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口一個賢侄,我跟你很熟嘛?”徐清突然換了一副嘴臉,表情厭惡:“安陸城是你的,你要奪就奪,關我什麼事?憑什麼讓我的白波軍爲你賣命?”
“你……你這個混蛋,竟然敢跟劉封私通?”
事到如今,文聘就算是再傻也得明白過來咋回事了。
而徐清只是滿臉冷笑看着他,已然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與此同時,劉封率領蜀軍趕到,六千對兩千,完全是碾壓式的。
文聘見狀不妙,轉身就想要跑。
“呵呵,文聘叔叔,您這是想要跑去哪兒?”
一道冷笑調侃聲響起,乃是徐清手持宣花斧攔截在文聘跟前。
“你這個叛徒,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做墊背的!”
文聘看到徐清後,可謂是怒不可遏,手持長槍便朝着徐清招呼過去。
徐清也毫不猶豫揮動手中宣花斧迎戰。
二者激戰在一起,也可能是求生慾望激發了文聘內在潛力,導致他狠狠爆發一波,竟是逼得徐清連連倒退。
不遠處的劉封看出自己兄弟的難堪之處,便是拉弓搭箭遠程支援。
嗖!
一箭射出,不偏不倚正中文聘腰部。
“啊!痛死我也!”
被一箭射中腰部,文聘痛苦嘶吼起來,雙目通紅看向劉封。
“呵呵,文聘叔叔,現在的你,可沒時間去看別的什麼東西!”
徐清冷笑着,繼而揮動手中宣花斧活生生將文聘胸膛給劈開了。
這一次,文聘甚至連慘叫聲都難以發出,便是一頭栽倒在地上去。
重新栽倒在地上的文聘,胸膛不斷嘩啦啦流淌出鮮血,極度虛弱;
“真……真是想不到啊,我文聘戎馬半生,到頭來會栽在兩個毛頭小子手上。”
“呵呵,文聘叔叔,這些感慨,還是等您見到閻王后再說吧。”
徐清面目表情揮動手中宣花斧,狠狠一斧子砍下去,文聘頭顱就被他給硬生生砍掉了。
等砍死文聘後,徐清感覺有點兒不對勁,擡起頭來看去,便看到自己大哥劉封正面色複雜看着自己。
徐清不明所以:“怎……怎麼了嘛大哥?”
劉封搖搖頭:“也沒什麼,就是爲兄聽你一口一個叔叔叫着文聘,結果下起手來就這般痛快……就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嘛”
徐清哭笑不得回答:“大哥,您不想想,我跟他能有什麼感情啊,就算是有感情,也是我父親跟他有感情,大哥,我的命都是您給的,在我心裡,您是跟我父親同樣重要的人,文聘這老匹夫想要害您,我當然就要第一時間解決他了。”
“好兄弟,謝謝你!”
劉封聽完徐清話語備受感動,直接就給對方來了個大大擁抱。
同時,他心中也慶幸,還好自己跟徐清拜把子兄弟了,試想一下,若不是兄弟而是敵人的話,那這個敵人是有多麼可怕……
“哈哈,大哥,您這到底是怎麼了啊?忽然間就如此矯裡嬌氣的?”
