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蔣幹就這樣款款而談,像是多年不見的好朋友般,時爾有對天下英雄的推崇,時而又有海闊天空般的亂侃,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時光已經悄然流逝,待我回過神間,婚宴也已華麗開始。提供最好的體驗
這時的大廳中突然慢慢安靜了下來,長簾緩緩xian起間,一個披着白色紗衣的芳香少女和一身火紅勁裝的妙齡少女並排走了出來,人未到,香氣先瀰漫了整個大廳。
只見白衣少女面含微笑,高挽的鳳尾髮髻,故意lou下三縷留海垂落在一旁,更添了一份嫵媚。
而紅衣少女則似懷有心事,眼神四處的亂瞄着,淺藍色的短裙,巧妙的勾勒出水蛇般的腰枝,裙下有意無意間的輕輕晃動着一雙秀氣的美腿,兩隻如蓮藕般的白嫩小手此時也輕輕的相互背在身後交叉玩弄着。
此時的白衣少女輕移蓮步來到大廳中央,含笑着朝衆人微微一福,輕啓朱脣道:“瑛兒與公瑾這隊新人還在準備呢,大概一會就到吧,煙兒和香兒這就先替他們來向各位告罪啦,就有勞各位大人、小姐久等啦。
”
此時的衆人有的沉迷在喬煙清水出芙蓉般的絕世姿容中,有的陶醉在紅衣少女魔鬼身材般的妖嬈誘惑中,不覺都有些茫然。
此時聽到喬煙那空靈的天籟之音,都慌慌連忙道:“客氣,客氣,不敢,不敢。
”
而此時的我也呆掉了,心中反覆唸叨着:殘念。
殘念,緣起緣滅,花飛花謝。
當我發現那紅衣少女竟然是今天白天在街上遇到地尚香郡主時,我已經無奈的再次感嘆自己的算無遺策了,要是讓她看到了自己,突然現在發難,就算孫策不在意。
其他在場的不少世家子弟也會用口水淹死我。
想着我巧妙的將整個身體都躲在蔣幹身後,希望這個小惡魔沒看到自己。
不過我似乎還是算漏了一點。
“流雲兄你快看這兩位絕佳人啊,我告訴,左邊的那個白衣是喬煙,也就是今天婚禮主角喬瑛的姐姐,右邊地那個就是孫策的妹妹孫仁,這個小丫頭就是有着江東第一奇美人之稱地孫尚香小郡主,因她身帶利器又身段妖嬈。
人們便送她一個“弓腰姬”的愛稱,嘖嘖,你看她那身段和眼神,真不知道迷倒多少癡情書生,再看看她的家世,嘿,要是誰以後有那個豔福捧的美人歸,那可真是呵。
沒準今天就是個機會呢,流雲兄你看如何”蔣幹略帶興奮的朝我憧憬般的講着,深怕我不知道。
雖然感慨蔣幹的好心,可是孫仁地眼神和第六感似乎特別的好,我只是微微一動就被她發現了
當孫仁一看到緊皺眉頭的我,這小丫頭忽然間對着我便嫣然一笑。
梨渦隱現,秋波流溢,lou出細碎若玉的細密雪齒,果真是嫵媚動人。
此時的她仍然將雙手交叉背後,然後一蹦一跳的移到了我的身前,隨即朝着蔣幹嫣然一笑,“這位公子,不知你身後的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啊”
或許廳中衆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孫仁這個小郡主第一次主動問一個人地姓名,突然間不由的一片譁然,一些看起來高雅華貴的世家子弟更是紛紛射來一道道陰鶩的眼神。
而喬煙此時也lou出了好奇的神色。
蔣幹這小子也許還是第一次和孫仁小郡主kao得如此之近。
在美女垂青之下,高興之餘。
舌頭頗有點打卷,“他。
。
。
他。
。
。
他是。
。
。
他是。
。
。
”結果是“他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而此時的孫仁只是巧笑嫣然地望向了我,我見實在沒法躲過去,只好硬着頭皮站起身道:“在下是喬煙小姐的一個遠房親戚,至於賤名,實在不足掛齒,怕有污小姐尊聽,還是不說爲妙。
”
孫仁瞥了一眼遠出的喬煙,然後對我嘖嘖一笑道:“原來還是喬姐姐的遠房親戚啊,反正既是喬姐姐請來的客人那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啦,先生不願告訴我名諱,莫非還在擔心白天的那段小事怕我打擊報復不成”此話一出,在衆人中更是xian起了滔天大浪,衆人紛紛互相打聽,猜測我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此刻的蔣幹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們倆人,一會瞧瞧孫仁,一會瞧瞧我,過了許久便恍然大悟般lou出一個曖昧到極點的笑容。
