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皇,在想什麼,可以告訴臣妾嗎?“
萬年公主站在陶鬆身邊,輕聲細語,小鳥依人,讓心情不好的陶鬆,慢慢的平息心中的憤怒。
“沒有想什麼。”
“你對張權這個人,怎麼看?”
陶鬆知道張權能成爲李善長的副手,肯定有過人之處,他一道旨意下去,張家就徹底成爲歷史,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戰皇,張權在丞相總督益州,就已經跟隨丞相,算是老人了!”
“這麼說,張權還是我的老班底!”
陶鬆笑了,不過更多是苦笑,他不想殺掉功臣,可有些問題是禁區,這個張權不知道輕重,活該他倒黴。
至於蘇小小,陶鬆知道蘇小小喜歡跟有文采的才子交流,但現在蘇小小是她的女人,這裡是皇宮,就算張望博學多才,也沒有資格進入他的殖民地。
“你覺得,誰可以接替監察使的職務?”
“戰皇,臣妾不敢妄言!”
萬年公主何等聰明,心裡就算有人選,也不能說,陶鬆可不是他父親劉宏,對官員任命,陶鬆心裡都有底的。
一句話說對陶鬆的心,那是干預朝政,說錯了,那是結黨營私,反正是說不得,閉嘴是最好的結果。
“我困了!”
陶鬆見到萬年公主不願意參與,陶鬆對萬年公主非常滿意,轉身對着萬年公主的閨房走去,整個人直接躺在大牀上,閉上自己的雙眸。
萬年公主打法宮女跟太監離開,就退下自己的裝備,鑽進陶鬆的懷抱。
半年沒有偷腥的陶鬆面對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傾國傾城,生了小孩,顯得更加成熟的萬年公主,直接翻身壓在萬年公主身上,霸道的啃吃起來。
萬年公主面對拼命索取的陶鬆,也努力的迴應,這是乾材遇上烈火,瞬間點燃兩人,釋放各自的需求。
沒有多餘的前戲,只有蠻牛的衝撞。
陶鬆的強大,隨着修爲的提升,加上屠龍刀九頭龍靈相伴,讓他在某些方面,實力超強。
不到一個鐘頭,萬年公主已經暈死過去,沒有一絲迴應。
陶鬆看着不經征伐的萬年公主,感到特別掃興,沒有得到滿足,也不想過分欺負,只能起身離開萬年公主的宮殿。
“站住!”
陶鬆走在後宮的道路上,見到一個身穿白色衣裙,臉上帶着憂傷的大玉兒,一聲吼出,讓大玉兒原地停下,轉身看着他。
“你給我進來!”
陶鬆走到大玉兒身邊,伸手拉着大玉兒,擡步走進一間冰冷的房間,直接把大玉兒按在地上,暴力的索取,發放他心中的怒火。
大玉兒從被陶鬆搶走,進入後宮,幾年下來,陶鬆都沒有動她,讓她成爲一個可有可無的成在,日子過得就跟宮女沒有什麼兩樣,面對發狂的陶鬆,一雙眼眸緊緊盯着壓在他身上退去裝備的陶鬆,在她沒有準備的瞬間,感受着妹子傳來的一陣疼痛,她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
“不準哭!”
陶鬆看着大玉兒流淚,他認爲大玉兒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不願意做自己的女人,就出口吼了出來。
“你真是不講理,我憑什麼不能哭?”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別動,我疼!”
大玉兒伸手死死抱住陶鬆。
“你殺了我吧!”
大玉兒的求饒沒有得到陶鬆的認可,這讓她眼角的淚水如雨滴落下。
“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陶鬆見到大玉兒委屈的表情,停下自己的工作,伸手抹去大玉兒眼角的淚水,表達自己的歉意。
“我賜你姓蘇,封你爲貴人,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宮殿,心悅宮!”
陶鬆停下來感受到一陣刺激,沒有忍住,雄關開閘,全身的壓力盡數得到釋放,伸手撫摸大玉兒的臉額,給大腕兒改變身份。
大腕兒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陶鬆,她雖然無力,但此刻的陶鬆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孩子,一個失去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子。
“想哭就哭出來吧!”
“誰說我要哭,真是自以爲是!”
陶鬆的確想哭,他喜歡蘇小小貼着他,可今天遇到的問題,讓他心酸。
“其實蘇夫人,只是召見張望來宮裡給她寫詩,每次都有很多人在場!”
“你說什麼?”
“這裡面還有別人?”
陶鬆剛熄滅的怒火,聽到大玉兒的這句話,再次爆發出來,一個蘇小小不夠,還帶着自己的其他女人,這讓他對張家恨之入骨。
“不聽話,走着瞧!”
陶鬆從大腕兒身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怒火沖天轉身大步走了。
“臣妾拜見戰皇!”
蘇小小得到陶鬆回來的消息,就立馬趕來見陶鬆,人愛有走到上書房,就跟陶鬆碰面。
“來人,把他拉出去活埋了!”
陶鬆見到蘇小小,表情憤怒,直接賜死蘇小小的貼身宮女。
大步從蘇小小身邊走過。
“陶鬆,你給我站住!”
蘇小小轉身看着陶鬆的背影,一聲怒吼出來。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非常生氣,我是召見了張望,但我只是欣賞他有才學!”
“啪!”
“你打我!”
“我以後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遠點!”
“你最好不要想着自殺,不然你等着瞧,我會讓你舅舅一家跟你陪葬!”
“來人,召集文武百官,議事!”
陶鬆走回上書房,不顧大晚上的,也要擾人清夢。
“張家起火了!”
不到半天時間,錦衣衛出手,那是非常狠辣,賈詡可是老毒物,接到陶鬆的命令,直接派人默默的殺死了張家上下三百口人,更是一把火把張家給點了。
當大火升上天空,給長安城帶出一道風景,這讓長安城不少人,都知道壞事情了。
李善長更加知道,這次自己把陶鬆給惹火了。
“哎!”
“張權,是我對不起你啊!”
“丞相,戰皇召集文武百官議事!”
一個小太監跑進李善長的丞相府,直接找到書房,給李善長傳達旨令。
“叔父救我啊!”
盧左跑到盧植書房,一下子跪到盧植面前,請求盧植救他。
“出什麼事情了?”
盧植現在當做幾十萬大軍的軍團長,整天不是忙這裡,就死忙哪裡,見到盧左跑進書房,就下跪,這讓他心裡不解。
“你不是進宮教導大王子武學!”
“叔父你一定要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盧左不笨,看到張家起火,他就知道事情嚴重了,迅速離家,對着盧植這裡趕來。
“說吧,是不是闖禍了?”
“叔父,我今天進宮監督大王子練武,遇到張望,就跟他去見了蘇夫人!”
“你這個蠢蛋!”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後宮去不得,你......!”
盧植怒了,在陶鬆手裡做事情,也有幾年,對陶鬆的心思非常瞭解,你可以當着陶鬆面罵娘,只要事情是對的,陶鬆都不會計較,但作爲皇帝,而且最要命的就是陶鬆在外出徵,這段時間,有人進出後宮,這不是找死嗎。
“叔父救我啊!”
“你閉嘴,讓我想想!”
盧植看着盧左,恨不得殺了盧左,可想到自己哥哥去世得早,盧左也算是他一手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