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鵬的大軍一路西行,掃蕩着沿途一切他所能遇到的零散部落,發賣着他鐵蹄之下的所有草原土地。
但隨着時間越來越久,天氣越來越冷,再加上蹋頓已經感覺到了危急,將零散的部落北撤,匯聚到了王廷,現在可強烈的越來越少。
因爲沒有多少戰利品可以收購,商人們也已經賺得盆滿鉢滿,也就沒有信心興趣在追着呂鵬的身後,同時,他們也敏感的感覺到,呂鵬未來將面對的是蹋頓的主力,那將是一場慘烈的廝殺,在這裡,將是非常危險的,於是大家紛紛告辭離去。
現在呂鵬的大軍,是真正專心一意的以削弱烏桓人的實力爲目的了。
頂着越來越猛烈的朔風,大家茫然的走到了一片草原之上,擡頭左右望去,天地一片昏暗,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許傑,你問問你手下的兄弟,我們現在走到了什麼地方?”
許傑立刻答應一聲,坐着它輕巧的專用馬車,跑到了錦衣衛的營地,一番巡查之後,向呂鵬稟報:“我們不能再向西了,一位抓的俘虜審訊獲得的回報,這樣往前走,就是鮮卑東賢王的領地了。”
看着西面那遼闊的草原,呂鵬就喃喃自語:“東賢王,東賢王,這個名字怎麼如此耳熟?”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東西在召喚自己。
轉過頭問正在身邊的許傑:“今年是什麼年號?”
對於大漢的年號,說實在話,女生的心中無感,換來換去,今天這個明天那個的,等有一天自己掌握天下的時候,一定破了這個破規矩,到時候就以老子誕辰爲元年,然後千秋萬代順延下去,那時候記着方便,想着省心。
許傑不知道現在的呂鵬忽東忽西的瞎想,略微想了一下之後回報道:“現在應該是中平二年。”
呂鵬立刻就愣住了,中平二年,董卓被呂布所殺,李催郭汜禍亂長安,漢獻帝正在流亡,但這些歷史大事,對於整個大漢民族來說,不過是朝代更迭,混亂不堪罷了,每一個世紀的末日都是如此,至於皇帝被難,在走上下五千年的歷史裡,再平常不過。
不過,就在這一年,整個大漢民族卻發生了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那就是蔡文姬被侵略入長安的鮮卑人擄掠,屈辱的被左賢王,對了,就是這個左賢王強迫下嫁,並且爲了他生了兩個孽子。
中原人和草原人和親,從上古到西漢,並不算是什麼屈辱,最少皇家的女兒到了異域,還都名正言順的成爲王妃,唯獨這大漢女子的精英,真正的精靈,卻屈辱的成爲了女奴,這是大漢民族最屈辱的一段歷程。而在超超穩定的北方之後,竟然用金箔贖回了蔡文姬,這更是大漢民族的恥辱,自己家的女子,怎麼讓敵人蹂躪?自己家的女子不是搶回來,怎麼能用金錢來贖回?
想到這裡的時候,呂鵬的熱血上升,提起戰馬,奔馳到自己的隊伍前面,高舉着他的板門大刀,對着那僅有的兩不足的狼騎大吼:“今年是中平二年,在這一年,大漢民族出現了最羞辱的一件事情,那不是狗屁的皇帝被難,那不是天下洶洶,而是我們大漢最傑出的女子,大漢的精靈蔡邑的女兒蔡文姬被鮮卑人擄掠了,並且屈辱的成爲那個狗屁的東賢王的女奴,我們漢家的男兒,怎麼能夠讓我們的精靈被胡虜蹂躪?這次我們大漢男兒的奇恥大辱,所以我決定,我需要一千大漢的男兒,跟着我去洗刷這場恥辱。”
蔡文姬,大漢天下最著名的傑出女兒,蔡邑大漢最傑出的文士,他們父女的名聲才學,光耀着整個大漢的土地,每一個大漢的士子以被蔡邑提點爲榮耀,每一個大漢的男兒,都以一睹蔡文姬的方言爲幸福,這個時候,突然聽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成爲胡虜的女奴,千萬將士立刻熱血沸騰,紛紛高舉刀槍大吼:“搶回來,不惜一切搶回來。”
就在這樣的羣情激奮裡,就連一向反對呂鵬想一出是一出的許傑,也堅決的支持了呂鵬的這種混亂的決定,畢竟,男人天生就有一種保護女人的英雄情結,更何況,蔡文姬,是大漢全天下男人心中的女神,如此女神,怎麼能被胡虜褻瀆?
狼騎全體兩千兄弟一起跨馬上前,雖然明明知道,這一去便是刀山火海,便是九死一生,但所有的男兒都義無反顧。
鮮卑左賢王的大營,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這場婚禮之隆重是前所未有,因爲所取的這個漢人女子,也絕對能夠讓左賢王感覺到自己無上榮光,因爲這個女子,就是大漢的精靈,就是大漢所有人所崇拜的女神——蔡文姬。
想一想,馬上那顆被大漢男人所尊崇的女神,就會在自己的胯下被征服,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征服感覺?
一股又一股的部落代表,鄭兒一臉興奮,輕鬆的向大營涌來,不需要戒備,因爲近百年來,只有自己去搶掠別人需要別人戒備,就從來沒有被侵襲的歷史。
鮮卑一族,已經成爲天下無敵的存在。
“諸位兄弟,放開了吃喝,等我馴服了那個女子,我與諸位共醉。”左賢王得意的哈哈大笑,對着滿大營來至各地的賀客發出了得意的邀請。
然後在一片鬨笑聲中,大步穿過六十漢人女子組成的長廊,進入了大帳。
大帳裡,帷幔飛舞,在帷幔內,一個被裹着輕紗大字捆綁的女子正在無助的掙扎痛哭,但這已經無濟於事了,這樣的掙扎,反倒更讓那女孩身體纖毛畢現,更加曖昧誘人,的,東賢王大笑着,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黑黑的兇器,寧笑着走進那白宰的羔羊。
正在這個時候,大帳外傳來隆隆的馬蹄聲,東賢王不由更加得意,不知道又是誰來祝賀,馬蹄奔到賬外,正好,讓他們看看自己的雄風,看看自己的表演,豈不更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