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祝融氏的睿智。
不論哪一個方面,軍隊數量戰力抑或雙方的戰爭潛力,區區蠻族,與華夏王朝相比,猶如螢蟲比之皓月!
稍稍能沾點便宜的,就是地利人和。
南越終歸是蠻族的地盤,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華夏的軍隊再強,要在那充滿無盡危機的叢林中與蠻族爭鋒,總要落在下風纔是。
只要首先挫了漢人兵鋒銳氣,再與其打游擊,曰月年長的與其周旋,總能將漢人的軍隊拖垮。
到時候漢人的皇帝發現得不償失,自然也就會主動撤兵,放棄這南越之地。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正乃兵家要訣!
孟獲雖然不太明白其中道理,但他向來遵從兩個‘凡是’——凡是老婆的話,都是對的!凡是老婆的話,都要聽!
所以毫不猶豫的點頭贊同。
正事說完,孟獲臉上諂媚的笑意更甚,說話間就欺近前,張開熊爪子一般的手臂,就想把祝融氏一把撈住。
哪知祝融氏臉一板,厲色一閃,喝道:“而今危機將近,你作爲烏戈國主,應當以身作則,親上前線鼓勵士卒纔是!窩在這屋裡,像個什麼話?!”
孟獲仿似觸電一樣,連忙將爪子縮回去,訕訕的笑
貴霜王朝,富樓沙。
韋蘇提婆一世一把將華夏通牒揉成一團!
“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韋蘇提婆一世一掌拍在案桌上,怒喝道:“來人,給我集結大軍,我要讓漢人知道,我貴霜不可欺!”
安息,尼薩。
“這該如何是好?!”
安息王沃洛吉斯五世滿臉憂色。
“漢人對貴霜用兵,我安息就孤立無援。塞維魯那混蛋絕對不會放過如此良機!”
“我王,爲今之計只能竭力抵擋,有扎格羅斯山阻擋,羅馬人就是長了翅膀,也休想輕易翻越!”
羅馬,塞維魯哈哈大笑。
“終於讓我等到這時候了!”
“傳我命令,集結大軍三十萬,我要一舉跨過扎格羅斯山,踏平安息!”
已經六十歲的塞維魯,忽然之間意氣風發。
原本,華夏到處和稀泥,讓他以爲有生之年,再難攻破安息,沒想到華夏的皇帝野心如此之大,在這時候發動了對貴霜的戰爭!這無異於天賜良機,讓他能在自己晚年之時,再次立下不朽的功勳!
“皇帝陛下,”有人建言:“華夏野心如此之大,而且國力之強,超過我羅馬,如果任其發展,早晚會威脅到羅馬!東方人攻打貴霜,就是一個信號啊!”
塞維魯卻不以爲意。
“華夏強則強矣,但他太龐大了,難以掌控。若再增加疆土,無異於給自己留下隱患,得不償失。我料定,華夏此戰,不過想從貴霜身上得到一些好處罷了,戰勝之後,必將退兵!”
“原來如此!”
洛陽。
御書房中。
劉淵與兒子劉澤相對而坐。
“此戰,爲父不會插手,讓你去做。但爲父相信,你會不讓爲父失望,對嗎?”
劉淵笑道。
“是的,父親。”
劉澤臉色鄭重。
“恩,”劉淵微微頷首,道:“你年紀不大,雖然經過兩年的傭兵生涯,得到了一些鍛鍊,但還遠遠不夠。我希望你能親自上戰場,去經歷、去體驗。要知道,傭兵和軍隊,可不能相提並論!”
劉澤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嘿嘿,父親,孩兒正想去前線呢,就是怕父親不同意”
“哈哈哈”劉淵大笑:“好小子!爲父是馬背上的皇帝,爲父的天下,是一刀一槍打下來的。你要去前線,爲父鼓勵還來不及,怎會不同意?不過這事爲父說了恐怕不算,你還得去說動你母親和奶奶,知道嗎?”
劉澤點點頭。
“正所謂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劉淵這時候嘆了口氣,道:“爲父今曰就立下祖訓。從你起,以後每一代皇子皇孫,必須要經過戰場的磨練,纔有資格繼承皇位、加封爵位!”
