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黃琬的同意,許定都會對郡內的太平道動手。
只是有了黃琬的批准,也算是與州里通了氣,而且也算是有一個一起背書的人。
所以得到黃琬的信之後,許定果斷出手。
各都尉出兵,很快就提拿了太平道在東萊的各大小頭目。
太平道在東萊的組織一下子全部瓦解。
當然其中肯定會有小規模的衝突流血,不過好在事發突然,太平道沒有準備。
在加上華佗出面安撫了民心,給與實實在在的實惠,解決百姓們真正的疾患,所以也沒有什麼人鬧事。
“主公雖然民間沒有鬧事,不過掖國好像有幾家想要攪渾水,將事情擴大,從而中傷主公。”郭嘉將手裡的情報遞了上來。
許定看後道:“既然他們想作死,那就成全他們吧,正好找不到藉口。”
“是主公!”郭嘉含着笑,笑得有點春風化雨,看起來格外的溫柔。
青州齊國,臨淄城刺史府!
黃琬很快收到了東萊的處理結果。
嘖嘖稱奇道:“不錯!這個許定不光文采好,沒想到做起事情來也是井井有條,處理得極爲妥當。”
黃琬很好奇才年僅十七歲的許定究竟是怎麼一個人。
文采沒得說,又造出功代千秋的雪花紙,現在處理軍政也是手到擒來,各方面都表現的太優秀了。
不過黃琬稱讚許定的時候,別駕從事卻道:“使君,雖然這許定處理太平道得心應手,沒有激起民怨與民憤,但是他把掖國的幾個世家也連根拔起,太激進了一些,剛直則易折。”
“激進嗎?”
黃琬略作思考,摸了摸下吧點點頭道:“年輕人麻,火氣大一些很正常,此事間也是那些人做得過份了,換成是我,我也會先斬後奏!”
站在他黃琬的立場上,是最不希望鬧起民怨與民憤的,掖國的世家想在這事上做手腳,不光是犯了許定忌諱,而且還犯了他的。
事大了,他也有連帶責任。
所以黃琬對許定的做法不僅不排斥,相反極爲贊同,很是欣賞。
於是他又道:“擬書,讓許定將這一次東萊的行動詳細道來,讓各郡都學習一下,我不指望他們能像許定一樣,一次就瓦解了治下的太平道,但是起碼不能在讓太平道在坐大引響了民輿。”
黃琬上任刺史,同樣是以鐵血著稱,講的還是那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大事大非絕對不講情面。
這也是爲什麼後來黃巾亂起,青州黃巾雖然多,但是在他任上卻被壓得死死的。
直到他離任後,青州的黃巾這才崛起,成爲後黃巾時代的主要代表。
許定沒想到黃琬一點都沒有責備他,還高度讚揚,還表示會爲他向朝廷請功。
許定不由有些感激,在大漢整體吏治崩壞的時候還有這樣的好上司,真的是一種幸運。
少了州里的摩擦,許定做起事來更加沒有顧忌,一面將經驗原原本本的寫上告訴黃琬,一面對其它縣城進行深一步清理。
不聽話,想對着幹,很好,那你就是太平道的同黨,你就是謀殺朝廷命官的逆賊。
在東萊凡太平道的同黨,那對不起,你就是叛亂,我得拿你是問。
一時整個東萊的世家豪強風聲鶴唳,不敢有半分忤逆,乖乖配合許定的工作。
事情進展順立,東萊的各方面面貌也是煥然一新。
“主公!你叫我們來有何事!”見大家都來了,郭嘉問道。
許定看了衆人一眼道:“別看東萊的太平道被我們清理了,但是整個青州還有很多,更不要說其它州郡,所以一但哪一地的太平道鬧事,勢必如火侵林,燎原不可阻止,所以我想,現在我們該囤積糧食了。”
衆人都相信許定的直覺,而且對太平道也做過多種推演,最後的結果是,太平道一但鬧事,整個關東地區都會被波及。
戰火一起,唯有糧食才能保命才能維穩。
所以衆人都沒有在卡許定花錢,都道:“主公!囤積糧食可以,只是要多少爲宜。”
許定露出憂心的表情,想了想道:“多多益善吧!能囤多少就屯多少,同時多蓋點房子,到時我們可能會收留很多難民。”
“是主公,我等明白了。”衆人回道。
囤積糧食的事有戲志才與郭嘉、毛玠、滿寵等人去做。
軍事訓練與治安巡邏及屯田有于禁、藏霸、李典、太史慈、棗祗孫觀等人去做。
這一天許定正練習武藝,系統聲音在起。
“叮!主人小三開始下線,接下來由小五爲你服務!”
“叮!主人小五上線成功,現在可以爲你服務了。”
“小五你是什麼外掛,能幹什麼?”許定問道。
小五傲然回道:“主人我是爆表外掛,主要可以爆土地、爆人口、爆裝備、總之一切都是可以爆的。”
好囂張,爆土地、爆人口、爆裝備、可以爆一切。
你怎麼不把天給爆了。
深吸了口氣,許定問道:“那小五你要怎麼爆?”
小五回道:“主人我跟小二一樣,完成任務就能得到獎勵。”
“叮!主人請在半年之內收取兩員一流猛將,即可獲得獎勵。”
“半年內收兩個猛將!”許定喃了一句,旋即拍了一下額頭。
“真是的,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小五不上線我就要錯過了。”
許定換了一套衣服,匆匆出了太守府。
來到英雄樓,許定對正閒得同樣無聊的王服道:“子服走,我帶你去見識一位好漢英雄。”
王服聞言無神的眼睛頓時金光四射,拿了劍就道:“伯康兄此話可當真,哪裡有英雄好漢!”
許定拍了一下王服道:“邊走邊聊,我們去幽州,聽說那裡有一位好漢有萬人不敵之勇,武藝極高,且膽識過人。”
說走就走許定帶着王服幾人騎馬出了城,當然走之前沒忘記讓人通知戲志纔等人。
出了青州進入冀州的渤海郡,很快到了幽州的涿郡。
經過一打聽,許定等人便到了涿縣。
張家的情況很好打聽。
張家是本地士族,產業極多,家大業大。
而其中屠宰行便是一個極能撈錢的行當。
許定等人順着路就看到了頂大的張記兩個大字。
“貴人可是要買些下灑肉食!”
張記的人見許定等人衣着華貴,有像文士的儒生。
也有像江湖豪客的遊俠兒,遂尊稱問道。
許定道:“沒錯,我們是要些肉食,今天你們這裡的所有肉我們都要了。”
許定說話的時候注意着張記內外的情況,只見張記裡面有一人正躺在那裡小憩。
這人聽了許定的話,睜開眼撇了一眼許定幾人,隨即便又合上眼休息。
那夥計吃了一驚,確定的問道:“貴人真的要將所有肉食都包了,你們要不了這麼多吧?”
言下之言,錢夠不夠。
許定道:“當然要得了,休要多言,你們張計有多少肉我們就要多少,不過……我們不會付帳。”
家計聽到許定在次說要全包了,不由心花怒放,不過後半句直接讓他臉色一變,向是定格了一般,見鬼的盯着許定。
許定道:“你沒有聽錯,我們不會付帳,你可以理解成我們是來吃霸王肉的。”
許定幾人笑眯眯的,看着挺合氣,但是說的話卻能咽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