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孟獲帶着所有的族人南遷西去,去征服那個廣袤的亞洲次大陸,整個彝山的萬千大山,徹底的沉寂下來,成爲了鳥獸的王國天堂。漢人的南疆徹底的安定下來,漢人的百姓開始慢慢的向南滲透,踏着當年孟獲走過的路,開闢了一條南方的絲綢之路,掌控了這巨大的的空間,南方的戰亂從此徹底平靜,呂鵬敲着得勝鼓班師回了成都。
經過和孟獲的這一場戰爭,徹底的折服了原先益州的那些文武。
以前爲了剿滅征服南方蠻夷,劉家父子不知道折損了多少漢家男兒,不知道填進去多少錢糧,但每一次不是束手無策,就是剪羽而歸,真的是平了再判,判了再平,反反覆覆成了一個無底深淵。
但這次呂鵬出馬了,本來以爲是一場會將耗費無數的大戰,不但徹底的解決了問題,讓南疆幾百年內再無戰亂,而且還竟然是收穫頗豐,不但得了販賣奴隸的170億錢,而且還得到了孟獲族人上千年來積攢下來的巨大財寶的“饋贈”。而呂鵬非常大度,撥付了兩百億錢給西涼支援了韓遂之後,將剩下的所有都留在了益州,讓益州的府庫立刻充盈起來。
有了錢,一切都好辦了,呂鵬和龐統就開始施行自己早就規劃好的益州轉型大業了。
於是官府大把的錢財撒了出去,僱請無數的百姓民夫,開始整修水利,開荒拓土,打造風車,修整道路,整修糧倉,改進生產工具,就在短短的時間內,一個巨大的糧倉就已經有了雛形,再有一年的時間,益州不但能滿足益州的糧食需求,而且還能源源不斷的向西涼,向幷州輸出糧食,徹底的解決了幽州集團西北糧食的窘迫。
於是呂鵬和龐統,就趁着自己握着重兵在川的時候,開始在高陽關前的那個關隘加強了駐軍。
只要在這裡住着一支大軍,就可以擋住沿長江北上的敵人。
而在關中,也加強了張燕的駐軍,只要把握住這裡,益州就再無兵災危險,如此一來,益州再保留三十萬大軍就已經完全沒有必要,於是,在留下了1萬人作爲震懾和彈壓盜匪之後,開始了裁撤益州軍隊,將20萬士兵直接放歸爲農。
而在裁撤的時候,每一個士兵給了1萬鋼幣作爲遣散費,這一筆錢發下去,不但讓這些士兵安心,回家之後的生活保證,更加拉動了整個益州的經濟,讓益州的經濟再次爆發式的繁榮了一把,而這筆錢在不久的將來,又通過各種隱形稅收的形式迴歸了府庫,這當然讓掌管府庫的官員簡直莫名奇妙,扔出去的錢怎麼又回來了,於是呂鵬就調過來一批幽州學院的學員,給這些人上了一堂好好的經濟課。
士兵不再征戰拼命,而且還獲得了1萬錢的安家費,當然是歡喜無比。太平難得,誰願意放着舒服的太平日子不過,過那刀頭舔血的廝殺歲月?老婆孩子熱炕頭纔是百姓最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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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都有正反兩面,有歡喜的,當然也就有不歡喜的,原先益州軍隊裡的那些高級軍官因爲沒有兵可帶,有能力的被呂鵬調到其他地方給予重用,沒有能力的庸庸碌碌之輩,當然被踢出了官吏的隊伍。按照呂鵬的慣例,給他們在草原畫出了一片土地,給足了它們安家的費用,想要讓他們做一個富家翁。但是當官當慣了的人,怎麼習慣做一個平頭百姓?更何況益州富庶天府之國,對於這些官員來說,真的是花花世界,怎麼能願意去那草原之地放羊放牧重新創業,那樣的艱苦,想一想就可怕,於是他們一個個便心生怨言,開始四處串聯走動,希望能重新掌握自己原先的權利。
他們的串聯走動是有基礎的,他們其中最大的基礎就是那些中下級軍官,但這次大裁軍,的確沒有他們的位置,於是就按照等級,給了他們足夠的安家費,讓他們榮歸故里安享太平。苦苦熬了這麼多年,總算出人頭地,做了一箇中下級軍官,可以魚肉鄉里,可以耀武揚威,結果這麼一裁軍,就讓他們再次成爲平民,這樣巨大的落差,讓他們心中充滿了不滿,被老上級找到之後,立刻就答應跟着老上級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還有一些豪門地主,按照千百年來形成的慣例,教育和文化是掌握在他們手中的,這樣一來,各級官府的官吏,也自然而然的由他們的子弟家族把握,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門閥。
但是呂鵬徹底的打破了這個慣例,他不但在幽州學院調進來大批的學子充任了各級官吏,而且還開始讓民間寒門庶子出身的精英加入其中,這大大的損害了他們的利益,於是在那些官吏的攛掇下,雙方一拍即合,一方出人出兵,一方出錢出糧,於是各地大小規模不等的暴亂就出現了。
這一次呂鵬不再仁慈,他也沒有仁慈過,於是就實行了霹靂手段,將自己手中掌握的幽州大軍,化成幾支主要的力量,然後分片畫區,包乾落實,進行堅決的圍剿鎮壓,一時間,各地戰火如火如荼。
但是那些叛亂分子怎麼是強大的呂家軍的對手?呂家軍所到之處,無不摧枯拉朽。
然後呂鵬每撲滅一個地區的叛亂,就將所有叛亂的軍官官吏,還有那些豪門氏族趕盡殺絕,絕不留下一點後患,一時間殺的益州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如此巨大的殺戮,終於讓那些心懷不軌者,存心觀望者心膽俱裂,收起了他們的小心思,老老實實的做個順民。
呂鵬要求的益州,就是一個順民的益州。
他的目的達到了。
益州在呂鵬經濟恩賜下,在他的血火屠刀下,終於太平下來,到處歌舞昇平,雞犬相聞炊煙相連。成了真正的天府之國。
一切都安定了,在呂鵬徹底的平定了益州一週年的日子,帶着他的大軍走漢中,經關中,橫穿司隸劉備領地,進入幷州,轉而回歸幽州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