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心在滴血。
有種王×強式的悲憤:給你錢,給你自由,給你我能給的一切,但你心裡卻想着另一個男人,而且,打算把我給你的錢,給你的自由,給你我能給的一切轉移到他身上……
老實講,如果讓林牧知道了,沒準會懷疑曹操是個NTR愛好者,喜歡熟婦人妻,對關羽又是這樣的不計一切地付出,簡直就是移動的ATM啊!
他強笑着,臉都看得出來有些扭曲了:“呵呵,這個……自然也是可以的……”
心裡已經把劉備大卸八塊了一百遍,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讓關羽聽到任何有關劉備的消息了。
關羽滿意地點點頭,起身:“既然如此,我降。”
………………
“妾身願降……”
坦白說,當林牧聽到風韻猶存的蔡夫人跪伏在地,用嬌滴滴的語氣表示出願意投降的瞬間,心底難免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各種島國啓蒙教育影片的場景走馬燈一樣浮現在眼前。
與呂玲綺、甄宓這些尚算青澀的小丫頭片子不同,即便是較爲年長的甄姜也還沒有那股風韻氣質,蔡夫人保養得當,又是出落地極爲瓜熟蒂落,連曹操都願意不客氣一把的人,林牧這種青銅級別的選手,當然很難把持。
使勁吞嚥了一聲口水,“咕咚”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清晰可聞。
然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蔡夫人的內心在天人交戰: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若是此人當真提出非分要求,我黨如何自處?和曹操春風一度,她的壓力不大,人家是當朝司空,年紀也差不多。可林牧分明比劉琦還要年輕,自然難跨過去這個坎。
她不知道的是,林牧同樣在糾結。
此間只有他們二人,而自己又處於絕對的強勢狀態,想要索取點什麼,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唯一的顧慮是,這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林……郎,何故……”蔡夫人開口,她本想叫太守的,忽然又想起,如今的荊州只怕將在林牧掌控之中,一個太守當然太不夠,便用了時下稱呼年輕人的說法,稱之爲林郎。
殊不知,愛侶之間也常常這般彼此稱呼,本來還在猶豫的林牧,心頭的慾望頓時像秋季草原上的星火,點點燎原。
後半句的話,蔡夫人已然沒有機會說出口。
半個時辰後,有些步履虛浮的林牧拍了拍衣襟,咳嗽一聲,步出了門外。
迎上賈詡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時,林牧有種被捉姦在牀的心虛感。
“主公,如何?”
“嗯……挺不錯……咳咳,什麼如何?”林牧回過神來,反問道。
“沒事。”賈詡背起了手,“亂世便是如此。什麼人倫,什麼教養,無非是權力追逐的附庸罷了。弱者屈從,或是甘心依附於強者,各取所需而已。”
林牧沒說話。
他雖然覺得,好像背叛了過去的自己,但是,他知道,賈詡說的,是對的。
現在,他是強者,強者,就有權力做任何自己樂意做的事情,不用考慮其他任何人的感受。也因此,強者最受覬覦,最是危險,在成爲最強者之前,他只能在爭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更加努力了。
襄陽淪陷的消息,很快擴散。
所有人都知道,荊州即將變天了。
在劉表的經營之下,荊州很穩固,但靠的不是強大的軍事實力,而是文化軟實力。可這一切的基礎,都是劉表本人的號召力。一旦他不在了,這種實力也就消散了。本地的世家並不介意找下一任的管理者,士人也只用一個同樣熱衷文化教育的權力者。
現在,林牧冒頭了。
他在長沙的寬仁政策很對儒者的胃口,他們雖然不喜歡林牧的四處征伐,但肯定他的仁厚,絕對不會倒行逆施。
至於世家,在蒯越的串聯下,也已經整合地差不多了。
如果蔡夫人識趣的話,那唯一的阻礙蔡氏,也將轉變爲林牧的助力。
以前那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忽然之間,就擁有了逐鹿天下的資本,這樣華麗的翻身,即便是在亂世,也是很罕見的,當然會引起其餘諸侯的重視。
曹操的好心情已經徹底消失。
荊州一直是他想要圖謀的地方,因爲這裡是他進軍江南的跳板,否則,隔江而戰,慣於馬背上作戰的曹魏集團,永遠也別想在南方站穩腳跟。
更何況,蔡夫人也是跟他不客氣過一番的人。
“林牧……”他默唸了一聲這個名字,在袖子裡記下了這個名字。
正在攻伐廬江的孫策與周瑜,神色也很不好看。
如果說,只有長沙一郡的林牧就給了他們極大的壓迫感,現在,坐擁整個荊州的林牧已經成爲江東最大的威脅,甚至,要遠遠超過曹操。
更何況,有情報顯示,大小喬現在都在林牧的府上住着。
“林牧……”兩人同時默唸了一聲這個名字,然後彼此都在心底冷哼了一聲,暗暗發誓要將其剿滅。
冀州的袁紹也是差不多的反應。
不過,他要高興一些。
畢竟,這個曾經出使冀州的年輕人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美好印象。在他看來,現在聯合荊州,共擊曹操的戰略可以說即將實現。
“林牧……”他輕輕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就算是閉塞的益州,劉璋也知曉了隔壁州的鉅變。
他一向是個病懨懨的樣子,說什麼話都顯得有氣無力,非常掃興解嗨的類型。
“荊州易主了,也不知這林牧會不會打過來……”
劉璋愁眉苦臉的模樣落在屬下官吏之中,更是讓人覺得無能。
不少人用眼神偷偷交流着什麼,空氣裡瀰漫着一股異樣的氣息。
而劉璋渾然不覺,只是嘆了口氣,輕輕默唸:“林牧……”
可以說,年僅弱冠的林牧在拿下襄陽後,名聲大噪。
無論對他熟悉不熟悉的諸侯,都開始命人去搜集他的情報,越多越好。荊州的富庶是全部人看在眼裡的,讓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偷了桃子,要說心裡舒服,那是絕不可能的。
謝天下第一樰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