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郭汜既掌大權,便密遣心腹,名爲服侍獻帝,實則就近監視,觀其動靜。獻帝此時一舉一動,皆受控制,權利已是被完全架空。朝廷官員,並由二賊升降。爲了獲取人望,特宣朱入朝封爲太僕,同領朝政。
此時賈詡官至左馮翊。李等以賈詡之功欲封其爲侯,賈詡說:“此救命之計,何功之有”堅決不受。李等又讓賈詡爲尚書僕射,賈詡說“尚書僕射,百官之首也,天下所望,詡名不素重,非所以服人也。即便我勉強坐上這個位子,衆臣都不心服,對國家又有何用”遂堅辭不受。
李等無奈,於是拜賈詡爲尚書。雖然如此,李等對等賈詡卻是即親近而又深深的忌憚。時正逢賈詡之母去世,賈詡遂辭掉官職,只拜領光祿大夫一職,自是已有去意。
不說李、郭汜等人自去安置。卻說柳飛領着蔡琰,當日親眼得見蔡邕之仇已報,二人回到蔡府,置辦香油火燭,三牲祭品,在蔡邕靈前祭拜。蔡琰自是又哭了個天昏地暗,幸得柳飛在旁安慰,稍得釋懷。
第二日,柳飛與蔡琰商議同回琅琊之事。蔡琰低頭沉吟半響,方道“父親初喪,琰兒又豈能不爲父守喪而即爲大哥之妻?還望大哥體諒”
柳飛急道“我如何是爲此事着急。我亦知你要爲父守喪,只是要你回到琅琊去守,若你一人在此,讓我如何放心的下。”
蔡琰卻道“父親便葬於此處。如何可離地而守?”柳飛道“既如此。不若將岳父移到琅琊即可”蔡琰道“父親剛剛安置,怎能又去擾他安靜,實不宜也。還望大哥體諒。”柳飛再勸,蔡琰只是不依。
柳飛心中惱怒,起身外出。裡面蔡琰望着柳飛背影,不禁淚流滿面,默默的道“大哥啊大哥,你怎知琰兒心中之苦啊。琰兒若隨你去。須得守孝三年,日日在你身邊,卻只能眼看着你與其他姐妹親近,你讓琰兒如何熬得。琰兒唯有在此,方能靜心以守。待到三年後。孝期滿後。琰兒必好好服侍於你,以還今日。”
柳飛此時立於院中,慢慢平復心中煩躁。頭腦清醒之下,猛然隱隱有些猜到蔡琰心思,不禁心中一疼,輕嘆口氣。略一沉吟,出的府門。取了一塊令牌。揮手釘入門楣之上。又返身來至蔡琰守靈之處,取晶石佈下個小五行迷蹤陣。看看一切安置好後。方來見蔡琰。
蔡琰見柳飛進來,忙將腮邊淚水抹去,不使柳飛看到。柳飛默默坐到她對面,良久,方輕嘆一聲,道“琰兒,是大哥思慮不周,讓你委屈了。”蔡琰聞聽,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卻是滿滿地全是溫情。知道柳飛終是明白了自己地苦楚。只是輕輕的道“大哥,琰兒自知任性,你便縱容琰兒這次吧”
柳飛點點頭,道“莫要再哭了,你且隨我來”說着,將她扶起,領她徑直來到靈堂旁邊的小屋處。將自己所佈陣法一一講了,讓她牢牢記住進出之法,囑咐道“若遇危險,走避不及,便直接避入小屋之內,可保無虞”又取出一塊玉,交與蔡琰,道“遇到危險,速將此玉摔碎,我自能感應到”言罷,親手爲蔡琰佩於胸前,囑她回頭務必置於貼身之處。蔡琰自是應了。
柳飛見所有事安排完畢,對蔡琰道“既然琰兒心意已決,大哥也不勉強了。三年之後,大哥定親來接你。三年中,大哥也會經常來看望與你,只是你卻是要答允大哥一事”說罷,緊緊盯着她。
蔡琰珠淚漣漣,拼命點頭,道“大哥請講,琰兒定當遵命”柳飛道“大哥要你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論什麼情況,在大哥心中,你的性命纔是第一位的。你可應得?”
