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寶月要出來只能是因爲和甄脫、甄道兩姐妹,可現在不說甄道不在,就是丫鬟也很少訓練了,畢竟要過年,這時候公孫寶月還真不好出來。
沒有什麼理由。
“讓她再等等吧,你去給她解釋解釋原因就好。”袁熙隨口說道,並不是怎麼放在心上。
朝着院子裡面走去,袁熙看到正在看着丫鬟幹活的蔡琰,忽然想起昨晚和她說的事情。
剛要回頭去找張迎鳳,蔡琰就追了上來。
“夫君。”蔡琰踏着碎步追上來,微微喘着氣道:“怎麼剛回來,就要出去啊?”
袁熙抓着她的手臂,溫笑道:“走,我們去張迎鳳那裡看看,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
蔡琰臉蛋一紅,瞥了眼身後的映雪,吱聲道:“你去看着她們,我和夫君出去一下。”
“是,小姐。”
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張迎鳳的小院,聞着滿院的藥香味道,袁熙忽然有些緊張,要真是自己有問題,那就丟大人咯,不過想到李幼薇給他生的女兒,心裡不由又微微放下心來。
張迎鳳在父親從府上搬走後,也有了不少壓力,天天都在埋頭鑽研醫術。
今天也不例外,正在把自己埋在竹簡中苦心鑽研。
“小姐,小姐。”丫鬟彩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大口的喘着氣。
“怎麼啦?”張迎鳳學習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她,有些不悅的看了看自己的丫鬟。
“小姐,”彩蝶平復着氣息道:“外面袁大人和文姬夫人來了。就快到院門口了。”
“來就來,看你慌的。”張迎鳳從滿是竹簡大桌子旁起身,嘀咕着道:“難道生什麼病了?怎麼這個時候過來啊。”
出了房門,果然見到蔡琰和袁熙並肩從院門走了進來。
她馬上堆起笑臉,迎上去,笑道:“文姬姐姐你們怎麼來了啊?”
蔡琰打趣道:“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啊?”
張迎鳳也是讀書讀傻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說的話有問題,忙道:“哪能啊,只是感到奇怪而已,我還巴不得姐姐和顯奕哥常來呢。”
張迎鳳喊袁熙爲顯奕大哥,是之前張仲景還在府上的時候她自己喊的,爲此還被張仲景說過不少次,不過張迎鳳見袁熙沒有說自己,也就沒有改,因此一直喊袁熙微顯奕哥。
最近天氣不好,蔡琰無聊的時候確實經常過來,和她相熟的很,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徑直道:“這次過來是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張迎鳳把兩人引入屋裡,待兩人坐下後,她一邊吩咐彩蝶上茶水,一邊打量着兩人,奇怪道:“是看病嗎?我觀你們沒有什麼病竈啊。”
蔡琰瞥了眼袁熙,見他一副我不說你自己說的意思,只好無奈的道:“是這樣的.......”
當下她低聲把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然問題也只是疑惑,具體情況還得張迎鳳自己去看看。
張迎鳳聽完後,一點羞澀都沒有,笑着看向袁熙,說道:“你們是不是方法不對,或者急了點?”
袁熙奇怪道:“方法?這生孩子還有什麼方法啊?”
這倒是第一次說。
“怎麼不需要?”張迎鳳正色道:“正確的方法可以提高受|孕率,有些人因爲體質的原因,受|孕率偏低,所以這點就格外重要。”
說罷她抓起蔡琰的手臂,開始號脈。
蔡琰立馬緊張的看着他,要是自己的問題,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大婦生不出孩子,還叫什麼大婦啊。
忽然看到張迎鳳眉頭一皺,蔡琰幾乎都快暈倒了,她眼前都是滿滿的自己被袁熙嫌棄,被打入冷宮的情景,袁熙指着她的鼻子罵道:“你個壞女人,連孩子都生不出來,我白白這麼疼你了......”
袁熙見蔡琰表情不對,忙抓|住她的手臂,滿臉不解的看着她。
蔡琰身體一顫,一把甩開袁熙的手臂,面色委屈道:“你個壞男人,說好的一輩子疼我呢?嗚嗚,我好可憐...”
袁熙和張迎鳳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張迎鳳結結巴巴的道:“文姬姐姐你,你怎麼了啊?”
蔡琰一臉悲慼道:“你剛纔不是說我生不出孩子了嗎?”
張迎鳳大喊冤枉:“文姬姐姐,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事啊?”
袁熙拉了拉蔡琰的手臂,然後手掌放在她的額頭上,嘀咕道:“體溫正常啊,怎麼腦子開始不正常了?”
“討厭!”蔡琰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纔在瞎想,忙紅着臉,扯開話題,緊張道:“迎鳳,我的身體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問題?”
剛纔張迎鳳眉頭緊鎖,可讓她心跳不已。
張迎鳳笑眯眯的道:“沒有問題,不僅沒有問題,還比一個月前,我給文姬姐姐把脈的時候,要好上不少呢,姐姐這是經歷了什麼,怎的短短時間內,身體好了這麼多啊?”
“真的?”蔡琰欣喜道。
“自然,我哪敢欺騙文姬姐姐啊。”張迎鳳正色回道。
蔡琰心徹底放回肚子裡,偏頭看了眼袁熙,難得俏皮道:“我夫君回來了,心情好,當然就身體好咯。”
袁熙立馬哈哈大笑,弄得張迎鳳也頗爲羨慕不已兩人的夫妻感情。
“給我夫君把把脈。”蔡琰馬上把袁熙的手臂拉着伸過去。心情又開始忐忑起來,要是夫君的問題那麻煩就更大了。
張迎鳳號了一會,搖頭道:“不應該這樣啊。很奇怪。”
這下把袁熙弄得緊張了,急忙問道:“到底怎麼樣啊?”
張迎鳳看着眼巴巴的夫妻兩,笑道:“都沒有什麼問題,不僅如此,反而兩位都是春秋鼎盛,身體好的不似常人。”
蔡琰長噓一口氣,嗔道:“你這妮子,表情每次都那麼誇張做什麼,嚇死我了。”
張迎鳳咯咯嬌笑:“我沒有啊,我就是奇怪顯奕哥,我聽說他每天都要和.......呵呵,我就想一般人肯定多少都有點腎虧虛嘛,可是顯奕哥不僅沒有如此,反而身體好的不是常人,是以我才感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