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6章:宛城客棧

第0126章:宛城客棧

又是春天,正是耕耘、播種的季節。小鳥鳴春,百花爭豔,小草發芽,燕子也飛回來搭窩了。宛城的百姓正在田間忙碌,重新獲得寧靜的百姓們又開始了他們周而復始的辛勤勞作。

在通往宛城的古道上,李時騎在馬上,信步朝着宛城而來。在他的身後,是一個由十幾輛貨車組成的車隊,那上面裝着毛皮等大漠上胡人的特產。他現在就是個客商,帶着自己的商隊在中原四處販賣。

接受了永久安排的任務,李時四兄弟就着手準備他們的中原之行。又是挑選保鏢,又是物**報人員,四兄弟忙得不亦樂乎。經過一個月的忙碌,四兄弟總算是把他們的情報隊伍建立起來。

李時此次行程的目標就是荊州,而宛城則是他們到荊州的第一站。李時是第一次來宛城,而王二娃、劉石頭就是宛城人。這次王二娃、劉石頭被李時選中,除了他們精明、能幹而外,就因爲他們是宛城人。

自從王二娃、劉石頭跟着楊松、楊柏到達幽州以後,就被選入了南陽黃巾軍的精銳,參加了幽州騎兵。這次李時四兄弟挑選到內地的情報人員,便看中了他們倆,把他們帶到了宛城。

跟隨着李時進入宛城,王二娃、劉石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自己曾經戰鬥過的宛城?那時候,百姓紛紛逃離,整個宛城死氣沉沉,他們對宛城的印象,只有林立的刀槍和紛飛的血肉。

而如今,曾經作爲黃巾軍軍營的宛城,現在已經又是一番景象,街上的商鋪林立,各種小吃也是琳琅滿目,行人也是熙熙攘攘,說笑聲、吆喝聲此起彼伏,好一派繁忙的景象。賣布的、售糧的、打鐵的、織綿的,應有盡有,連算命的、寫字的生意都是出奇的好,宛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繁榮。

“劉石頭,這是宛城嗎?”

“王二娃,你還在做夢嗎?這就是宛城。真是想不到,去年的這個時候,宛城還在血戰,僅僅一年的時間,宛城又變得如此繁華。”

“噹噹噹……”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裡來的三個賣藝的,一對中年男女,還有一個少年,在街邊吆喝起來,好象是一家人。那個少年拎着個銅鑼,繞着圈子一邊走,一邊敲着銅鑼,在街上轉了幾圈,很快就在街邊圈出一個場地,那少年敲了幾聲銅鑼便大聲叫喊起來。

“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來啊,好戲就要開始了啊。各位大爺、大娘,大叔、大嬸,拿出你的錢袋,獻出你的愛心,我們辛苦練功,你賞我們倆飯錢。”

不一會,那個精壯漢子上場了。他身材不高,卻異常精神,他上身打着赤膊,露出渾身的健子肉,雙手飛快地舞動着一把三齒叉,只見那叉上下飛舞,幾乎把他籠罩起來。

“咳!”

突然間,他大喝一聲,那把三齒叉脫手而出,朝着街邊的行人飛馳而去,引得行人一片驚叫,卻見他手中還牽着根繩子,往回一帶,那把三齒叉在空中飛舞着又回到了那漢子的手中。

“好!”

觀看的人羣發出一聲聲歡呼,那漢子卻把三齒叉收了起來。又是一陣銅鑼聲響過,然後手拿着銅鑼,身人們討要着。圍觀的人們紛紛掏出錢來,有的一錢,有的二錢,有多有少,都丟到那銅鑼裡。那少年圍着人羣走了幾圈,不一會,就收了幾十錢。

“呵呵,花拳繡腿而已。”

李時騎在馬上笑了笑,扔過五個錢去,便繼續往前走去。這一年多來,他見過了多少武功高手,經歷了血腥的生死搏殺,象這種在街上賣藝的江湖藝人,還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這位老爺,你既然瞧不上在下的武藝,還是把錢拿回去吧,就算在下現醜了。”

也不知是李時的聲音大了,還是那賣藝的漢子耳朵好使,竟然把李時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彷彿受到了多大的污辱,拿起李時扔過去的五個錢,看似輕輕的一扔,那五個錢竟如五支飛鏢般朝着李時飛來。

“鐺……”

就在那五個錢撲面飛向李時的一剎那,李時的家丁李順一伸手,那五個錢全部被他抓到手中。所幸那賣藝的漢子並沒有用多大的力,而李順出手也夠快,李時也只是虛驚一場。

“雕蟲小技!”

