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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張郃與高覽帶領一路偏師南下騷擾江夏等地,擾亂劉表軍隊的防線,自己則帶領主力人馬西進。
劉表也是派出主力在徐州軍前進的路上佈下了防線,江夏那裡則命令長子劉琦堅守,等待荊南的援軍。
程玉對劉表有點不屑一顧,在演義中的劉表實在是沒有什麼本事,荊州那麼多的名士在他當政的時候卻沒有一個受到重視,幾員有名的武將也就文聘一個人在支撐,這樣的一個集團卻能佔據荊州這樣廣大又重要的土地都有點不可思意的感覺。劉備被郭嘉用計騙走以後,程玉已經想不出荊州還有什麼可以阻擋他的力量,自然不會很擔心。
於是,主營的軍馬又在壽春休整了半個月才向荊州進發。
情況果然就如同程玉想象的一樣,雖然郭嘉部的兵力要少於荊州兵的數量,但幾次的接觸戰都是荊州兵馬吃虧,作爲前線總指揮的蔡瑁乾脆命令軍馬堅守營寨閉門不出。
不過程玉對這樣的敵人還真有點頭痛,自己可是二十萬大軍啊?在古代來說,出兵二十萬恐怕要有數十萬的人來做後勤供應,雖然自己的底子比較厚——這些年雖然四處打仗,但一直兵力調動都很少——可是長久的對峙下去自己搞不好也得象當年袁紹那樣被迫退兵,萬一又個閃失可就更不划算了。
程玉帶這麼多兵馬來原本不是專門爲了作戰,他在發兵之前的想法是要藉着優勢兵力的聲威直接迫降劉表,減少對地方的危害,沒有想到劉表竟然堅持要與自己作戰。
其實他對劉表應該說是有點小看了,劉表本身即使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能在亂世之中作爲一方諸侯屹立多年不倒,自然要有他的本事。
但不管看法怎麼樣,現在劉表讓他頭痛是個事實,而且是個急需解決的事實。這一點不會只有程玉看的出來,作爲軍師的徐庶也早就發現,他對程玉進言說:“主公,孫子曰:‘用兵之法,全國爲上,破國次之’,如今荊州久無戰亂,民殷國富,如能迫降劉表,應爲上策,如果得到的是殘破的荊州,於我軍並無多大實在好處。”
程玉自是大有同感,無奈的說:“元直此言都說到我的心裡去了,我調集全國的人馬也就是爲了這個目的,但敵人不肯投降,想與他決戰又不肯出來,讓我該怎麼辦呢?”
“其實劉表這個人色厲內荏,我們需要的是一場能夠打擊他信心的勝仗,但蔡瑁本就多次敗於我軍之手,最近幾次接觸更是連戰連敗,想要在他這裡再取得什麼勝利恐怕比較難。我軍應當改變一下進攻的方向,除了留下足以牽制蔡瑁的兵馬以外,大軍南下,先取江夏,逼近荊州。只要能度過長江,向西一路再也無險可守,到時候劉表必然慌亂,說不定就會馬上請降。”
程玉不用想就知道,一般徐庶說的話,都會很有道理,又抓過地圖看了一眼,果然一路上沒有什麼雄關峻城了。於是他對徐庶說:“元直所言讓我茅塞頓開,明日大帳之中,您再將此言說與大家,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補充的,我想基本上荊州之戰就是這個思路。”
次日本是軍中大會之日,營中的衆將都早早的等在中軍帳中。程玉進到帳內,點了一下卯,見衆將都到齊了,就給徐庶開了個頭:“各位將軍,我軍與蔡瑁在此相距以有月餘,長此下去,勞民傷財,卻不知各位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只聽一聲輕嗽,下面一個人說話:“徐公,在下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卻不是徐庶說的話,這個人竟然是郭嘉,雖然不知道郭嘉要說的是什麼,但程玉心中的狂喜已經無以復加,郭嘉果然和自己越來越親近了,從說話的時機來看,他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情,看來他真的開始完全爲自己考慮了。忙說:“奉孝有什麼主意,請快點告訴我。”
只聽郭嘉說:“分兵兩路,本就一實一虛。如荊州之敵重在防守城池,則我軍大可長驅直入,只要拿下荊州,其餘之敵自然望風歸降。但敵人如果與我軍野戰的話,我軍就不應再拖延在這裡,可以馬上增兵江夏,只要荊州的這扇東門本打開的話,敵人恐怕也會驚懼而降,這纔是‘不戰而屈人兵’的道理。”
聽到這樣的話,程玉更是哈哈大笑,郭嘉知道程玉自然不會是恥笑自己,但仍覺得程玉笑的很奇怪,問道:“不知徐公笑從何來?”
“奉孝啊,你和元直真是我的一雙臂膀啊。我笑是因爲元直剛剛對我說過破敵之計,竟然和你說的一分不差,甚至連話的內容都有幾分相似,這可真是英雄之見啊。”
郭嘉也不由的望了徐庶一眼,兩人相顧而笑,眼中充滿了惺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