我一聽到孫仁提到白天的事就是一陣頭大,心知再推拖下去,恐怕她又要再說出什麼話來,其實原本頂多也就算是我拿了條蛇嚇唬嚇唬了個小女孩,責任也不在我,是她要看地,不過看現在地情形恐怕我就是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搞不好自己可是要橫着出去的,月似乎也沒那個本事打贏在坐地一衆江東文武
想着我只好先定下心一臉嚴肅道:“在下西羽。
”
“表字呢”孫仁不滿意的詢問道。
“流雲。
”
“哪裡人士”
“西涼姑蘇武威。”
“家中父母可好”
“還好。
”
“可有兄弟姐妹”
“二老膝下只有我這個獨子。
”
經過一翻查戶口般的詢問後我終於舒了口氣。
“恩,不過我感覺挺奇怪的,喂,你的名字是真名嗎”已經在朝喬煙走去的孫仁突然回過頭來朝我問道。
“是。
”說着我額頭上冷汗都快流出來了。
這時孫仁又走到我身旁用手扶助我的左肩,顛起腳。
輕輕地把頭移到我耳邊小聲道:“哼,現在人多,且讓你快活會,如果我發現你剛剛說的有半句謊言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便在我耳邊吹了一口香氣,雖然猛的感覺很刺激很銷魂,但在外人看來這無疑就是曖昧到極點,想着這個魔鬼般的小郡主故意讓我一下子從一個默默無聞之人突然變成衆矢之的。
我就感覺到從頭冷到腳底。
“不信你可以問問問喬煙。
”說完我伸手指了指已經朝我們走來的喬煙。
孫仁這才放過我,但她轉頭一句話又讓我如同掉進了冰窟之中。
“白日我聽聞先生說是朝廷命官,這次還是奉旨前來,不知道皇帝要給我們孫家頒佈旨意啊。
”
我一聽這話不由心中喊天,我白日那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她根本不會不知道,但是我要說我說地是假的,那麼冒充朝廷命官肯定是死罪一條。
聽了孫仁這震驚地話後,江東的一班文武皆是虎視眈眈的樣子,誰都知道現在皇帝在曹操手上,與其說是皇帝的旨意還不如說是曹操的意思,看來事情有些不太妙。
而周圍的衆人經過一番交頭接耳後都開始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個個冷冷地望着我,眼神中射來一片寒光。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恐怕死了近千次了。
孫仁似乎非常滿意這種效果。
臉上不自覺的lou出一個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轉身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估計是盤算着我如何回答。
而此刻的喬煙也是一臉的驚訝,似乎不知道該爲我說什麼好,好在長期的險惡生活養成了我處事不驚,面色不變的安然自若。
“既然如此。
”我輕輕地從懷裡取出一份黃色的卷綢往高處一舉道:“那就請接旨吧。
”
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真的有聖旨。
孫仁的眼睛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無奈之下只好起身跪下接旨,衆人一看我掏出了聖旨,長期的忠君思想也開始作怪起來,加上想到近期稱帝的袁術也已經被剿滅,惶恐之下只好也跟着跪下,有些在一旁冷哼完全無視皇帝權威地人,眼見孫仁也拜倒接旨了,權衡了一下之後也開始紛紛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孫家一世忠勇。
有故長沙太守烏程侯孫堅爲救朕和黎民於水火。
奮勇起兵以討逆賊,可憐蒼天不公。
英年早勢,朕甚惋惜,今特封堅兒策爲吳侯,揚州牧,都督江淮諸軍事,欽此。
”我高聲的唸完了這個我事先精心僞造好的詔書,早就算計着可能在江東這邊會遇到些麻煩,冒充下曹操的使節應該還算是不錯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臣,接旨,謝主龍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孫仁雖然有些不信,但是一聽封他哥哥了個如此大官也不由的喜上眉俏。
“這蓋的大印應該是傳國玉璽所蓋,應該可以確認是真的了。
”
“不過好象有些奇怪,玉璽不是主公借給袁術了嗎”
“噓,當初借的那個是假的,真地其實早就失落在亂軍之中了,我也沒想到會落到曹操手上。
”
“難道曹操是命中註定”
“”