李時輕蔑地冷笑一聲,不屑地看了看那個賣藝的漢子。經過一年的磨練,李時也顯得成熟多了,他現在也不會爲了鬥一時之勇,讓自己的手下與那賣藝的漢子去爭個高低。他擺擺手,示意李順他們離開這裡。

“等等,這位老爺,你瞧不起在下的武藝也就罷了,還說在下的武藝是雕蟲小技,不知老爺的家丁敢與在下一較高低否?”

李時的不屑,顯然極大地刺激了那個賣藝的漢子,只見他臉也紅了,氣也粗了,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他把手中的三齒叉當胸一橫,就要向李時的家丁李順挑戰。

“嗷……”

圍觀的人羣立即暴發出一陣喝彩,這些人大概都是些無事的閒人,在街上看人打架,也是一大樂子,便紛紛起鬨。李時的家丁李順也是個血性漢子,當即朝李時一拱手,大聲說道。

“老爺,讓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算了,不與他一般見識。”

李時說完,打馬就走。他可不是到宛城來閒逛的,他還有更重大的事情要辦呢。可是他沒走兩步,就見那個賣藝的漢子手持三齒叉,猛地一步跳到了他的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哪有這個道理,侮辱完了就想走?”

那個賣藝的漢子橫眉冷對,緊緊地握住自己的三齒叉。行走江湖,練武賣藝,講究的就是個臉面,要是被人當面瞧不起,他還能在宛城混下去嗎?今天無論如何,他要在宛城挽回自己的面子。

“你待如何?”

李時冷冷地問道,眼神裡仍然充滿了不屑。你拿個破叉子又能怎麼樣,我的家丁和保鏢雖然沒有什麼絕世高手,但是對付你這樣的江湖藝人,還是綽綽有餘。

“在下不想怎樣,就想與老爺的家丁一較高低。”

那賣藝的漢子噴噴地說道,臉上似乎露出了得意之色。他看到這個老爺的身後,跟着一百多輛貨車,估計也是個大商人。要是戰勝了他的家丁,肯定能揚名立萬。

“你想與我的家丁較量,卻也不難。不過,你要是敗了,就得當我的奴僕,如何?”

李時也動了心思,你不是纏着要較量嗎?總得付出代價。他用眼睛招了一眼那一家三個賣藝的人,雖然當不得什麼大用,做個下人還是可以的,就打起了他們的主意。

“在下要是敗了,甘爲老爺驅使。可我要是勝了呢?”

那賣藝的漢子聽李時講起條件,倒也楞了一下。他招頭打量了李順一眼,馬上就答應下來,他如果此時退縮,不是自認不敵嗎?然而,他馬上也提出了要求。

“你要是勝了,你想怎樣?”

“我要是勝了,那這個家丁得與我爲僕。”

“也罷,就如你所願。”

李時再次冷笑,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麼多行人圍着,不打一場,這個賣藝漢子也是下不來臺。這些江湖藝人,要得就是個臉面,可是想從自己的身上找回臉面,可就打錯了算盤。

“李順,與他過幾招。你要是想給他爲僕,我可是難不到你。”

“老爺放心,保證給你贏回幾個奴僕。”

李順跳下馬來,朝着那賣藝的漢子走了幾步,然後站住,細瞧對方神態自若,非是虛張聲勢,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今日是你一再邀戰,倘若有失可怨我不得!

那賣藝的漢子也上前一步,站在離李順幾步遠的地方。手中的三齒叉慢慢擡起,那三根長長的尖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渾身一使勁,身上的肌肉塊塊隆起,露出彪悍威武的身軀,哈哈大笑起來。

“來吧,亮出你的兵器,我們一較高低。”

李順也不搭話,望着那賣藝的漢子淡淡地一笑,從容地伸出右手,緩緩地抽出自己的長刀。不經意間,那長刀出鞘的聲音迴繞在人們的耳際,所有的人一下子安靜下來。

“呼……”

就在李順抽出長刀的一剎那,那賣藝漢子的三齒叉帶着破空之聲迎面刺來。這一招出得實在是太快,以至於李時只見到那賣藝的漢子周身白光一閃,身影已沒,光線刺眼一眨的瞬息,三齒叉與整個身體都已攻到李順的面前。

“啊……”

圍觀的人羣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驚叫,更有膽小的行人已經用手捂住了眼睛,似乎李順立即就會血濺當場。就連李時也是嚇了一跳,這賣藝漢子出手太快,他還真怕李順來不及防範。

“鐺……”

