沒有在意過。,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