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了,許傑已經聞到空氣裡陰冷陰冷的風暴來臨的氣息。
不過這種壓抑的氣息,也讓許傑感覺一陣亢奮。
潞縣雖然已經落入了自己等的手中,但世家大族的不合作態度,也讓人感覺不安,這種不合作持續的時間越長,其實對自己等的規劃展就越不利,趁着這個機會,大家乾脆來個了斷,將一切都掀開,到時候是合作共贏,還是徹底撕破臉攤牌,那就是看個人的手段了。
許傑回衙給呂鵬寫報告,正寫着的時候,突然一個城外探馬飛奔而入,對許傑焦急的稟報:“啓稟軍師大人,剛剛得到探報,潞縣西南出現大股黃巾軍,已經攻佔安平鎮,正在燒殺搶掠,安平鄉老請大人派兵解救。”
許傑大吃一驚,這不對啊,潞縣至從被自己等佔據後,基本在整個境內,在沒有流寇盜匪,這突然間出來的黃巾餘孽,絕對是突兀的不能再突兀了,
略微想了一下之後,許傑趕緊吩咐:“你馬上請張將軍過來。”現在許傑已經重新評估了張燕的能力。
張燕沒想到許傑剛走,結果前後腳就派人過來召喚,也判斷出一定有什麼緊急事情生,於是放下手中的活計急匆匆趕奔縣衙來見許傑。
張燕一入縣衙,許傑直接將西南有亂的事情說給了張燕聽:“這個事情有古怪,將軍看如何處理?”
張燕毫不猶豫的回答:“兵絕對不能出。”
“爲什麼?”許傑看着張燕問到。
“我總感覺最近所有的事情都有古怪,本來經過我們四處清剿,再我們縣境之內,杆子流寇已經灰飛煙滅,原先殘留的黃巾軍也已經遠遁,這次突然出現的黃巾軍,似乎是一種陰謀,目的似乎是讓我們分兵,削弱縣城防禦。”
許傑就捏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點點頭:“張將軍與我想的一樣,丁家被我們驅趕出鹽場八天了,而這所有的古怪都是這一段時間出現的,看來正如你的分析,丁家絕對不會對鹽場善罷甘休,所以這次也絕對是丁家搗鬼,再主公不在的時候,我們必須保證潞縣不得有任何閃失。”
張燕點頭稱是。
“不過,兵還是要出的。”許傑卻話鋒一轉,要求出兵了。這讓張燕很是吃驚。
“狐狸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這個我們早晚要砍斷的,是個膿包早晚要破的,早破比晚破要好,如果我們不動,暗處的敵人也不會動,只有我們一動,暗處的敵人才可能動,我們現在就逼迫他們出手,因此,我們就隨他所願,分兵一千出城剿匪。”
張燕恍然:“然後白天出城,夜晚回城,先來個引蛇出洞,再給他來個金蟬脫殼,接着給他一個甕中捉鱉,好一個連環計。”
許傑點點頭又搖搖頭:“此法雖好,卻有紕漏。”
張燕就有些迷茫,難道自己判斷錯誤啦?
許傑道:“既然商賈能配合那幕後之人罷市,就證明城內商賈大家心向對方,如果我們夜晚回軍,消息絕難保密,而且還能讓敵人生出警惕,如此回生出其他變故,對我們絕對不利。”
張燕想了下,點頭贊同之後道:“既然如此,便將軍隊帶出去,然後在附近埋伏,若是敵人動,我們正好裡應外合。”
許傑拍手:“此法正和我心。”
張燕卻犯難道:“只是這支隊伍該由誰帶領呢?此人必須謹慎又有決斷,能掌握好分寸。”
許傑道:‘此隊伍當然是要張將軍親領了。”
張燕搖頭:“潞縣肯定是對手當然之目標,若我不在,先生就危險了,還是——”
許傑笑着道:“我在城內卻敵不一定能,但自保還是可以的,再一個,你是大目標,既然咱們要引蛇出洞,就要讓對手徹底放心,這樣才能達到目的。”然後打住還要爭取的張燕,站起來堅定的道:“這事情就這麼定了。”
見許傑已經決斷,張燕也就不再說,其實他也知道,這支出城的軍隊,必須要自己帶領,才能真正做到隨機應變,交給其他將校還真不放心,回援的要是早了或者晚了都將壞事。
不過張燕還是擔心許傑的安危:“如果這次個大家族給咱們來個魚死網破,我擔心先生。”
許傑淡然一笑:“魚死網破?我量他們還不能那麼做。”
“何以見得?”
許傑哈哈一笑:“這次若是暴亂,縣城裡的各家的商號也一定全力參與,但你想想,這縣城內的固定產業都是誰的?若真的是魚死網破,我們大可放開手腳幹他一場,不過是打爛了,我們再建設罷了,而那些士紳大賈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畏畏尾的應該是他們二不是我們。”
張燕恍然,現在自己等和那些有家有業的士紳大賈,就好比光腳的和穿鞋的,有所顧忌的的確不是自己反倒是他們。
答應了下來之後,張燕再次建議:“我們應該向主公報備我們的決斷安排,同時爲穩妥見,也應該請求主公下令根據地趙權,讓他帶兵隨時準備出擊,這樣纔是萬全。”
如此重大的決定不向主公呂鵬報備批准,那就是一個非常嚴重的事情,這是一個團隊絕對不能開先河的事情,這一點張燕和許傑都知道,於是許傑點頭,忙將自己的判斷與決定寫信給呂鵬,同時也提醒呂鵬注意。同時再向野人谷根據地趙權請兵,以爲後盾。
張燕按照約定,點起一千獵狼軍,大張旗鼓的出城平叛去了。
張燕前腳剛走,結果呂鵬這裡就接到了一個非常要命的消息,潞縣運來的軍糧被堵截在中途,幾千流寇將楊鳳所部包圍在了一座小山之上死守,楊鳳負傷,請求呂鵬調兵救援。
拿着這樣的求援報告,呂鵬有些蒙圈,什麼時候自己的轄區內竟然有了這麼大一股流寇,看着能將楊鳳的八百身經百戰的士兵逼在一座山上只能自保,還不得不派出人馬向自己求援,可見這個流寇實力強悍到了什麼地步,這是怎麼回事呢?
詢問前來求援的人,那個兄弟焦急的稟報稟報了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