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脆響,李順的長刀和那賣藝漢子的三齒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的手臂俱是一麻,各自倒縱數步。那賣藝漢子的身軀晃了幾晃,方纔站穩腳跟。

“昂……”

一聲刺耳的厲嘯,響徹整個街道。在衆人注目之下,李順終於出手了,刀鋒刺破長空,挾帶着懾人的勁氣,向着那賣藝漢子的胸脯直刺而來。那刀鋒一出,果然殺氣四溢。

那賣藝漢子陡然吃驚,連忙揮叉相迎。誰知李順一鼓作氣,快如電閃,整個猛虎身軀、步法配合着刀僑勢,構成了一股所向披靡的霸氣,刀鋒隨着身影疾衝,帶動周圍空氣凝聚流動,隱約之間,那賣藝漢子已經被李順的刀光籠罩。

轉眼之間,幾十招已然過去,只見李順的刀光在飛舞,而賣藝漢子的三齒叉只是忙於招架,連街上的行人也看得清楚,那賣藝漢子已落下風,眼看着就要命喪刀下。

“啊……”

隨着人們的一聲驚叫,打鬥中的兩個人靜立在街道中間。那賣藝漢子的三齒叉已被李順的左手抓住,而李順的長刀抵住了賣藝漢子的咽喉,那尖利的鋒刃在陽光下發出刺眼的寒芒。

“奴僕張祥拜見老爺。”

那賣藝漢子跪了下來,朝着李時叩了三個響頭。李時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你不是要較量嗎?這下倒好,一家三口都成了我的奴僕。不過這也許是好事,你們一家子都不用到處漂泊了。

“從今天起,你就叫李祥了。起來吧,跟着我的商隊走。”

……

宛城雖然熱鬧起來了,但是很多房屋已經沒有了主人。他們大多死於戰難,也有的不知逃到何處去了。這對於李時來說,確實是個好事,他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功夫,也沒有花多少錢,就在宛城的鬧市區購置了一大片土地。

原來,李時計劃一切都由王二娃、劉石頭出面的,沒想到一場街頭打鬥,讓他突然之間遇到了李祥。而這個李祥也是南陽人,且常年行走江湖,見多識廣,能說會道,李時不由得改了主意。

“李祥,雖然我們是萍水相逢,可也是一種緣份。不瞞你說,我的客棧很大,不可能長期呆在宛城。我想把這宛城的客棧委託給你在這裡管理,你敢接嗎?”

李時倒是不怕他把宛城的客棧怎麼樣,就憑着將軍大人手下的人馬,諒你也飛不上天去。李祥一聽,倒是嚇了一跳,他一個流浪江湖的藝人,哪裡曾管過這麼大的客棧?

“老爺,你可是高看了李祥,我除了會幾套三齒叉的把式,還真沒有那個能耐。”

“你有沒有能耐不要緊,重要的是你要在這裡給我把這些客棧看好了。具體經營的事,我會派人來幫你的。”

“老爺,我幫你看門倒是可以,可是這麼大的客棧,我怎麼知道從哪裡着手?”

“不用擔心,我會派人幫你的。”

經過李時的再三鼓勵,李祥終於答應了。他在宛城也是輕車熟路,不僅找來了他們的衆多鄉親,連當地的官吏也是打得火熱。很快,他們在宛城的酒店就動工開建了。

眼看着酒店已經開工,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李時把所有的事情交待完畢,就動身前往荊州。根據永久的安排,各個州的首府,也就是刺史所在的城市,那裡纔是他的重點。

讓李時沒有想到,他前腳剛剛離開宛城,李祥馬上就遇到了麻煩。

王二娃、劉石頭參加黃巾軍的事情,他同村的許多人都知道,而在宛城,恰恰有許多他的鄉親。不知不覺之間,有關他倆是黃巾餘孽的風聲就傳了出去,這一天他倆正在工地上幫忙,突然來了幾個衙役,把他們抓了起來。

本來,李時安排他們倆就是在這裡負責的,協助李祥工作。突然被抓了起來,李祥也慌了手腳,連忙動員他在宛城的關係,想把王二娃、劉石頭撈出來,結果一無所獲。

李祥親自到太守府,也碰了一鼻子灰,連太守大人也沒有見着。。從太守府出來,他漫無目標地在街上閒逛着,腦子裡想着如何又能把王二娃、劉石頭兄弟從大牢裡撈出來呢?

