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張大嘴巴,滿是詫異的指着自己道:“你說我是你的繼承人?”
祝融面頰瞬間蒼白,吶吶道:“你,你不願意嗎?”
“不是,”劉豐不解道:“我只是不明白,好好的,我怎麼就成了你的繼承人了?”
祝融蒼白的面容裡涌上一抹紅暈:“能替代我參加的,當然只能是我的夫君,怎麼?我這麼漂亮,難道你不願意嗎?”
你漂亮我願意,當你夫君更樂意。但是要當什麼南疆之王,還是算了吧,劉豐組織語言,小心道:“族長,你是不是太……點了,咱們這認識不到一兩天啊?”
沒想到祝融認真的望着他道:“你是龍吸水送來的男人,是上天賜予祝融我的。我們前世就認識的,怎麼能說就一兩天?”
劉豐懵了,面前的小姑娘莫非是吃錯藥了吧?前世今生都扯出來了。
他剛想說話,又聽祝融道:“勇士你有所不知道,我十歲的時候,就有路過的仙女告訴我,總有一天我的男人會御風來迎娶我的。那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勇士,”祝融含情脈脈的看着他:“祝融等你八年了。”
劉豐感動了,他孃的,我明明是被龍捲風吹來的。怎麼就升高一級變成御風了?他擦了擦眼角,喟嘆道:“這個故事真美,好久沒聽過了,族長你還有類似的故事嗎?”
祝融一下就哭了出來,撇着嘴巴,可愛小鹿眼裡純淨的淚水簌簌而下,委屈的看着他道:“勇士,你真的不相信祝融嗎?祝融等你八年,你還要走嗎?”
劉豐心裡汗噠噠的,心道這是哪個沒出息的編出這樣騙小姑娘的故事,偏生眼前的小姑娘還是信了。
孃的,沒有我的一衆夫人支持我,差點我也就想信了。
“那個,祝融啊,”劉豐小心道:“你這麼漂亮可愛,我見猶憐,我呢,的確喜歡的很,可這南疆之王我還是做不來啊,你知道的,我還得回去。”
“中原有那麼好嗎?”祝融見她非要回去不解道:“你要是做了南疆之王,權利、美女、金錢、享受不盡的好生活。不比中原好嗎?”
你說的我也有,也能得到,而且美女可比你這勞什子的南疆多了去了,當然這話劉豐不能說出來。
他猶豫下,還是道:“我在中原還有妻子在那裡,而且地位也不低,我離不開的。”
祝融自動忽略他的地位,睜大小鹿眼道:“你捨不得你的妻子是嗎?把她們接過來就好,祝融不會欺負她們的。”
劉豐翻了翻白眼,心道誰欺負誰還不一定,說了這麼久他也有點急了:“不行,怎麼說我都得回去的。”
祝融俏臉蒼白,忽然擡頭笑道:“勇士,我跳舞給你看。”說着她站起窈窕的身姿,退後幾步,望他一眼,便輕輕舞動了起來。
祝融的柔軟的身段在緊緻的“旗袍”下,曲線盡展,舞動間,如弱柳扶風,眨動間,又如暗香浮動,小女人的嫵媚被她一場無聲的舞蹈表現的淋漓盡致,夾雜着青春的氣息,繞是見慣了府中夫人們舞蹈的劉豐,也忍不住暗暗讚歎。
可是到最後小女人越跳越撩人,劉豐忙轉過頭,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再看非得被她勾引過去不可。
見他轉頭,祝融笑容裡飄過一絲得意,腳步轉動間,身子一扭,人已經到了劉豐的身後,然後劉豐就感到了自己的後背被一個柔軟的嬌軀緊緊貼了上來。
孃的,這不是要命呢?不知道面對美色我的抵抗力爲零嘛?
劉豐大汗淋漓間,忽然聽祝融幽幽道:“劉豐,做祝融的王好不好?”
劉豐腦袋一轟,轉身把貼在她身後的女人狠狠地抱在了懷裡,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對着她粉嫩的脣瓣,吻了上去。
南疆女兒果然嫵媚多情,再經過一系列的不適應後,祝融勇敢的吹想了反擊的號角,那種異域女子的潑辣滋味,讓劉豐心癢難耐,迷迷糊糊的,兩人就互相扯下了彼此的衣服……滾到了祝融粉色的大牀上……
第二日劉豐早早就醒了過來,看着身邊的女人,他一下就蒙了,完蛋這下不幫也不能了,可這南疆之王,他真的不能當,留在這個地方簡直要他的命。
他亂糟糟的想着心事,怎麼到哪裡都能有桃花債啊,真是頭疼,一不小心動作就有點大,把也沒怎麼睡好的祝融給吵醒了,祝融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小鹿眼睛裡流露出癡迷的神色。
劉豐轉頭一看,吧唧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醒了?”
“嗯。”祝融羞澀的應了一句,含情脈脈的喊道:“夫君……”
劉豐一陣雞皮疙瘩,他覺得還是要把事情說好爲妙:“族長……哦不,娘子啊,那個爲夫真的不能待在南疆,我得回去,要不你一起跟我回去好了,怎麼樣?”
祝融笑容僵在臉上,她吶吶道:“夫君,我不好嗎?”
“好好,爲夫很喜歡你。”
“那你怎麼還要走?我聽說中原正大亂,那麼危險,你把夫人都接來我這裡,我們一起不好嗎?”
如果我不是楚王,這真的挺好。劉豐撓頭思考一番,還是如實道:“那個娘子,其實我,我是地位很大的人……實在是走不開的……”
祝融見他再三提起這事,好看的眉頭皺起,自言自語道:“大人物,中原我知道魏王和楚王最大,你有他們大……等等,劉豐,劉豐,楚王也不是叫劉豐嚒,難道,”祝融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你不會是楚王吧。”
劉豐一臉苦笑:“對,我就是楚王,如假包換。”
“楚王,楚王,”祝融喃喃幾句,忽然擡頭望他:“你,你怎麼被吹這麼遠……好神奇……”
劉豐轉身在她頭上來了一下爆慄,沒好氣道:“這不過來專門接你的嗎?不然誰願意跑這麼遠,我那可還正在打仗哎……”
祝融心裡如今兩人已經是夫妻了,自然休慼相關,她急道:“輸了嗎?那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