等跟劉封擁抱過後,徐清又回過頭,看向那些跟隨他而來的白波軍們。
隨即,他衝着那羣白波軍士兵們挨個抱拳:“各位白波軍叔叔伯伯,你們辛苦啦,今日之事,還望諸位能夠對我父帥保密。”
“請公子放心……”白波軍的士兵們面色極其複雜。
原因很簡單,爲防止上次告密時間發生,在來的路上,徐清給這些白波軍士兵做了一系列思想工作。
至於是怎麼樣的思想工作,則是不足爲外人道也啦。
總而言之,現在的徐清很有信心,這些白波軍士兵絕對不會跟自己父親告密的。
安撫好那些白波軍士兵後,徐清重新來到劉封跟前;“大哥,現在韓當被擊退了,文聘也被在那兄弟倆所殺,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有事的話,就再找人聯繫我哈。”
見徐清要走,劉封卻是一把拉住他胳膊,笑呵呵道;“兄弟,何必這麼着急走呢?你幫大哥守住安陸,大哥真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呢,走吧,隨大哥回城,今晚我們兄弟不醉不歸。”
劉封真的是非常開心,安陸作爲江夏郡北部治所,拿下了它,代表整個江夏北部都歸屬自己。
“啊?大哥要喝酒呀?行,那就喝!明天再走。”
面對劉封邀請,徐清很是痛快答應,他命令手下白波軍駐紮在城外,自己則跟劉封單獨進城。
晚上,劉封與徐清痛飲百盞美酒,喝完後更是同牀而眠。
看着倆人勾肩搭背、跌跌撞撞走向劉封房間,關銀屏像個小女人般嘟起嘴角埋怨道:“真是的,我都還沒跟劉封哥哥在一個房間裡睡過呢,卻被這個徐清給領先啦……”
當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劉封睡得特香,如果不是系統提示聲,估計他第二天睜開眼睛見到的就不是人而是閻王了。
【叮!注意,有危險正在向你靠近!】
【叮!不要再睡了!有危險正在向你靠近!】
【叮!本系統還不想這麼快就換個宿主,重新再來一邊太累了,所以請你醒醒!】
【叮!請你醒醒!叮!請你醒醒……】
一陣陣如炸雷般系統提示聲在劉封腦海中響起,使酒醉得他清醒大半,不得不睜開眼睛甦醒過來。
然而,當他甦醒以後,便發現有把鋒利短刀向他刺來。
我去,什麼鬼?
劉封驚慌之下,連忙翻滾身子。
咔嚓!
短刀刺在牀榻上,那持刀人還奇怪的咦了一聲,顯然沒想到劉封會在關鍵時刻躲開。
“你是什麼人?”
見持刀人全身上下蒙着黑衣黑麪,劉封陰沉沉詢問。
這大半夜的,能夠摸索進自己房間,難道說是身邊人不成?
忽然,劉封發現徐清還躺在牀上酣睡呢,便是開口大喝道:“賢弟,快醒醒,有刺客!”
可惜的是,徐清也是喝得太醉了的原因,任憑劉封如何吶喊,他酣睡依舊。
而事實證明劉封想多了,那黑衣刺客根本就沒有對徐清下手意思,只是手持短刀向自己襲來。
看樣子是專門殺自己的啊!
劉封見黑衣刺客沒傷害徐清,便是放寬心,隨手拔出環首刀來與之對抗。
“他奶奶的,大半夜摸進我房間刺殺老子,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
劉封一邊罵罵咧咧說着,一邊使出無間刀法。
無間刀法,無間地獄,墜入無間,永生無間。
那如同夢幻的刀光,完完全全詮釋了無間刀法終究魅力。
在如此凌厲刀法反擊下,刺客有點兒扛不住了,不停開始後退。
“哼,今晚算你逃過一劫,不過我就不相信,你每天晚上都有這麼好運。”
說罷,黑衣刺客一頭撞向窗外,看樣子是想要跳窗逃跑。
哐當!撲通!
黑衣刺客撞得頭皮血流,狼狽倒在地上。
顧不上腦袋上源源不斷流淌而出的鮮血,黑衣刺客滿臉不可思議看着紋絲不動窗戶:“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個蠢貨,你以爲那是窗戶嘛?那不過是一幅壁畫而已。”
劉封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該說那窗戶壁畫之人畫術好還是這黑衣刺客眼神不好。
方纔那一撞,相當於黑衣刺客一頭撞在金剛石打造的牆上,這都沒撞死,足以說明這貨生命力有多強悍。
啊!
獲知真相的黑衣刺客,彷彿好像是受到極大侮辱般,揮動起手中的短刀就要抹了自己脖子。
然而,這被眼疾手快的劉封發現以後,瞬間上前,一記飛踢將其手中短刀給踢飛出去。
黑衣刺客震驚看着他:“你幹什麼?我自己都不行嗎?”
“呵呵,在我弄清楚你身份之前,你可不能死!”
劉封冷笑着,接着用環首刀刀背狠狠敲打在黑衣刺客腦門上,黑衣刺客頓時被敲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