一旁地衆人在確認了是真的詔書後越發地疑惑起來。
“在下會稽太守虞翻,雖然久未上朝,不過特使的大名我倒是真沒聽過,諸位可知朝中有此人物”一個文官模樣的人首先發難道。
“在下本就是一無名小卒,承蒙皇恩罷了。
”我隨意的笑了笑。
“哦那先生現在官居何職啊。
”虞翻繼續問道。
“乃司空府一管事,未在朝中任職。
”我信口胡謅。
“區區一個司空府管事也能前來頒發聖旨”虞翻顯然不信。
“所以在下說是承蒙皇恩罷了,聖上的意思豈是我輩能夠揣測的”我根本不以爲意。
虞翻似乎還想再問些什麼卻被喬煙打斷,“呦呵。
小妹的婚禮上虞大人倒也是不忘辦些公事呀,不過好象超出了你虞大人地職責範圍內了吧,這位流雲先生是在下的一個遠房親戚,如果還想再問些什麼,等我家小妹婚禮後我讓他去你的衙門府,你好好詢問好了。
”
“沒事,沒事。
虞大人也是盡責嘛,不過我們還是不要反客爲主的好。
畢竟打擾了喬瑛小姐與周都督的婚禮可是天大的罪過。
”我朝喬煙點頭笑了笑,以示感謝。
虞翻這下顯然鬍子都被氣歪了,指着我半天說不出話,結果還是被他的同事勸了下去。
就在孫仁好象要過來說些什麼地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唱喏“周大人、喬小姐到,婚禮開始。
”
這一聲彷彿在衆人耳邊響起一個炸雷,於是滿堂之人全部向門口望去。
果然。
在門口出現了那令我熟悉的清麗身影,一身金紅地鵝裙,淡藍色的披肩搭在肩上,雖然那嬌俏可愛的容顏被批上了紅頭蓋,但仍然掩蓋不了她嬌美嫵媚的丰韻,她身旁的男子是那樣的氣宇不凡,俊爽清秀,又傲然獨得。
純白色的錦袍上繡着一隻仰天而嘯地麒麟,顯得是那樣的尊貴,與衆不同。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郎才女貌吧,那一刻我真的有一些豔羨,只是不知道以後是否還會有那場驚心動魄的赤壁之戰,如果沒有的話。
那不免會少了後世的那一首冠絕天下的念奴橋赤壁懷古。
不一會孫策便也步入大堂,開始爲他們主持婚禮,而隨後地我就這樣靜靜的目不轉睛望着這對新人舉行完一系列古老的婚禮儀式,直到看到周瑜和孫策都喝的伶仃大醉後我才拉着月與宓兒悄然離去。
“心裡有些羨慕吧”宓兒在我身後輕聲問道。
“呵。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寶劍贈英雄,美玉配佳人。
紅顏情怯處,世間更無人。
”宓兒輕輕的唸叨着,“沒想到你這次的禮物送地可真夠大方,不僅送出了曹操的那把倚天劍,竟然還把得來不易的傳國玉璽打造成玉鐲。
玉環送出。
萬一以後再遇到今天那種情況你可如何是好”
聽宓兒的口氣,她倒是有些許怪罪。
不過聽她這麼說我的心裡倒是一暖,“曹操的東西他是一定會拿回的,再者一把寶劍而已,於我無益,玉璽雖貴,可你沒聽過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嗎當初我也只不過是圖個好奇罷了,那東西留在我這也沒什麼用,與其日後被他人發現不如現在當個人情送出更好,以後也不會有人爲那一塊玉璽而爭的你死我活了,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對這些身外之物我倒是看的很快。
“看來你與那些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人又高了一個檔次。
”宓兒地話總是令我哭笑不得。
正當我準備回客棧收拾行李閃人時,一條人影擋在了我面前,“先生就這樣不辭而別,似乎顯得沒有禮數啊。
”
待看清了擋在我面前地人影后我才發現這是一個體貌魁奇的大漢,腰間地配劍也已經出鞘,此刻的他正在低頭用手拂拭着他的配劍,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清澈與睿智。
月發現了來者不善後便擋在我身前,然後輕輕的從袖口裡抽出了玉尺般的武器,面沉如水的看向她。
“看來縱使是智冠天下的大軍師,膽量也未必夠啊,還需要女人保護,嘖嘖。
”他忽然擡起頭對我一臉的嘲笑。
“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談不上規定誰一定得保護誰,作爲一個軍師自然的先沉的住氣,好勇鬥狠乃匹夫所爲,冷靜纔是軍師的第一守則,如果閣下覺得激怒我比較有意思的話倒不如花些心思在自己身上更好。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開始思考對策起來。
