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跟我走!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讓你不用在過這樣的日子!”楚河看着老瘋子低聲問道。
老瘋子搖頭說道:“我叫許友文,是一個科學家!……對了,兄弟有煙沒有,在這裡十幾年了,快要憋死我了!有沒有回去的辦法?”
“什麼?你在這裡十幾年了……”楚河不由一愣,看着許友文驚聲說道。
許友文也不管其他,直接在楚河的身上亂摸一通,當發現沒有煙,卻是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失望,看着楚河說道:“當然!老子研究空間蟲洞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卻不小心實驗失敗,便來到了這裡!對了,活了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這是哪一個時代呢?”
“草!沒學問真可怕!”楚河不由的一愣,忍不住爆出了一個粗口低聲說着。
“報!在房間的牀下,發現了一些古怪的東西,還請主公過去一看!”這個時候,七殺營的兩名戰士已經將屍體收拾完善,卻是自房中走來,看着楚河說道。
楚河不由一動,一把拉起了許友文,大步朝着房中走去,他覺得這許友文極有可能來自更遠的未來。
房間裡面,呂可爲和田楷正看着兩個鐵皮行李箱,兩人眼中盡是一片的遲疑,盯着鐵皮行李箱上方的一個電子屏幕看個不停。
屏幕上一道道的曲線正在不斷的跳動,暗綠色的屏幕上面,一個泛着光芒的手掌印記,正在被一團三角形的圖案四處掃蕩。
“這是什麼?你到底來自什麼年代?”楚河此刻也不顧的什麼,眼光火熱的看着兩個行李箱,不禁問道。
許友文看到之後,身體不由的顫抖了起來,看着楚河衆人說道:“這是他的東西,你們不要動,否者他會殺了你們的!”
“他到底是誰?”楚河皺起眉頭,看着許友文低聲問道。
許友文身體一顫,不禁抱住了腦袋,瘋癲的說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會幫助你的,我一定會守護住你的秘密的!……”
說着,許友文趕忙去抓向了行李箱,欲要將兩個行李箱從新推入牀底下去。
楚河不由嘆了口氣,看來許友文的精神有些問題,他看着外面的夜色,知道這裡不宜久留,看了眼周圍的衆人說道:“老田,你揹着這老頭,記住切不可傷到他!其他人,帶着箱子,咱們立馬出城!”
說罷,楚河等人快速的收拾了一番,快步朝着院落的外面行去。
黑夜靜的可怕,自城外有一支騎兵正在朝着這裡瘋狂的飛馳而來。
便在楚河他們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在老瘋子許友文的房間裡面,已經死去的韓洛水猛然睜開了眼睛,痛苦的臉色上面,沒有半分的血色,她在一陣極爲厚重的呼吸聲中,痙攣着自身旁屍體之中爬起。
“靠!爲什麼?爲什麼要如此對我?我在你心中,難道只是一個傀儡麼?”韓洛水憤恨的一拳轟在了門板上面,眼中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掉落下來。
她心中恨,恨自己爲什麼就是死不了!
腦海中,那一個邪惡的笑容,依舊是肆虐的狂笑着。
咳!咳!咳!
這個時候,她的身後又是一陣痛苦的咳嗽聲響起,卻是關康一臉茫然的看向了了自己的身體。
只見腰間有一圈麻繩將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連接起來,連接之處,本應該斷裂的地方竟然已經長好,只不過有那麻繩穿在肉中,疼得他臉色不由的一陣扭曲。
這是燕北辰在最後,將關康的屍體縫到一起的,雖然他恨死了關康,可多年的兄弟情義仍在,關康可以不仁,他卻不可以不義!
“我不是死了麼?……洛水!”關康遲疑的說着,忽的看到了前方正站在門口的韓洛水,心頭不由的一喜輕聲喊道。
韓洛水知道關康的能耐,她讓關康去和燕北辰絕鬥,便是要讓關康逃走,卻沒有想到關康竟然沒走。
尤其是關康那最後的一聲吼,卻是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靈。
“爲什麼?”
韓洛水看着關康問道。
關康臉皮不由的一震跳動,卻是腰間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無法鎮定,不過仍舊是擠出了一抹的笑容,看着韓洛水說道:“因爲你!”
“走吧!楚河既然來到了這裡,咱們定然不能在讓他逃了!而且那老瘋子,還有他留下來的東西,都要搶奪回來!”韓洛水說着便要朝着外面走去。
關康看的心頭一急,踉蹌着朝前走了幾步,看着韓洛水的背影輕聲問道:“咱們就不能逃脫掉麼?”
“他既然對我們下了手,定然不會仍由我們離開他的控制!我最瞭解他了!”韓洛水長嘆一聲,卻是帶着一抹心痛的說着。
此刻,楚河已經來到了北門,城門前的守軍已經被七殺營的士兵解決,衆人騎乘上馬,在洞開的北門前,縱馬朝着遠處飛馳而去。
“你這憨貨!竟真的將我帶了出來,還將他的東西搶了!你就不怕他報復你麼?”許友文出了城門,呼吸着黑夜的冷風,眼中又恢復了一絲的光明,看着楚河低聲問道。
楚河卻是微微一笑,扭頭看了眼被綁在田楷身上的老瘋子,不由的問道:“你說的人是司徒巽風麼?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一個瘋子!是一個十足的惡人!他的腦袋就像是電腦的液態硬盤一般,擁有極爲豐富的知識含量,你是鬥不過他的!”老瘋子的一席話,讓楚河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
原本他只是以爲,司徒巽風在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可這個人已經超過了他們的理解,腦容量竟然如此的巨大,看樣子似乎比愛因斯坦還要聰明。
越是這樣的人,越發的偏執,常常會爲了一件事情,一黑到底!
就連旁邊的衆人,聽的也是眉頭一皺,田楷更是不由的疑惑問道:“主公,液態硬盤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楚河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他那個時代的文明,最先進的還是固態硬盤,液態硬盤也是頭一次聽說。
老瘋子瞪着眼睛,看着楚河不由低聲問道:“你到底來自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