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凱對於莫倫斯選兵請求直接就答應了,那都是小事,現在漢軍將至,那纔是大事,摻沙子什麼的,等打退漢軍再說,剛剛收到平谷那邊的戰報,又是兩個雙天賦軍團,平谷城那邊的兵力,算是全完了。
知道劉興主力將到,胡人也開始收縮兵力了,漁陽城的主力不能動,那就將散出去攻擊那些小縣城,鄉村,戰堡什麼的,那三萬兵力全部收回,派到孤奴城那裡。
同時,馬爾凱親率狂牛戰斧軍團,戰斧軍團,都前往孤奴城,集六萬兵力,先在孤奴城跟漢室主力打一場,試探一二。
是的,在馬爾凱看來,下子出動六個整編的雙天賦級戰力的對方,絕對是漢室的主力,而且,他覺得自己要重新評估漢室的戰力,漢室似乎不是他們可以打敗得了的,所以,他去信給大祭司。
不提胡人,漢軍那邊,劉興已經到了安樂城,收到李存孝的戰報,立刻派鞠義等四個軍團去接應,然後合八個軍團兵力,前往孤奴城。
這四個軍團,分別是無鋒營強弩軍丹陽精銳和流星營,共兩萬人,流星營是隻有三千人,但負責保護流星營的兩千銳士也來了,兩萬人全部都是雙天賦軍團。
特別是流星營,他們分出二十個百人隊,騎着馬,在這片戰場上游戈,將所有在天上飛的鷹,全部射下來,自己的鷹都沒有升空,那麼天上的,就是敵人的,全射了。
其他弓箭手或者很難做到,但流星營可以,他們的眼力現在可以準確瞄準五里內的目標,天上的鷹都看不了那麼遠,同時流星營也可以射到那麼遠,而且速度極快,那些鷹來不及反應就被射下來了。
於是,天上胡人的鷹就倒大黴了,擁有內氣也沒用,一箭只,只要被流星營看到的,全被射下來,然後紅燒的紅燒,清蒸的清蒸,熬湯的熬湯,物盡期用。
不到三天,就有不下兩百隻鷹進了他們的肚子,這可是胡人聯軍超過六成的鷹了,直痛得胡人不敢再派鷹上天。
幹掉監視他們的胡人信鷹,流星營纔回來跟李存孝他們會合,大軍再次出發,總兵力三萬一千多,而且,全部是雙天賦級的戰力。
不過,還沒到孤奴城,他們就收到了情報,胡人聚六萬,要在孤奴城下跟他們打一場大仗,其中還有兩個丁零雙天賦精銳。
李存孝只好停止進軍,派信鷹聯繫越騎和陳棋兩部,他們也早就收到陳棋他們大勝的消息,知道陳棋他們必定會往孤奴城這邊趕來。
只是李存孝他們不知道陳棋等人現在到了哪裡,李存孝這是打算聯合他們,集四萬雙天賦,直接一戰將孤奴城的胡人全部擊敗消滅掉。
正好,這幾天,胡人的鷹都不敢上天,自家的鷹終於有用武地了,不過,他們也知道的,自己的鷹少,已經經不起損失了,還是保守一些,只用來通信聯繫好了,偵察什麼的,還是交給偵騎吧!
很快,李存孝他們就收到了陳棋他們的回覆,最遲兩天後就會趕到,李存孝他們大喜,立刻發信過去,約定第三天一同兵進孤奴城。
然後一衆人商議了許久,得到了一個不錯的作戰方案,用信鷹帶過去給陳棋,各自進行作戰準備。
劉興他人們也收到李存孝的作戰計劃,認爲絕對可行的,但爲了保險起見,劉興決定率剩下的主力出發,或許已經趕不上大戰了,但有他們兜底,即使李存孝他們敗了,也不會敗到什麼程度。
當然,劉興不從爲李存孝聚四萬主力作戰,還會戰敗,他對李存孝他們很有信心。
劉興在這邊準備出發,荀攸鍾繇和李坤三人在旁邊審問丁零人俘虜,反正,他們都吃過他心通,這個俘虜已經是他的俘獲的最高級別的人了,一個千夫長,多得伊重的神操作。
而這個千夫長也知無不言,只不過,他的級別是底了一些,很多情報都需要郭嘉他們進行腦補,分析提練然後彙總。
鍾繇:“也就是說,那支真正的戰車軍團,戰力起碼要比你們這支倒黴的孩子要強上三分!”
倒黴孩子?那個丁零人伊萬更是鬱悶:“是的,畢竟我們本來就不是戰車軍團的,我是槍斧戰騎的,還有一半人是戰斧騎的。但不知道爲什麼,我們的天賦都換成戰車軍團的了,但我們的戰力卻一直上不去,發揮不出我們應有的戰力,要知道,我們還在槍斧戰騎和戰斧騎時,發揮出來的戰力,可是非常強的。”
瞄了伊萬一眼,鍾繇:“那是因爲你們打從心裡就抗拒戰車軍團和伊重,意志的牴觸,自然會壓制天賦的發揮。所以伊重不會將你們放入主力戰車那裡,而是單獨作爲後備,就是怕你們會影響主力的意志和戰力,同樣,也是伊重拿你們當炮灰的主要原因,他就沒把你們當成自己人。”
伊萬:“原來如此,伊重果然是個混蛋!”
荀攸:“好了,說說戰車軍團的天賦是什麼?”伊重做得雖然過分了,但你們自己也很有問題,不過,這也說明了沙拉木和莫倫斯很有能力,居然如些得軍心。
鍾繇:“還有槍斧戰騎的天賦,雖然我們已經猜到了,但我們還是想聽你說一說!”丁零人雖然名義上都以丁零王爲主,但似乎,丁零大祭司的威望就不下於丁零王,而沙拉木和莫倫斯,似乎也可以爭取一下,看看能否收復他們。
鍾繇將他的想法傳音給其他人,劉興回覆:“那就先擊敗他們,先以強大時武力正面擊敗丁零人,讓他們知道我們漢人的利害,只有怕了他們,他們纔不會那麼牴觸,他們纔會有可能投降,他們也會害怕丁零王拿他們當替罪羊。”
伊萬自然不知道劉興他們在想什麼,對於賣戰車軍團,他一點壓力都沒有,但賣槍斧戰騎,他考慮了一會兒,還是說明,畢竟漢軍已經猜到一些了,而自己畢竟只是個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