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面還是有人提出了異議,當然這種活,有要太史慈來幹了,只見他滿臉的疑惑問道:“三弟,如果是結盟也就罷了,是不是就不要泄露什麼天機給他了?如果真的有大用的話,那豈不是便宜了曹操,要是沒有用的話,又空給曹操留下話柄。”
程玉神秘一笑說:“這個不止對曹操會有莫大的好處,我們也可以因而獲得大利,如此兩全其美的事情,爲什麼我不做呢?是不是,二哥。”
反正太史慈對程玉就一句話,絕對信任。聽程玉這麼一說,也不管真的假的,就一臉佩服的回去坐到了自己的地方。
程玉正準備告訴徐庶他可以走了,但心中隱隱約約覺得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沉吟了好久,才突然想起自己派去荊州的使者到底有沒有把給臥龍鳳雛的信給帶到啊?自己被張機給忙活糊塗了,竟然忘記了這件最重要的事情。想通了這一節,忙叫人把那個士兵找來。
這人一進來程玉就問:“我叫你帶的另外兩封信你有沒有帶到啊?”
他馬上跪倒回答:“稟告大人,兩封信雖然都帶到了,可是都沒有見到本人。”
程玉一聽,心裡這個氣,一個人也沒有見到還叫都帶到了,不過心中更大的是失望,就讓這個士兵把經過詳細的講一遍。
程玉這才知道,此時的諸葛玄已經死去,而諸葛瑾想去江東碰碰運氣,已經離開一段日子了,諸葛亮正是少年,不甘坐守家中,也要四處去求學,所以程玉派去的人只見到了還是個孩子的諸葛均。而龐統也是因荊州文士中沒有自己的位置,想去江東看看有適合什麼自己發揮好地方,如此一來,讓程玉平白高興一場,最後兩個人都沒有找到,不過程玉也不是很傷心,一切都看緣分,自己有了徐庶陳宮這樣的人就已經很滿足了,何必要把天下的名士一網打盡呢,更何況就算自己想他們跟自己,他們是否看好自己還是未知數,當然不必爲虛渺的事情發愁。
第二天,滿寵就告辭要回去了,他這種人,不需要去觀察一些什麼細節,只要大略的看一下,對徐州的大體情況已經很瞭解了,他對徐州的感覺還是非常好的,看的出程玉在內政方面下了比較大的本錢,和當初陪同主公一路打過來時的徐州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而且好象收降了呂布屬下之後,徐州兵的戰鬥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畢竟青徐之兵雖然勇敢彪悍,但還是缺乏實戰經驗,加上身經百戰的呂家兵馬和東萊帶來的嚴整軍紀,這隻部隊的實力絕對不可以小看。
程玉一聽他要回去,忙把徐庶給推了出來,只說是朝見朝廷的使者,其實滿寵心裡自然知道,所說的朝廷,不過就是自己的主公,既然他想和自己一起回去,自己也沒有理由反對,於是兩人結伴而行,向洛陽進發。
一路之上,徐庶知道自己的目的在於和曹操交好,和滿寵兩個人也就比較親近,滿寵和徐庶一聊天,才知道這個人不簡單,文韜武略,只要自己能想的到的,他竟然都有所涉獵,而且任何一項也不在自己的水平之下,不由惺惺相惜,暗中爲他跟了其他的主公而惋惜,準備一回到主公身邊,一定要說服他想辦法挽留徐庶。
這隊人馬剛走到一半左右,突然有人報告滿寵說,曹大人已經將國都遷到了許,並更名爲許昌,現在他們的目標應該相對修正一下了。
在同一個車隊裡的徐庶自然也能夠聽得到這個消息,他的心裡是暗暗讚歎,看來曹操手下的人也都不簡單,這一手實在是太高了,把國都由勢力邊緣的洛陽遷移到了中心的許,這一下子,朝廷更是牢牢的掌握在曹操的手中,以後誰想要擁立皇帝的話,只有把他先整個滅掉纔有可能,不過恐怕還沒有打到許,就被天下的勤王之師給滅了,不由對程玉的戰略眼光十分欽佩。
這回路程變的近了,沒兩天,這隊人馬就到了許都,徐庶是第一位遷都後來朝拜的諸侯使臣,他的到來在外人看來就是徐州軍閥程玉對曹操此舉的認同,自然讓曹操高興萬分,加上滿寵對他說了徐庶的過人之處,曹操更是興起一見真容的念頭。於是曹操下令在自己的府邸大擺酒宴,款待徐州來的使者。
這一場酒宴,基本上曹操還在身邊的文武重臣都來了,徐庶心中也對這個結果比較滿意,正好可以藉此看一下曹操手中的人才。
酒宴開始之前,照例是互相介紹與寒暄,等酒宴開始後喝了幾輪,曹操才把話題拉向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