шшш▪тtκan▪CΟ 蔡琰連忙點頭,道“大哥不需記掛琰兒,也莫要爲了琰兒,耽誤了其他姐妹。否則,琰兒終是心中難安。”
柳飛微微搖頭,道“這些事情,你便不必操心了,大哥自有分寸。門外,大哥已是留下獨門令牌,想來少有人敢來刮躁,你便只管靜心爲岳父守靈便是。”說到這,擡手溫柔的撫了撫蔡琰黑髮,輕喟一聲,道“大哥走了,你,好自保重”說罷身形展動,已是黯然遠去。
蔡琰望着柳飛遠去的方向,亦不禁蕭然淚下,難以自持。此一別,便唯有以其三年了。三年啊,好長的三年啊。
長安城內,衆多地西涼士卒仰首望着那隻遠去的大鵬鳥,不由長長的出了口氣。軍營內,李、郭汜目光驚懼的望着那隻大鵬,亦是長出一口大氣,同時道“終於走了”言罷,互望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輕鬆。
皇宮之中,此時也有一人正自怔仲的望着那隻鵬鳥,心中翻來覆去地便只是一個聲音,他說自有人幫朕,究竟是何人呢?這人卻又在何處?“唉”一聲長嘆,這個少年皇帝,此時卻是顯現一副,與其年齡絕不相符地老相。
百八里形勝參差,欲蓋覽綺麗春光,正煙消雨霽,岑樓上洞啓疏櫺,遠黛修容環獻媚。萬千層濤瀾洶涌,若別領清幽秋景,迨風息波恬,長夜間徒倚山渚,冰輪躍彩遍浮金。
這一段寫地卻是千里江淮中,最美的一處所在---巢湖這巢湖卻是大江一支支流匯聚而成。位於吳、揚之間。周圍太湖、雞籠、冶父、天井四山環繞,茂林蓊鬱。湖周溶洞林立,各具特色。八百里巢湖驚濤擁雪,煙波浩淼,宛如一面寶鏡,與四周景色交相輝映,猶如衆星捧月。正是登高四望皆奇絕,天與人間作畫圖。
這日,於這浩淼的巢湖之上,卻有一葉輕舟蕩於其上。舟上一人臨風而立,眼望遠方,已是被這美景深深吸引。但見水天相連,一望無際。湖面上漁帆點點,漁歌陣陣。
“氣吞吳楚千帆落,影動星河五夜來”舟上之人一身白衣,不自覺低低吟道。身後船篷簾子一挑,走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來至白衣人身後,恭敬的叉手道“師父,酒水已是備好,卻不知師父要擺於何處?”
那人回過身來,看了少年一眼,道“敘兒,與你說過多少次了。爲師面前,不必如此拘謹,怎生還是這般侷促?”將手隨意一指,道“便是這裡吧,如此美景,若是坐於倉中,被你師母師姑知曉,不知會被她們怎麼笑話了”
少年被師父一說,燦燦的摸了摸頭,笑了笑,方道“師母定不會說什麼,不過絡師姑可不好說了,您這次硬不帶她,絡師姑已是惱了好幾日了。”這二人卻正是柳飛與黃敘師徒。
原來,當日柳飛在長安與蔡琰分手,心中煩悶。便直接回了帽子峰。將事情經過給衆人說了,衆人聞聽大儒蔡邕之死。俱各唏噓不已。甄逸更是直接大罵王允不絕。
甄姜與貂禪二人,卻是知道自家夫君心中之痛。由是曲意安慰。只是於貂禪成婚一事,貂禪卻是執意要等蔡琰。柳飛心中自是也覺這樣最好,唯恐貂禪心中難過,哪知這玲瓏的女子,卻自己堅持如此辦理,柳飛心中大慰。自是對她加意恩愛。便這般,柳飛每日與甄姜、貂禪二女相伴,教習甄絡與徒弟黃敘各種知識、武藝,晃眼間,已是將近一年過去了。其間,與貂禪雖未能成夫妻之禮,但名分既定,感情卻是日深一日。甄姜那邊自不必說。
甄絡小丫頭自當日發過誓言,對柳飛態度卻是依然未變,想來自是年紀尚幼,柳飛自也不會真將甄絡所言記在心上。此時卻實是當作一個小妹子看待,且對她在學問上地探索精神,大爲讚賞,由是加意指教。
算時間,徒弟黃敘跟隨自己卻已是兩年有餘,如今身體早無當日模樣,生龍活虎一般不說,竟是天資頗高,將自己所授盡皆學地,隱隱然已俱名將風範,武藝也是直追其父黃忠。其間,黃忠曾來看過一回,父子二人微一切磋,黃忠便已知道,兒子武藝不在自己之下。遂放心而去,此時,已隨劉磐鎮守長沙,早和田豐等人接洽上了。
柳飛其間,也去看過蔡琰幾次,見她雖飲食清淡,但情緒已是平復,日子雖有些孤單,但每次相見,均能笑語晏晏的相對了,也便放下了心。長安城中,李等西涼將士,但見蔡府門上令牌,均是繞道而行,不敢打擾。
這日,柳飛見黃敘武藝以成,應出去歷練一番了,又想去江南看看田豐等人經營狀況,便起了遊興。甄姜雖亦想跟隨,但年紀父母年事已高,便於家中多陪陪父母,貂禪見甄姜不去,自己與柳飛也未正式成婚,自是不會多提。只有甄絡,跟隨柳飛跑慣了,執意要去。怎奈柳飛此次決定帶黃敘歷練,多有不便,便直接否了,小丫頭爲此大爲惱火。拿姐夫沒有辦法,卻把怒火全數發在黃敘頭上,百般捉弄,所以黃敘一提起這個小師姑,便是打心底打怵,方有與柳飛一番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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