言罷,爲表正式,劉淵拿過一張空白聖旨,在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祖訓寫了下來。
“我華夏,不需要廢物皇帝。每一代天子,都要有一個理想——封禪!要成就聖皇,追隨朕的腳步!追尋先祖的腳步!”
將祖訓聖旨讓人收好,劉淵這時又道:“你要去前線,爲父有幾個囑託。”
“第一,須得展現你自己的才華,折服前線一干將士!”
“第二,遇事不能急躁,不能獨斷專行,要多問問身邊的人的意見。”
“第三,要有自己的主見決斷,不能人云亦云。”
神武十五年,八月。
皇子澤領兵親征貴霜!
神武十六年,春。
龐統以步步爲營,穩紮穩打之策,以引蛇出洞之計,引誘蠻王孟獲襲燒糧草,從而擒殺蠻王孟獲。而後大軍閃電進攻,不一月,攻破烏戈國,俘虜烏戈國一干洞主高層。而後,配合水軍,將東南亞盡數納入掌握之中,至此,南越平定。
神武十六年秋,皇子澤採用諸葛亮金蟬脫殼之計,在大宛沙漠中對貴霜大軍完成反包圍,斷其水源、糧草,將十萬貴霜大軍完全困死!
而後,貴霜大將在走投無路之下,舉兵投降。
同時,皇子澤採納司馬懿奇襲之計,做出按兵不動,與貴霜大軍對峙沙漠的樣子,再放出大量假消息,迷惑韋蘇提婆一世,又分兵以馬岱、黃忠爲將,以司馬懿爲軍師,悄然潛入貴霜境內,一舉襲破富樓沙!
斯時,韋蘇提婆一世被俘,富樓沙慘遭屠城!
此戰,一舉震動了整個西方世界!
接到這個消息,羅馬人停止了對安息的進攻,安息人更是惶恐不安。
“看來我猜錯了!”
塞維魯一臉嚴肅:“原以爲東方人是打秋風,沒想到竟然破亡了貴霜!”
而後,塞維魯向沃洛吉斯五世以及貴霜倖存的大貴族發起照會,在神武十七年春,組成聯盟,共抗華夏!
三國聯軍計八十萬,陳兵安息東門戶,絲綢之路唯一通往西方的城市,木鹿城。
並徵用百萬民夫,在三月之內,將安息打造成爲一座世界上最爲龐大的碉堡!
木鹿城高二十五丈,厚十五六丈,華夏帝國的軍隊合擊技與攻城利器難以奈何。自此,戰爭陷入僵持階段。
皇子澤見此,便採用了司馬懿與諸葛亮的建議,竟揮軍南下!
按照諸葛亮和司馬懿的想法。
揮軍南下有兩層意思。
第一層,引誘木鹿城中敵軍出戰,用計將之殲滅,消耗敵軍力量。
第二層,若木鹿城敵軍龜縮,便直接南下,將天竺擊破!
神武十六年,春。
皇子澤擊破天竺,將其納入華夏版圖,同時揮軍閃電北進,將趁着華夏大軍南下攻打天竺時復國的貴霜再次擊破。
三月,皇子澤親領一干精銳,扮作貴霜貴族,混入了木鹿城。
而後,裡應外合,佔領了木鹿外城。
斯時,羅馬皇帝塞維魯病重,彌留之際,提議聯軍在木鹿城西,再建一個城堡——因爲他覺得木鹿城既然丟失了外城,內城恐怕也將不保。
其餘人等聽從了意見,在死命抵擋華夏大軍進攻木鹿內城之時,又徵百萬民夫,於木鹿城西五十里處,再次聳立起一座堡壘。
五月,木鹿城完全落入華夏掌控,繼而雙方再次陷入對峙僵持階段。
七月,神武帝下詔,召回皇子澤。
七月中,整個華夏都風雲涌動起來——因爲,聖天子神武帝劉淵,即將封禪!
八月初一,泰山!