“太陽當頂了,進去喝杯酒。”

正在街上走着,擡頭看到了一個較大的酒館,門前的幌子上寫着“醉月樓”三個大字,李祥突然覺得脖子餓了,轉身就走到這家酒館門前,把馬繮繩扔難酒館的小二,擡腿走進了酒館的大門。

“客官,裡面請。不過得請你們稍等片刻,酒館已經客滿,有一座馬上就好,一會就有人收席。”

這酒館的生意還真是不一般的好,大廳裡已經座無虛席,喝酒的,行令的、說笑的,人聲鼎沸,似乎還有客人站着在等位子,看樣子,一時半會還難以找到座位。

總不能站在這裡傻等吧,李祥用眼角一掃,就發現大廳角落裡,有一張桌子上只有一個客人,正在那裡自酌自飲,對大廳裡的吵鬧置若罔聞,憂鬱的臉上顯得異常的落寞。

“我就到那裡坐會吧。”

“公子,你還是別去吧,那人是太守府的書吏,這些天情緒不好,動不動就罵人,你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太守府的書吏?”

見李祥要過去與那個人同座,酒館的店小二連忙勸阻,卻不料李祥正在找太守府的差人,聞聽是太守府的書吏,更想前去結交一番。便不顧店小二的勸阻,徑直朝那書吏走去。

“這位大人,我們能不能在這裡坐會?”

李祥走上前來,很客氣地與那書吏搭話。那書吏擡起頭來,盯着李祥看了一會,似乎對李祥的非常驚訝,又看了看李祥身後只是一個人,猶豫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你坐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這書吏的話聽起來有些傷感,似乎心中有什麼痛苦之事。那店小二剛纔還生怕他當場發火,現在見他如此客氣,不由得心中暗喜,也不管他有什麼心事,連忙招呼李祥坐下。

“這位大人,一個人喝酒也是寂寞,要是你不嫌棄,我們倆一塊喝吧。”

“快別這麼叫,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只是個小小的太守府書吏。”

那書吏見李祥一口一個大人的叫着,早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向李祥更正。李祥當然知道他不是什麼大人,可是誰不願意別人尊重自己呢,他連忙讓店小二把酒菜快端上來,然後湊到那書吏旁邊。

“書吏?在我們百姓眼中,書吏就是大人,何況還是太守府的書吏。”

“快別這樣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可在太守府呆不下去了。”

那書吏甚是膽小,隨便讓別人稱呼大人,那可是越制的大罪,他可不想被別人抓着把柄。李祥也不再勉強,等酒菜上來,就邀請他一同喝酒,幾杯酒下肚,那書吏膽也壯了,氣也粗氣,話也多了起來。

“什麼太守大人,都是他媽的男盜女娼,欺男霸女的亂臣賊子。”

“嗯……”

李祥可是嚇了一跳,俗話說酒後吐真言,看樣子,這書吏對太守大人並沒有好感,自己要想託他見到太守大人,豈不是毫無希望?正在心中嘀咕,卻不料那書吏罵得越以起勁了。

“該死的狗賊,霸佔吾妻,終不得好死。”

“啊……”

李祥這下可是傻眼了,那書吏說得明明白白,太守大人霸佔了他的妻子,他對太守那是恨之入骨。怪不得那店小二說他一個人天天來喝酒,原來是心中苦悶啊。

“這也許是個機會!”

不用別人勸,那書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不一會,書吏便喝得爛醉如泥。李祥笑了笑,架起書吏,兩個人走出酒館,幸虧那書吏還知道自己住在哪裡,便把書吏送回家去。

“咚咚呼……”

書吏的家住在一個小巷子裡,倒是非常的清靜。李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勁地擂着書吏的家門。好半天,出來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年青女子,見書吏喝醉了酒,又有一個人跟着,臉色微紅,把書吏讓了進去。

他們一走進去,恰好看到房間裡還坐着一個男人,原來正是太守大人。喝醉了酒的書吏當着外有人的面,就是再能忍受,也是忍無可忍,衝上去揮拳就打。要是平時,太守大人肯定不會把書吏放在眼裡,可是今天跟着個李祥,那太守一看就不是個善良之輩,連忙向李祥和書吏求饒。

“太守大人,這事要是傳出去,你可就身敗名裂。”

“兩位高擡貴手,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此時的南陽太守已經不是秦頡,新來的太守叫着王紹,好不容易纔託人買來的官,哪裡敢得罪李祥。他一個勁地向那書吏和李祥賠不是,想讓李祥和那書吏放他一馬。

“要想放你也不難,但是你必需做三件事。一是寫下保證書,再也不來糾纏書吏之妻。二是把書吏提爲郡丞。三是得把我的兩位朋友放出來。”

“依你,都依你。只要你們不到外面亂說,一切都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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