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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道造反了?難道是黃巾起義?”郭逸大驚,沒想到這麼快,黃巾起義就爆發了。忙問道:“孟德兄,莫非今年是中平元年?”
“是啊,年前大臣們商議,過去災難太多,所以今年特地改元。希望能夠天下太平,不想竟出了此事!”曹操嘆了口氣,要是改元能改變氣運的話,那我們還用費盡心機,去剷除閹黨嗎?“咦,承仁,你難道不知道?”
“這個,孟德兄你也知道我一直在蔡府,哪裡能出去得了。呵呵。”郭逸笑了兩聲,見曹操還要追問忙說道:“孟德兄,先不說這些了。現在的形勢究竟如何算?”
“此事是那張角的大弟子唐周告密而起。若不是這唐周,怕是黃巾賊都殺入宮中了。那中涓封諝竟然與黃巾賊勾結,還好現在早一步將他拿下。”曹操長嘆一口氣,這些閹黨真是膽大妄爲,虧的聖上對他們寵信有加,真是一羣白眼狼。接着曹操就將現在的形勢告訴郭逸。
那張角聞知事露,星夜舉兵,自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樑稱“人公將軍”。申言於衆曰:“今漢運將終,大聖人出。汝等皆宜順天從正,以樂太平。”四方百姓,裹黃巾從張角反者四五十萬。賊勢浩大,官軍望風而靡。
“那朝廷有何作爲?”按照歷史的軌跡,朝廷現在應該是啓用皇甫嵩、盧植、朱儁三人,出兵征討。郭逸想了想歷史上的記載,這應該是自己建功的機會。
“唉,朝廷正是無所作爲,才讓我擔心啊。自從去年北疆禍亂,京師的精銳去了大部。現在朝廷也是有心無力,正在徵調北軍迴歸。如今朝廷只是命各地州府,自行圍剿。”曹操嘆了口氣,那太平道在各地信徒甚多,其中不乏一些州府要員。這樣的話,哪裡能夠擋的住,來勢洶洶的黃巾賊!
“那朝廷有沒有說要派兵征討?”奇怪,按照歷史上的時間來看,現在應該啓用盧植三人了。
“別提了,本來皇甫嵩將軍提議解除黨禁,好讓天下士子同心。不想張讓等人卻百般勸阻,還誣陷這次是黨人挾勢來威迫皇帝。現在聖上仍然以爲,這次只是癬疥之疾,所以沒有解禁。”曹操嘆了口氣,這次讓皇上認爲皇甫嵩等人,是挾勢而逼,本來就犯了皇上的忌諱,怕是以後很難再請皇上解禁了。
“這可如何是好,要是不盡快撲滅這次起義,怕是……”郭逸也開始亂了,要是黃巾起義坐大的話,那以後的歷史又將如何?郭逸突然很害怕,歷史出現了變遷,那自己又當如何?以後的形勢,還會不會出現三國?
曹操徑自過去拿起桌上的酒飲了一杯,蔡琰二女早已退下,就剩二人在這裡。郭逸走過去,也拿起酒杯在那裡喝起悶酒。二人一時也想不出,該如何是好,只能在這裡喝悶酒。
之後的一個月內,黃巾各路大軍攻克州府,不計其數。以鉅鹿,南陽和潁川三處最爲猖獗。潁川彙集五十萬人馬,在地公將軍張寶的帶領下,以渠帥波才爲前鋒,兵鋒直至洛陽。
各處傳來的消息令靈帝大驚失色,呂彊又對靈帝上言:“黨錮久積,若與黃巾合謀,悔之無救。”靈帝忙下旨解除黨禁,另外加封皇甫嵩,朱雋,盧植三人爲平亂中郎將,帶兵圍剿黃巾亂賊。
盧植當即點起兵馬,特意在聖上面前,保奏曹操爲先鋒官。當即點齊西園兵馬,令曹操帥一萬前部先行。
三月,又是三月,看着路邊的楊柳開始抽枝,郭逸不由得感慨一聲:爲何自己總是要在三月出徵!
“承仁,爲何嘆氣?”這次出征,曹操向盧植保薦了郭逸三人,終於讓郭逸結束了一半天堂,一半地獄的生活。袁家知曉此事之後,袁隗只是冷笑一聲。
“將軍,屬下只是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鮮卑人去年也是在這個時候南下的,之後便是一場場的血戰。”郭逸笑了一聲對曹操說道。
“是啊,去年這個時候,我與五弟正在巡邏。後來我一人回去,還差點讓二哥殺了我。”張郃拿手在脖子那比劃了下,惹得曹操二人大笑。
典韋一張臉憋成醬紫色,憨笑道:“我也是擔心五弟嘛!再說,誰讓你丟下五弟一個人。”說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郃,“四弟,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幫你放鬆下筋骨?”