泰山之巔,新築有一座青石祭壇,高九丈九尺九寸九分,象徵至尊之意。上置青銅大鼎,鼎中焚香。鼎前一祭臺,上有各種貢品不計。
神武帝劉淵身着正式九龍袍服,大修一甩,龍行虎步,登上祭壇。隨之登上祭壇的僅有二人——皇位繼承人劉澤以及司禮鄭玄。
劉淵上得祭壇,站在臺前,望着臺下諸皇妃、皇子、公主、大臣、將軍,神色一肅,喝道:“今,朕於泰山之巔封禪,誓將追隨祖先的腳步!”
言罷,對身旁的鄭玄點了點頭。
鄭玄頷首,上前一步,喝道:“封禪大典!”
“祭祀天地!”
隨着這聲大喊,臺下,鼓樂齊鳴。劉淵整了整衣冠,檯布走向祭臺,在一旁的水盆中淨了手,執起一炷香,祭拜天地!
“叩拜祖宗!”
劉淵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誠心誠意,對着三皇五帝的牌位,大行參拜起來!
“一叩首!”
“砰!”
劉淵仿似一頭撞在地上一樣,發出一聲劇烈的碰撞聲!
“二叩首!”
“砰!”
“三叩首!”
“砰!”
忽然之間,不知何時,整個祭臺竟然閃爍起了瑩瑩的淡淡金黃色光芒來!
“四叩首!”
鄭玄老眼瞪得老大,嘴脣都顫抖起來!
“砰!”
一聲叩頭,整個祭壇光芒猛的一盛!
“五叩首!”
“砰!”
祭臺光芒愈發熾烈起來,照的人竟有些睜不開眼!
隨着最後一叩首,祭壇金芒暴漲,金光中,彷彿聽到了祖宗那語重心長的囑託,聽到了金戈鐵馬,挺到了萬民呼喊!
劉淵猛的站起身來,背後的聖皇領域忽然展現在世人面前!
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坐在聖山頂的皇座上,手執金劍,目似滄溟,平視遠方。寶座下,萬民教化,天下大治!
轟隆隆!
冥冥中一聲巨響,整座泰山忽然都顫抖起來!
祭壇上,無盡的金芒匯聚,盡數沒入劉淵聖皇領域之中!
“我兒,跪下!”
劉淵站起身來,渾身都被金光籠罩,仿似天神一般。
劉澤聞言,叩拜到底。
“蒼天后土,祖宗共鑑!”劉淵仰天一聲大呼:“今有後輩人皇劉淵,傳位於子劉澤,望蒼天庇佑,后土承德,祖宗加冕!”
嗷嗚!
一聲雄渾的龍吟響起,整個祭壇忽然一分爲二,一隻數丈大的金色龍頭從中冒出!
“神龍!”
“龍啊!”
祭壇下,無數的人,大臣將軍、皇子公主齊齊下拜!
那神龍威嚴的目光掃過祭壇,看着劉淵,龍目中涌出絲絲喜悅。
“吼!”
金龍長吟一聲,猛的一掙,長達數十丈的巨大龍軀,竟然從裂縫中蹦了出來!
“吼!”
再一聲龍吟,金龍大嘴一張,一顆金光閃閃的龍珠,出現在當空!接着,便見天際落下一道光束,直直射落在龍珠上!同時,劉淵背後的聖皇領域中,一陣氤氳呈五彩的霧氣猛的凝聚在一起,同時投射到了龍珠上!
龍珠得了天際光束、人皇氣運加持,猛然間光芒爆射,緩緩飛落,漂浮在了劉澤身前。
劉澤嘭嘭嘭再次磕了三個響頭,起身伸出手,將緩緩收斂了光芒的龍珠捧在手心,退下了祭壇。
金龍吐出龍珠之後,遊動到劉淵身前,四目相對,恍然間,劉淵哈哈大笑
史記.聖皇卷:斯時,神武皇帝劉淵得天地萬民氣運加持,成就聖皇,攜皇太后、皇后皇妃、皇子公主以及凌霄閣三十九功臣與禁軍統領典韋,御龍昇天,飛昇仙界。並留下傳國龍珠,以鎮華夏氣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