大約僵持了一分鐘他忽然仰天大笑道,“有意思,你那一招假傳聖旨用的真的很好,似乎是算準了那婚禮上孫策不會立即派人詢問你而煞了風景,頂多只會派倆人盯監視你,不過你的金蟬拖殼之術倒也是令我大開眼界啊,這下我倒是知道你當初是如何擺了曹操一道地。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流雲兄哦,不,應該是鬼狐,賈詡,賈文和先生”
想不到江東還有如此人物,略一思索我倒是得出了答案。
“有道是伏路把關魯子敬,臨江決策有周郎。
想不到見過周郎後。
還能有幸見到大名鼎鼎的魯肅先生,倒是不虛此行啊。
”
那大漢聽聞我如此說後便愣了一愣,“呵,不愧是縱橫天下數十年的文和先生,在您下在,我等是暗淡無光,暗淡無光。
”
“子敬此來是來捉我的嗎”我笑了笑問道。
“非也。
”他收起了配劍朝我一拱手。
“久聞先生威名,無緣相見,今日遇到怎可匆匆而過呢”
“呵,子敬倒是性情中人,不過孫策未必能夠賞識子敬之才,惜哉,惜哉。
”我看着魯肅多少有些惋惜。
三國演義裡的魯肅被描繪成忠厚老實之人,可真正的魯素卻是才比孔明。
胸懷大志高瞻遠矚地一流人物,被描繪成老實笨拙行爲可笑的角色也許就是那所謂地正統論吧,我常想,歷史真像一個名人說的,是任人塗抹裝扮的小姑娘,可能打扮成絕世佳麗。
也可能描爲醜陋之極,全憑拿筆的人、刻刊的商、掌權者的左思右想。
爲什麼寫書的人要把魯肅寫成這樣,可能要追到元雜劇,那是爲了增加戲劇性,使戲耐看而爲之,僅爲此一點戲劇要求,就要貶低一個三國時期少有地才俊,真是委屈了魯肅。
陳壽評:“周瑜、魯肅建獨斷之明,出衆人之表,實奇才也。
”原來演義裡那個唯唯諾諾、死氣沉沉的老實人。
恰恰是一個有獨斷之明、處事果斷。
生機勃勃的人。
聞名天下的塌上策是最早確立的天下三分之構想,推薦龐統之才的是他。
單刀赴會的也是他,可惜全被歷史給歪曲或者輕輕的一筆帶過,自己地主公不願用才智出衆的龐統,他寧願將他推薦給盟友劉備也不願殺之或是讓他爲曹操效力,足可見其目光之遠大,胸襟之寬廣,如果換了周瑜,興許按照公瑾的不能用則殺之的思想,龐統則很有可能被殺。
也許很多人都覺得魯肅很中庸,帶兵十七年,沒有真正打過一場仗,那他到底在幹些什麼呢真的是尸位素餐,無所作爲嗎
公元208年,呂蒙稱讚魯肅:“魯肅有才略,況且遠近皆因仰慕他威名前來。
”這裡頭提出了一個答案:魯肅當大都督期間是在搞軍事後勤等工作。
公元217年魯肅死,219年呂蒙白衣渡江,殺了關羽;222年陸遜大敗劉備,三國鼎立的局面瓦解。
呂蒙不過幾萬人卻敢白衣渡江對抗威鎮華夏地關羽,陸遜也不過幾萬人卻敢揚言能擊敗劉備,試問他們手下的士兵如果不是真正的精銳部隊,他們敢這樣做嗎張遼在逍遙津之戰中只用了八百騎兵就殺的東吳十萬大軍狼狽而逃,可見那時候東吳部隊的素質之低。
魯肅和諸葛亮的思想不同,魯肅的構想是由孫權右邊守建業一線,劉備左邊守荊州,這段時間自己卻積極練兵,擴充軍備,以爲將來,然後等待劉備拿下西川后,以強大的軍力和利益約定迫使他們歸還荊州,然後劉備軍出漢中東攻長安、涼州一線,東吳軍出荊州北伐宛城、汝南一線,這樣曹操兩面受敵必敗無疑。
由此可見魯肅的兵不是練來打蜀國的,而是要用來貫徹他平天下地大志地。
不幸孫權和呂蒙眼光和胸襟都不如魯肅,於是打了兩場勝仗而輸了整個天下而後的孫權還悠不自知地妄論魯肅借荊州是一大敗筆,可笑他始終不知道與蜀國消耗打下了荊州後還有多少實力攻魏,後來陸遜數年的無功而返就已經證明了他遠不如魯肅,張遼、滿寵這些曹魏名將豈是他一人帶着一堆素質良繡不齊的東吳軍便可對付在強大的曹魏面前,一招之差,那便是全盤皆輸。
孫武曾經說過,會用兵的人戰勝而無盛名、無勇功,他所指的應該是魯肅這一類的將軍吧,可惜這種人總是默默無聞的不受歡迎。
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魯肅聽聞我的話後,眼神頓時就如他所說的是那樣暗淡無光,暗淡無光。
“唉,不勞先生費心了,我自己的事我會解決好的,先生還是趕快上路吧,明日公瑾醒後可能會有事端,希望我們以後還會有緣相見。
”魯肅的臉上多少lou出了一些微笑,彷彿是對未來的嚮往與希望。
“天下之大總有去處,其實我覺得只要能找到一個能讓自己一展平生所學的舞臺,就算那舞臺是如此的骯髒不堪,也比上那永遠的沉寂與暗淡無光強上百倍。
”拋下這句話後我便拉着月與宓兒飄然遠去,只留下身影暗淡的魯肅在那裡靜靜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