張郃忙打馬向前跑去,“二哥,我只是說出實情。”典韋大叫一聲,也打馬追了上去。看二人的模樣,曹操和郭逸相視大笑。
“將軍,這次還是多虧你了,要不然的話我,非被那琰兒和鶯兒給逼死了。”說起來都怪自己這張嘴,沒事就漏出些詩詞歌賦的。結果那兩個女孩聽到之後,每日都逼着郭逸來作詩,都快把肚子裡的存貨給榨乾了。
“說起來,我還怕把你從溫柔鄉里拉出來,你會心中有所不滿呢。”曹操笑了一會對郭逸說道,“當時那兩個小丫頭,都快哭成淚人了。要是我啊,說不定就心軟留下了。哈哈!”
“將軍,莫要取笑了!”郭逸一聽曹操提起這茬,不禁面色一紅。出征的那一日,來鶯兒和蔡琰非拉着自己,不讓自己走。來鶯兒還好些,蔡琰直接將眼淚抹到自己衣襟上。弄得在旁邊的蔡邕,直翻白眼,低語:教女無方,教女無方。
“承仁,你也無須如此客氣。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多禮。”曹操知道這個郭逸什麼都好,就是麪皮太薄,於是轉移話題說道。
“將軍,你我之間是私交,可是在軍中自然有軍中的規矩,不可逾越。不然無法做到令行禁止。”唉,以後曹操手下的家族親將不少,每每遇事,都不忍責罰。自己還是先給他打打預防針也好。
“說的好!承仁…”曹操方要說話,卻見前面塵土飛揚。斥候來報,說是有一隊黃巾兵殺奔而來。二人對視一眼,齊打馬向前。
二人來到陣前,就見對面大約有五萬人馬,具是頭裹黃巾。這些人身上有鎧甲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布衣,不過手中兵器卻甚是齊整。
“呵呵,看來這是一部黃巾精銳,要來滅我等的銳氣啊。”曹操看罷對郭逸笑道。郭逸點頭稱是,不然黃巾哪裡能有如此多的兵刃,來裝備給每支部隊。
就見對面陣中奔出,一員鎧甲齊備的將領。那人大刺刺的來到兩軍陣前,舞者手中暄花大斧叫到:“我乃天公將軍手下大將,張牛角是也。對面漢將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看我如何取你性命。”郭逸狂笑一聲,張牛角,你以爲你是張飛啊。說完打馬出陣,準備與張牛角廝殺。
“好!擂鼓助威!”曹操示意兵士爲郭逸擂鼓,典韋搶過鼓槌親自上前擊鼓。
“還是個小娃娃,不知道有沒有斷奶。哈哈,小娃娃你還是回去吧,大爺我發發善心。”張牛角見對面出來的,居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將,不禁大笑起來。
“哼,還是手上見真章吧!看你家小爺取你狗命!”郭逸冷哼一聲,一夾馬刺向前衝去。
就見這一槍勢若奔雷,寄如閃電,直取張牛角的面門。張牛角本就輕視郭逸,那想到這一槍若此迅捷。大驚之下,張牛角忙向後躲去。槍尖從鼻尖劃過,冰冷的氣流,令張牛角遍體生寒。
郭逸抽回槍,冷笑道:“不過如此!”
張牛角起身大喝道:“無那小賊,居然趁你家爺爺大意,竟敢偷襲,算不得英雄好漢。”忽然覺得臉上涼涼的,用手一摸,竟然是血!原來剛纔那一槍的氣流,竟然割破了臉上的皮膚。不由得心中大怒:“敢傷你家爺爺!小賊,納命來!”說完就掄斧向郭逸砍去。
郭逸看這個傢伙有趣,心中起了捉弄之心。見他大斧砍來,只是用長槍化去斧上盡力。郭逸借力打力之下,任張牛角如何用力,都如泥牛入海。二十回合過後,張牛角已是累得氣喘吁吁。
“小子,你大爺今天沒吃飽,我現在要回去了。你可別趁我轉身,給我放冷箭,偷襲你家大爺。”張牛角將大斧橫在馬上,盔斜甲歪,髮髻凌亂,大口的喘氣。
“哈哈,怎麼打不過你家小爺,要逃了?”郭逸看着張牛角的狼狽樣,不禁開口大笑。
“誰說你家大爺要跑,只是你家大爺沒吃飽飯沒力氣跟你打!”張牛角搖搖手中大斧,說道:“你看你家大爺的斧子,就知道你家大爺的本事,哪裡會逃跑。”
“好啊,來小爺再陪你玩耍一會兒!”說完挺槍向張牛角刺去,張牛角忙舉斧架住。
郭逸抖槍使出一招“風吹雨急”,銀槍化作千道光絲,將張牛角籠罩其中。張牛角哪裡能抵擋得住,只顧將大斧舞作車輪。
郭逸大笑一聲,長槍抖成直線,直刺張牛角的手腕。張牛角吃痛之下,不禁縮手放開長斧。郭逸趁機用槍連抽他左臂,張牛角吃力不住,被郭逸一招將長斧挑飛。張牛角見勢不好,掉轉馬頭就要逃走。
郭逸大喝一聲:“哪裡走!”一槍將張牛角抽落馬下。自有兵士上前,將張牛角綁起,押回後陣。曹操見敵主將被擒,遂揮動令旗,讓張郃典韋帶軍衝殺過去。
典韋張郃二人匯合了郭逸,三人遂齊向對面衝去。那五萬人馬,失了主將,又毫無陣勢可言。抵擋不過片刻,便被郭逸三人衝破陣勢,開始四散奔逃。郭逸等人帶兵,直追到魏郡。
此時城中不過四萬人馬,還大都是一些手持農具的農民。見自己的軍馬,被漢軍殺的四散,也毫無鬥志,棄城而逃。
曹操與郭逸等人,來到魏郡府衙,自去派人清點戰果。幾人坐在廳中,談論今天的戰事。典韋在那裡大叫道:“痛快!真是痛快!好久沒殺的這麼痛快了!”
