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逃!”此刻那李傕心中只剩下了這唯一的一個念頭了,看着身後跟上來的那些個殺神,李傕都快要嚇破膽了。
不過好在的,他李傕發現那劉堯的大軍雖然一直緊緊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後,但是卻並沒有辦法追上自己,這不由的讓他放下了心來,只要他劉堯追不上自己,哪怕他再厲害,那也不用害怕,就這樣子,他李傕帶着大軍拼命的跑出了幾十裡地路遠。
可惜他完全忘記了,劉堯騎兵的速度又豈是他們騎兵可以所披靡了,現在追不上自己,一定有着詭計,只是以他李傕的頭腦以及現在慌亂的心情自然是想不到這一點了。
“李傕休走,燕人張翼德在此等候多時了!”就在他李傕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聲雷霆般的巨吼聲傳來。
“嘶!”聲音之大,將不少馬匹全都嚇得人立而起,將他們背上的那些個將士們全都摔了下來。光是這一聲吼,居然直接搞定了近千的兵馬,那些個摔下來的李傕的兵馬們,不是直接被摔死了,就是被後面追上來的騎兵們直接給踐踏而死。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去在意這些人的生死。
“籲!”李傕心中大驚,這人立而起的馬匹之中也包括了他一個,不過好在的他騎術不錯,再加上胯下的馬匹也算是一匹好馬,這才停了下來,沒有步上他屬下們的後塵。
李傕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時候的他纔有機會去看了一眼那吼聲的來源之處,頓時他李傕再一次的被嚇得肝膽俱裂。
只見在北面,真有這一個環首豹眼的黑臉賊向着他這一邊殺了過來,而他身後又是一羣密密麻麻的騎兵。
這個黑臉賊他李傕雖然不認識,但是那也聽說過他的威名。這董卓既然和劉堯對上了,那麼他劉堯麾下那些個出名的大將他自然也是要搞清楚的,而這張飛的名字自然也是在其中了的。很明顯了,那北面馬廄的那一把火自然就是他張飛放了的。
“快向着西面跑!”李傕毫不猶豫的下令道,這張飛的恐怖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的,自己可不想要對上這樣子的對手,那純粹就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啊。
然而他李傕完全忘記了,這東面有劉堯放火,北面有張飛放火,那西面的糧倉自然也是有人放火了的。
“李傕休走,張繡在此等候多時了!”還沒有等他李傕跨出去幾步路,又是一聲大吼傳來,聲音雖然沒有張飛的大,但是也足夠他李傕膽顫了。
“張繡小兒,居然是你!”李傕顫聲的叫了出來,驚恐的的看着來人,以及他身後的大軍。
他李傕膽顫,不光光是因爲那張繡身後同樣密密麻麻的大軍,還有就是他張繡這個名字。
要知道這張繡原來那可是他董卓麾下的人,當初他跟他叔父在董卓麾下的時候,那北地槍王的名聲就已經是響徹不決了。
而那時候李傕還不服,認爲張繡一個黃毛小兒能有什麼本事,特意去挑戰過。
至於結局,兩人之間是來了一個平手而已。因此他李傕更加看不起他張繡了,因爲當初對戰的時候,他李傕只用了七分力而已,而那張繡看樣子卻已經是用盡了全力了,因此他李傕也就沒有繼續去找他張繡和張濟兩人的麻煩。
不過等到後來那張繡加入了劉堯麾下,闖出了赫赫的威名了之後,他李傕才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原來當初拿一場比試純粹是因爲張繡放水了纔會是這樣子的,實際上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張繡的對手。至於原因,那純粹就是因爲他張繡不想要得罪他李傕。要知道李傕在董卓麾下的身份,那可比張濟高出了不少。要是自己打贏了李傕,恐怕自己叔侄兩人就永無寧日了。
“李傕,拼了!”樊稠怒吼道,現在這情況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東西北三面已經全都有人阻路了,至於最後的南面還偏偏是一座山,自己等人想走也走不了。
“拼了,隨我殺!”李傕咬牙切齒的喊道。不得不說,這人在危機關頭,還是能夠激發出一點血性來的。
“殺!”迴應李傕的是張飛和張繡兩人的喊殺聲。兩人爆吼一聲之後,直接盯住了李傕和樊稠兩人,他們很清楚,這一隻大軍之中,這兩個是頭頭,只要解決了他們兩個,這大軍不攻自破。
“快攔住他們兩個,快點攔住他們兩個!”李傕看到這兩個殺神居然向着自己這邊而來了,連忙急的大吼了出來,就連聲調都變得細長了。
而李傕那些個早已經失去士氣了的將士們那裡是張飛他們兩人的對手啊,兩人一路上猶如無人之境一般,一路的向着李傕和樊稠兩人殺來。
兩人瞬間嚇破了膽,就想要轉身向着後方逃去。
“殺!”然而他們剛剛一個轉頭,又是一聲怒殺聲傳來,之間後方那黃敘已經帶領着五萬大軍直直的向着這一邊殺了過來了。頓時唯一的一條他們自認爲的生路也就這麼的斷了。
“李傕(樊稠)納命來!”而在另外一邊,張飛和張繡兩人已經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了李傕兩人面前。
李傕還不想死,咬着牙拿起了長槍,就對着那張飛刺了過去,而那樊稠也是拼了命了向着那張繡殺去。即便是死,那也要拉一個當墊背的。
然而他們之間武藝的差距又豈是那麼一點點的拼死的決心可以扯平的,兩人拼了命的打法,也不過就會讓他們的生命那麼延長了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先是那樊稠被張繡一招百鳥朝凰刺穿了喉嚨,接着就是那李傕直接被張飛的丈八蛇矛捅了五六個透明窟窿,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傕樊稠已死,降者不殺!”劉堯的目光瞬間就看到了那李傕和樊稠兩人身死的場面,當場就大吼了出來。
“降者不殺!”當即所有的劉堯大軍們一個個的全都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