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輕輕吸了口涼氣,道:“顯奕,大姐有件事想求你。”
袁熙微徵,急忙道:“有什麼事情就說,何必說請求?”
甄姜垂下眼瞼,“你要對四妹好一些可以嗎?”
袁熙傻眼了,“我,我一直都對她很好啊。”
甄姜擡起如水的眸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四妹長大了,我希望你能更主動一些,或許這樣可以打破她的心結。”
看了眼袁熙,甄姜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袁熙想了想,忽然有些明白過來,但是有些又不明白。腦袋中的思緒一時有些混亂。
“大姐呢?”甄蓉見袁熙一個人進來,朝他身後看了一眼。
“回去了。”袁熙轉頭把房門關上。
“你,你關門做什麼?”甄蓉臉皮微微發燙,小聲抗議道。
“不關不行啊。”袁熙笑道:“這屋子好不容易有些熱氣,一會都給跑了,那就不好了。”
“你,你可不許亂來。”
女人啊,縱使身子都被人佔了便宜,還是遮遮掩掩的,不如男人爽利。
袁熙剛和人家進行了最爲密切的交流,自然不能在此時客客套套的裝起了正人君子。
直接走過去,從前方把甄蓉抱在了懷裡。
甄蓉忍者羞澀,目光輕柔的望着他。
“剛纔大姐說要讓我好好待你。”袁熙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
“她,她真的這樣說嘛?”甄蓉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幾乎是順着他的話在問,腦中迷迷糊糊的。
“嗯,你說這是什麼意思?”袁熙放開壞裡的佳人,拉着她的屋子裡走去。
甄蓉初爲人婦,剛纔出來的時候,袁熙就已經看出不對勁了,走路彆扭的很,難道是剛纔甄姜看出什麼,纔會說如此之話?不過想想又不對,這話要是平時說,那也沒有什麼。因爲甄姜知道他對於甄蓉的覬覦之心,也知道甄蓉對他的心思。說了無非就是讓兩好好的過。
可剛纔又是那般說話,又是何意呢?
“我怎麼知道。”甄蓉螓首低低,眼角的餘光見袁熙把她抱在牀-上,又來脫自己的鞋襪,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擡起頭道:“不要,我自己回來。”
說着縮了縮腳,剛欲彎腰,眉頭就皺了起來。
袁熙迅速的把她的鞋子脫下來,然後攬着她的雙-腿把她身子放入錦被中,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沒,沒事。”甄蓉羞的不敢看他,把頭偏了過去。
袁熙坐在牀-上,也把鞋子脫了,然後厚着臉皮鑽進了佳人的被窩。
兩人都剛剛進去,被窩裡並無多少暖氣,袁熙渾身舒坦的靠在牀-上,笑眯眯的道:“我忽然想起大姐剛纔是什麼意思了?”
“何意?”甄蓉偷偷瞥了他一眼,溫暖的屋子裡,此刻就兩人,袁熙又不給她緊迫的感覺,讓她渾身也輕鬆不少,連着心情都達到最近個把月的最佳狀態。
袁熙招招手,“你把耳朵靠過來,我告訴你。”
“我纔不要。”甄蓉心情愉快,說話都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小性子。
袁熙哈哈大笑,靠近她,在她的耳畔小聲說了幾句。
“姐夫,”甄蓉精緻的俏-臉,頓時滾燙無比,嬌嗔道:“你胡說,我大姐肯定不會這樣想的。”
袁熙笑呵呵的道:“誰知道呢,好好好,我錯了,不是這樣想的行了吧?”見她羞的泫然欲泣,袁熙趕緊認錯,轉移話題道:“聽說你最近一直心情不好,現在咱們都做了夫妻了,能給我說說是爲什麼了吧?”
“我,我沒有心情不好。”話題成功轉移,果然讓甄蓉的思緒轉移到了她最近的心情上。
“嫁給我吧。”袁熙拉着她的小手道,“你們四姐妹都嫁給我吧,誰都不要跑了。”
“不行,這成何體統啊。”哪有四姐妹都嫁給一個男人的。甄蓉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
袁熙抱着她的腰-肢,“你都和我這般了,還想逃掉不成?”
“那,那也不行啊,我,我就這樣就好。”想起甄脫、甄道,又想起了大家都知道的小妹甄宓,甄蓉想起自己如今的狀況,眼眶一紅,“我哪都不去了,我一輩子都在家裡就好了。”
“你想什麼呢?”袁熙把她抱轉過來,讓她的身子對着自己,“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我娶你,甚至娶你們姐妹,誰敢說什麼不成?”
“我不要,”甄蓉小脾氣上來,“我不能嫁給你。我也不想嫁。”
果然是心裡有了陰影,袁熙覺得應該是誰在她面前,和她說了一些什麼,不然以這丫頭開朗的性格,怎麼會如此狀態?
只能說她被誰說痛了,然後鑽了牛角尖,思維進了死衚衕,纔會有現在的狀況。
問她肯定也問不出什麼,袁熙也懶得在這事情上糾結,對付女人的辦法,就是不能講理,女人本身就不是講理的生物。
當下袁熙在無形之中,又把甄蓉給揉了一遍,雖然甄蓉身體有些不適應。
甄蓉被他折騰的半死,昏昏欲睡過去,袁熙搖搖頭,今天是有些過火了,不過對於這種耍性子的女子,也只能這般對待了。
袁熙一向認爲女人偶爾有小脾氣是好事,但是時常繃着個臉,說什麼都有一副生氣的樣子,那就是欠揍。
顯然甄蓉有些欠揍了......
擺平甄蓉,袁熙起身往外面走去,他準備回去了,今天一整天都在甄家待着,有些說不過去。
路過幾個小丫頭的房間,彩旗趕緊走出來,遞給袁熙一把傘。
袁熙把傘接了過去,問道:“你知道最近=誰和你家小姐走的近嗎?”
彩旗嚇了一跳,解釋道:“沒有啊,我家小姐自從腿腳不便,一直都在府裡,沒有和別的男人走的近,也就大將軍你了。”
袁熙沒好氣的在她的頭上拍了一巴掌,“我有說別的男人?我是問你有沒有哪個女人在你家小姐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別的女人?”彩旗撓撓頭,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