張郃也長出一口氣:“好久沒這麼動過了,再不動我怕我就找長胖了。要是成了二哥那樣,估計都找不到老婆了。”
“你說什麼?”典韋聽到這話,直接撲向張郃,二人扭打做一團。張郃慘叫:“五弟,曹將軍,救命啊!我快死了啊。二哥,我錯了。其實長成你這樣威武雄壯,簡直能迷死人。哎呀,還打!救命啊!”
郭逸拉着曹操,跑出大廳。出來之後,二人方纔放聲大笑。正好軍司馬來報,此次共斬首一萬餘,俘虜兩萬,糧草五萬擔。兵器旗幟,不計其數。軍司馬請示曹操,如何處理這兩萬俘虜。
曹操沉思了一會,說道:“全部斬首,以作懲戒!”那軍司馬領命就要離去,郭逸連忙攔住,示意他稍等片刻。
“將軍,自古殺俘不詳啊!何況這些不過都是一些百姓,將軍還請放過他們吧。”郭逸怎忍心看着那兩萬人,片刻之後就身首異處。
“可是,承仁你想過沒有,若是我放了他們,難保他們再次拿起兵器,與我等兵戎相向。況且,這次糧草本來就不足,就算是補充了五萬擔糧草,可是盧帥那裡還有五萬人馬。”曹操將郭逸扶起,又長嘆了口氣。
“何況還有三萬北軍,北軍這次急匆匆的趕回來,本來糧草就不足,哪裡還有餘糧來餵飽這些反賊?”曹操拍了拍郭逸的肩膀,沉重的說道。自己何嘗不知道,這是幾萬條性命!
郭逸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曹操說的也是實情。總不能放了他們,然後下次對敵時,再抓回來不成。若是遣散他們,在這亂世他們又如何保的性命。
“難道這就是他們的宿命不成?他們已經放下兵刃了,已經是百姓了,爲何還不能苟活下去!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郭逸喃喃自語道,自己真的沒有辦法救下這些人嗎?
“好一個‘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好!今天我曹孟德就衝你這句話,我答應你不殺這兩萬俘虜。”曹操走過來,嘆了一口氣,這個承仁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爲何在戰場下,就變得婦人之仁。
“如此!如此逸多謝將軍!不知道將軍如何安排這兩萬人?”郭逸大喜,見曹操居然同意了自己的請求,恭恭敬敬的給曹操施了個全禮。
“我家族還算是有些地產,如今正缺少人手。我寫封信帶給老父,我想他會有所安排的。”曹操苦笑一聲,爲今之計還是先交給父親來解決吧。不過,這兩萬人剩下的,怕是不多。
隨即曹操命人將張牛角帶上來審問。那張牛角帶上堂來,嘴裡兀自污言穢語,罵個不停。曹操大怒,方要下令用刑,郭逸忙攔住,在曹操耳邊低語幾句。曹操聽後大喜,隨即讓郭逸來審問。
“張牛角,你說你還有什麼不服的?我可沒在你背後放冷箭!如今連魏郡都讓我們奪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郭逸來到張牛角面前,敲了一下張牛角的腦門,讓他安靜些。
“哼,要不是大爺我出城,又沒吃飽飯,哪裡能讓你們打破城池!”張牛角恨恨的說道。
“原來你張牛角,也不過是個耍嘴皮的人。原本還以爲這次碰到的是個英雄,誰知是個草包!將軍,看來這次就憑我們,就能夠打敗張角這個逆賊,根本就不用再多加人手了。”郭逸大笑道,小樣兒,就不信玩不死你。
果然張牛角聽了之後,冷哼一聲:“天公將軍手下還有四十萬大軍,就是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你們淹死。何況,楊風渠帥就要從邯鄲趕來了。到時候,十萬大軍一到,看你們還能囂張!”
原來這五萬精銳,是張角特意交給張牛角,命他駐守魏郡。怕他魯莽行事,又令渠帥楊風節制他。
誰知這張牛角跟程志遠互相看不順眼,這次程志遠帶兵一路高歌,就要打到范陽城下。這可讓張牛角坐不住了,聽聞漢軍來攻,而且只有一萬人馬,就直接帶着這五萬精銳,前來迎敵。
郭逸正欲再繼續審問下去,卻見一傳令兵,急匆匆的跑進來,跪下說道:“稟將軍,盧將軍傳令你與郭校尉,速速前去中軍大營。這裡的一切事宜,交給張校尉與典校尉。”
二人大驚,忙問那傳令兵究竟是何事。那傳令兵只說是盧將軍有命,讓二人速速前去,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