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第一個上前的青年眉心中箭,卻讓就面不改色,怒目而視,瞪着前方,好似一個沒事人一般,擡腳便朝着這邊斬來。
身後的衆人嘿嘿一笑,冷笑之意盡顯,卻是眼中帶着一抹疑惑。
爲何這兩人眼中不見驚奇!
他們若是知道,幽州兵馬數萬盡數回去眼前這持劍之人手的話,恐怕便沒有這般的心情。
更何況,當初在盧龍,楚河手中一柄奇形大刀,舞動斬殺了不知多少這般的怪物,且他手中的龍帝劍更是這些怪物的剋星,又豈會有害怕之理!
來此,便是殺人搗洞的!
噗哧!
楚河上前,腳步往前一踏,身體輕輕左傾,手中的龍帝劍,卻是自高處直接刺下,沿着最前面那青年的喉嚨直接刺入了心臟。
“咯咯!”
青年舉刀的手已經無法放下,在瞬息之間,龍帝劍斬斷了他的生機,也讓他無法在動,一股黑色的液體,在楚河龍帝劍刺下瞬間暴起,不斷的沿着傷口朝着外面流淌而去。
這竟比化屍水還要厲害,直接讓刺中之人變成了一團黑水。
不過,楚河並未驚異,擡腳一踢,踩着那青年的身體快步上前,揮劍斬斷了一側持劍青年的手臂,勾這一人的腦袋,直接將後面的三個青年踢翻。
田楷更是直接,他本就是不懼刀劍之人,見手中箭矢無法殺敵,卻是緊跟楚河身後,手中一箭直接刺入對方的眼中,緊接着便是鐵弓一套,用力的一扯,那青年的腦袋宛若是清脆的西瓜一般,竟被直接隔斷。
地上一片血水和黑色的液體混合。
兩人呼吸之間,已經連殺五六人,倒地之人更是無一人能夠站起。
噗哧!
楚河手中劍光紛飛,看起來恍若耀眼的魔術一般,這些青年哪裡見過如此絕倫的劍術,手中武器還未出手,眼睛便已經被劍弄花了。
“說,司徒巽風在哪裡?”
田楷扼住一青年的腦袋,看着對方怒聲喝到。
“呸!”
青年冷哼一聲,雙手便要朝着田楷的身上抓去,卻見田楷眼中光芒一閃,一顆腦袋粗野的旋飛出去,被一拳在空中打爆。
血雨紛飛!
不到十幾息的時間,洞中十幾個青年卻是被楚河兩人快手解決,地上一灘的屍水。
砰!砰!
便在這個時候,兩人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兩人不由對視一眼,匆忙朝着外面行去。
卻見,太史慈正擋在出口之處,在洞中那死去的徐二狗卻是宛若活人一般,竟然蠻橫的朝着太史慈殺去,絲毫不顧身上的傷勢。
顯然,他也是和田楷一般的人!
一個殺不死的人!
楚河見此,腦中靈光一閃,不由想到了一個人,後背冷汗不由泛起,卻是微微一頓後,朝着前方殺去。
“不要殺我!”
徐二狗倒也乾脆,見楚河兩人自內中安全走來,卻是不在抵抗,索性是坐在了佈滿塵土的桌子上面,一雙眼睛裡面滿是頹意。
“你是誰?爲什麼要害我們?”太史慈第一次見徐二狗這般,死了還能夠在重新活過來的人,他發現這徐二狗和那些吃了藥蠱的士兵不同,雖然身體弱了些,卻死不了。
不過,憑着他出奇的膽氣,卻是毫無畏懼的擋住了徐二狗瘋狂的攻擊,且還讓徐二狗離不開半步。
雙劍持在手中,太史慈的卻是沒有絲毫的輕鬆,眼中反倒是更加的謹慎起來。
“我是司徒巽風在這裡弄出來的死人……那是三年前,我在山中捕獵,掉入山崖差點死去,是司徒巽風將我帶入這裡,給了我生命!他要我保護這裡!”徐二狗眼睛明亮,卻是帶着一抹痛苦,顯然他不想這般,可是他卻無能爲力。
楚河眉頭皺起,沉聲說道:“你爲何不殺諸葛玄?”
“他麼?呵!人不錯,手中又有司徒巽風的圖,不過腦袋卻是一根筋,他也不想想,司徒巽風爲什麼要留給他一張圖!”徐二狗眼神微微震盪,卻是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原來,司徒巽風看中了諸葛玄,想要諸葛玄自行加入他們的行列,故而便留下了這麼一條線索,引動諸葛玄前來。
不過,當初司徒巽風的實驗室確實在這個地方,但由於一些原因,他將實驗室弄到了別的地方,這裡也便成爲了藥蠱的製作基地,但凡是需要藥蠱的諸侯基本上都是從裡獲取的藥物,然後回去熬製,給士兵喝下。
一量藥物可以供給一百個士兵服下!
徐二狗是特別留在村中,等待諸葛玄的,他帶着諸葛玄在這裡找了兩年,便是爲了等待司徒巽風研製好那種藥物。
不過這幾日諸葛玄自己找到了地方,幸虧徐二狗通知洞中之人,諸葛玄爲司徒巽風所用之人,諸葛玄才受了重傷。
這是一個極佳的消息,正當徐二狗要將消息送入江陵,讓內中負責聯繫的劉琦聯繫司徒巽風的時候,楚河來了。
楚河佔領了將領,使得徐二狗不得不停止他的活動,只是當徐二狗回來的時候,諸葛玄被廟祝害死,若不是他,這兩個孩子恐怕也已經死了。
一切付諸東流,徐二狗這才發現,他和諸葛玄已經成了朋友,心中痛恨,卻是正待發狂的時候,楚河到來,救下了這兩個孩子。
他本來以爲這樣就算了,可是當聽到楚河他們似乎對藥蠱的事情有些瞭解之後,便下了殺心,直接帶着楚河他們來到這裡。
後面的事情,衆人便都已經清楚,卻是不需要在說什麼。
“既然司徒巽風早就看中了諸葛玄,爲何不再泰山下手?他怎麼肯定諸葛玄便一定會來這裡?”
楚河又將心頭的另外一個疑問問出。
“你的問題可真多!……聽說那一夜司徒巽風剛要下手的時候,有一個道士忽然出現,將司徒巽風重傷,救了諸葛玄!自此司徒巽風便很少出面,他派了許多人,去勾動諸葛玄,一步步的將他引到了這裡!”徐二狗的一句話,讓楚河更加的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