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帝劉宏沉似了一陣子,說道:“左傲冉上前聽封!”
“臣在!”左傲冉向前跪爬兩步叩首道。
“朕封你爲護烏桓校尉之職,仍爲涿郡郡守,享受三公一級雙俸祿,此任命再離開洛陽赴幽州後生效。現在你仍爲徵北將軍、京師鎮殿大將軍、建功侯。”頓了頓靈帝劉宏又道:“左愛卿乃難得一見的文武全才,現在朕特加封愛卿爲太子太傅,輔導太子劉辯三年,進出皇宮不用通稟,三年後方可離京赴任。”
左傲冉聽完靈帝劉宏的冊封,當時就愣住了,這太不可思議,自己只是立志想要成爲霍去病、班超一般驅逐蠻夷,不讓五胡亂華的慘劇再度上演而已。可沒想到的是靈帝劉宏竟然對自己這麼好,說是三年以後離京赴任,這可能只是一個說辭而已,誰知道三年以後的變化有多大!
太子太傅這個職務可就是太子的老師,太子的老師是何等的地位,一旦太子登基,那等待他這位老師的可就是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雖然左傲冉劉辯當不了多長時間的皇帝,但是左傲冉仍然是感動非常,僅這一點,也就更奠定了左傲冉誓死忠漢,復興漢室的忠心!
靈帝劉宏一瞧左傲冉又愣在那,這下他可真生氣了,心道:“好啊!你這個左傲冉也太不懂事了!朕都這麼關照你了,你還不滿意,難不成想讓朕封你一個王位不成!”靈帝劉宏剛要動火,就聽左傲冉道:“臣謝主龍恩,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靈帝劉宏一聽到謝恩,這臉色也就好看了許多,心道:“此人能文能武,只要我將其牢牢地抓在手中,等到協兒登基的時候,他便是協兒的一條臂膀啊!”靈帝劉宏心花怒放,喜出望外,哈哈一笑道:“叛亂已平,全國大慶三日,左愛卿留於宮中,朕欲設宴款待之。”
“有本早奏,無本退朝!”立於一旁老半天的張讓扯着他的公鴨嗓子喊道。
“臣有本!”左傲冉道。
靈帝劉宏的眉毛微微一皺,心道:“我話裡的意思你還沒明白了,就是趕緊退朝,我要歇息一會兒,晚上還有好幾位美人等着我呢?你怎麼……唉!算你!”輕咳一聲,說道:“奏!”
“被俘的安平王劉續、甘陵王劉忠已被救出,現在正住在城內的驛館之中,二爲王爺有事要求見陛下,此乃臣的第一本奏章。”左傲冉啓奏道。
“準!”靈帝劉宏道。
“廣宗城破,俘虜有二十餘萬人,臣懇請陛下寬恕他們,將他們發配到邊境戍邊,才乃臣的第二本奏章。”左傲冉啓奏道。
“准奏!”靈帝劉宏道。
“張角三兄弟引火****,火勢撲滅後,發現其身旁有一柄寶劍,精光閃閃,奪人二目。經過臣的一番鑑定,此劍名曰:“七星寶劍”,乃價值連城的寶物,臣特現於陛下。”左傲冉道。
一聽寶物二字,靈帝劉宏就雙眼放光,不僅是寶物,而且還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靈帝劉宏高興地不得了,說道:“愛卿費心了,朕就收下了,希望衆卿多多效仿左太傅!”
“退朝!”張讓喊道。
午後,靈帝劉宏設宴款待左傲冉,左傲冉當然不敢怠慢,如時而到。左傲冉再從南宮的玄武門出來,穿過兩宮之間的複道,來到北宮的朱雀門,一進朱雀門,裡面的豪華程度可讓左傲冉吃了一驚。
雖然北宮的朱雀門不如南宮的高大,宏偉,但門闕下的基石,乃是用漢白玉鋪成,進門以後,中間的道路,全是用大理石鋪的,道路兩旁,種着對稱的松柏等樹木,裡邊的宮殿沒有南宮多,但那些高高的宮殿之間,果然有天橋相連,天橋都是封閉的,宮殿幾乎都是木製建築,雕樑畫柱,精緻玲瓏,令人目不暇給。
一同出席的還有美貌與勾魂並重的何皇后還有將來的少帝、現在的東宮太子劉辯。左傲冉當然不能少了禮數,先後分別向何皇后與太子劉辯行了君臣大禮。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
但是左傲冉於酒席宴中嗅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那就是靈帝劉宏有着拉攏自己的意思,而且還是極力的拉攏。不僅如此,就連何皇后也有些不對勁,他是頻頻的向自己敬酒,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而東宮太子劉辯卻非常的沉默寡言,從頭到尾僅僅說了幾句話,舉起一隻手,數數手指就能算清!
左傲冉最後乾脆撤離話題,東談談西談談,最後卻談到了靈帝劉宏的另一個嗜好上,那就唱歌!一提到這個上,靈帝劉宏可是滔滔不竭起來,也讓人唱了不少的歌。最後竟然讓左傲冉也唱上幾首,推託了一陣,最後實在是推託不掉了,只好唱了一首王傑的“英雄淚”!
“雲裡去,風裡來,帶着一身的塵埃,心也傷,情也冷,淚也幹。悲也好,喜也好,命運有誰能知道,夢一場,是非恩怨,隨風飄……”空曠的大殿中,除了左傲冉那優美的歌聲外,再也聽不到一點的雜音,殿中的很多人,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唱歌的方式,一時之間,都被深深的震撼了。
聽左傲冉唱完這首“英雄淚”,在場的人在短暫的沉默後,靈帝劉宏帶頭喊:“好!”還讓左傲冉再唱一首,就連何皇后也再附和,要求左傲冉再唱一首。
左傲冉只得再唱了一首“鐵血丹心”,果然又博得一個滿堂彩,尤其是靈帝劉宏,心裡的激動那就不用提了,自己到處找人,想寫出一些與以往歌賦不同的新作來,好幾年了,目的也沒達到,而今天自己臣子的這兩首歌,每一首,都讓自己心馳神往,暗歎自己的臣子果然是文才出衆,更重要的,是他圓了自己的一個夢。
劉辯聽完歌后就離開了,何皇后陪了一會兒也離開了,最後左傲冉與靈帝劉宏一直喝到過了凌晨,這才罷休。靈帝的御酒不是別的酒,就是左傲冉所釀的茅臺,左傲冉也不是能喝之人,再加上喝的還是自己釀的高度酒,自然也醉了。
搖搖晃晃的左傲冉被自己的親衛扶回了花低價買來的府邸,一回到府邸,金蓮便讓親衛放好左傲冉後自行休息,而她就獨自留下來照顧左傲冉,用清水輕輕地爲左傲冉擦過臉後,就坐在牀邊,靜靜地端詳着左傲冉。
金蓮解開了左傲冉的衣衫,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的撫摸着左傲冉的胸膛,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羞喜,看向左傲冉的目光越來越柔情似水,嫵媚的雙眸漸漸眯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片紅暈,竟然產生了個羞人的想法,便再也壓抑不住,緩緩低下頭,輕輕地在左傲冉的臉上吻了一下,隨即就立即收了回來,滿面地紅暈,好似快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