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盧植:“沒錯,吾日三省吾身,一天只能發動一次,發動之後,腦子裡會出現三個自己的思維進行思考計算等等!”
見到弟子們還在思考,盧植繼續道:“本來我只是的文人,最多是有練內氣的文人。我用這個天賦寫出了不少著作,從而被評爲大儒,當然,我這個天賦也是我被認定爲大儒的一個原因。
不然,你們以爲我爲什麼在三十歲就有個大儒名頭呢!除了那些出世便無敵的傢伙,誰能在三十歲左右成爲大儒的!
後來皇甫規老將軍過來找我,在他的解釋下,我才明白我的精神天賦的真正用處,那就是指揮大軍。
他認爲我是最有希望成爲第二個淮陰侯或者衛大將軍,然後我就開始學習兵法,三十餘歲纔開始學兵法,到現在,我只能指揮二十五條指揮線!”
林坤:“那老師你剛纔?”
盧植:“三省吾身,發動之後,腦子裡會出現三個自己的思維進行思考計算,放在指揮上,就是三個我同時開指揮,三個我同時在計算,每個我二十五條指揮線,而且是完全接縫,那麼加起來,你說我能指揮多少呢!”
聞言,林坤直接炸毛了,就連正在趕往中軍的劉興,在查閱完盧植的精神天賦以及解釋後也是炸毛了。
七十五條指揮線,即使是以後幹掉黃巾達到頂峰的皇甫嵩也指揮不了這麼多吧,這還是盧植現在的情況,如果盧植日後能夠提升到四十條指揮線,使用精神天賦後,直接提升到一百二十條指揮線,估計可以跟韓信扳手腕了。
難怪在黃巾起義的,滿朝文武都認可盧植,特別是皇甫嵩朱擕他們這些正統的兵家大佬都沒有反對,而且盧植去的可是最危險的冀州張角那裡,帶的兵力也就三河騎士和八關的漢軍共三四萬人,其中只有三河騎士是精銳。
因爲北軍五校被皇甫嵩帶走了,還有一部常備軍被朱擕帶走,輪到盧植時,只能東拼西湊兩萬多軍了。
而盧植要面對的是以張角爲首的冀州黃巾,雖然精銳程度還是比不過漢軍精銳,但依然是黃巾之中裝備最好,訓練最有數,甚至紀律也很不錯,戰鬥力最強的。
至於有沒有形成精銳天賦,但有張角這個精神支柱在,即使沒有形成精銳天賦,也絕對不弱。
在張角的一聲令下,絕對敢用命爲張角擋住單天賦甚至雙天賦的精銳,更何況還有數千黃巾力士,而兵力也是達到十多萬,皇甫嵩朱擕都不敢試其鋒芒。
只有盧植敢帶着這些臨時拼湊的軍隊去抗衡張角,不是他不知道張角冀州黃巾的戰力,而是漢室只有他有可能拉住張角,拉住黃巾的絕對主力,給皇甫嵩朱擕他們爭取時間,不然,讓張角兵冀州進迫洛陽,大漢就要完了。
面對張角的巨大優勢,只有用大軍團協調作戰來抵禦,很顯然,連皇甫嵩都不從爲自己的四十多條指揮練可以壓制張角和冀州黃巾,只能寄希望於盧植。
而盧植也的確給力,帶着弱勢的兵力,硬是打得張角沒有脾氣只能歸縮在廣宗城裡,如果不是在正面戰場實在打不過盧植,相信張角絕對不會縮在城裡的。
但問題又來了,佔了人和,兵力又數倍於盧植,都是漢人,基礎素質不差,又有黃巾力士,又有張角這個精神支持,戰力不知道提升多少。
但還是打不過盧植,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那個時候的盧植到底有多強大,估計即使全盛時期的皇甫嵩對上那個時候的盧植,也是要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盧植絕對是三國中最被忽略的大佬。
可惜黃巾之後,無論是劉宏還是之後的董卓袁紹都不敢再讓盧植領兵,因爲盧植的正面作戰太強了,也太無敵了。
畢竟即使使用各種謀略,最終靠的還是正面作戰,即是是偷襲,依然要作戰,但只要是戰鬥,直接開上上百條指揮線,誰都打不過盧植,最終盧植到死都沒有再領兵出征了。
劉興看完盧植的精神天賦,在感嘆這個世界果然是作弊者的天下的同時,加緊進軍,盧植連精神天賦都爆出來了,必定是戰到最關鍵的時候,必須儘快投入戰鬥。
他卻不知道,盧植爆精神天賦,完全是被他和公孫瓚迫的,這兩個傢伙,一練出雙天賦的長弓手,一個練出雙天賦的白馬義縱,這讓作爲他們的老師,但卻練不出雙天賦的盧植覺得自己這波丟人掉大了。
如果再被這兩個傢伙救下中軍,自己顏面何存啊,趕緊橫推擅石槐,即使沒有擊潰鮮卑中軍,只要形勢徹底倒向自己,哪怕這兩個混蛋趕來,也只是錦上添花。
所以盧植解釋完,再次發狠,指揮着幽州騎左衝右突,打得慕容固軍團幾乎崩潰,拓拔雄也被刀盾兵打得不斷退,而宇文鎧更慘,被長槍兵打得沒了大半,只剩不到兩千人在普通遊騎的幫助下苦苦堅持,而不甘失敗的檀石槐也在苦苦堅持。
卻不想,就在他們苦苦堅持,期望側翼儘快解決對手來援的時候,劉興已經帶着長弓手和中壘營來到兩裡外,並列陣了。
兩軍交錯,對於其他弓箭手軍團來說,都是失去了一半作用,但對於長弓手來說,這並沒什麼,他們可以清晰地分辯出敵我,然後精準地狙殺敵人。
當然,由於要花時間分辯,射速自然不可能太快。
所以劉興也只是下令每人十箭,要求看準再射,並沒有限定時間,但依然只花了十秒種,就將一萬五千支箭矢射出,又因爲看準再射,效率更是高上許多,一萬五千支箭非常精準地射殺了近萬鮮卑遊騎。
中軍的漢軍就這麼近距離觀摩了一次長弓手精準的狙殺,混戰中的敵人一個一個地被射殺,而自己卻沒有受到傷害。
當他們回過神來,一大片敵人已經倒下了,自己前方已經沒有幾個敵人了。
恐懼不由地在士卒心裡升起,就連盧植也張大了口,一幅驚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