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嬌嗔一聲,一邊扒拉楊辰的手,一邊吩咐小喬道。
“妹妹,你去把那剛熬好的醒酒湯端來,給夫君喝下。”
小喬應聲而去。
楊辰雙眼迷濛,抱着大喬,後者心疼說道:“何以喝的這麼多酒?不知自個難受嗎?”
“你夫君我,大破袁術,又大破曹操,今日我高興,還不許我多喝幾杯?”
大喬輕笑,輕聲說道:“夫君想要喝酒,妾身哪能阻攔,你且躺下,我給你按摩緩緩頭疼。”
感受着大喬的纖纖玉指輕輕揉動,又看着小喬端來醒酒湯,喂自己服下,楊辰突然發現,自己想明白了前世那句詩。
“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好不痛快啊!
原來不是曹操喜歡人妻,而是能被這大喬小喬共同服侍,如何能不感覺自己直達人生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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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自己不僅有大喬小喬,更有美人蔡琰,張寧爲自己妾,楊辰不禁心滿意足。
怪不得,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爲何英雄都要率領士卒統一天下?爲何要坐那天下帝王?
江山,美人,莫過於此。
楊辰心中有所想,大小喬卻是聽不懂。
小喬撇嘴,嬌嗔說道:“夫君難不成還想要把我與姐姐二人鎖起來不成?”
大喬則更疑惑前面的話,不由得問道:“夫君,爲何前面要帶上東風不與周郎便?那周郎?可是江東揚州周瑜?”
小喬接口言道:“周郎?聽人說似乎是個資質風流,姿容秀麗的美男子,只是不知具體如何。”
大喬白了她一眼,沒好氣說道:“難不成再美,能美過夫君不成?”
小喬嘻嘻一笑,趴在楊辰身邊,“就是,再美也不過我家夫君美。”
小喬吐氣如蘭,大喬身軀幽香,楊辰又是喝酒大醉。
此時又看到小喬趴在自己身邊,絲毫不顧春光,哪裡還能忍得住,一個翻身將小喬壓在身下,又一把拉過大喬。
屋內一夜旖旎。
次日醒來,一夜獸性大發的楊辰神清氣爽,在大喬的服侍下伸着懶腰起牀。
小喬還在睡夢之中,想來是昨夜太累,兩人起牀竟然沒能驚醒。
看到小喬熟睡,大喬不由得白了楊辰一眼。
楊辰很是無辜,輕輕攬過大喬,笑道:“夫君出征便是月餘,難免有些難忍,你們可要體諒我。”
大喬臉上羞紅,嗔怒言道:“若不是你要連番出門,如何會月餘無法行房事?還怪上我們了不成?”
楊辰哈哈大笑,看到大喬臉上紅暈,甚是可愛,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對了,怎麼不見文姬,他去了何處?”
楊辰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昨日回來,就沒有見到過蔡琰,開口疑惑問道。
“蔡琰妹妹去了南山拜佛,說是想要給你求庇佑,昨日聽聞之後便開始趕回,只是路程遙遠,想必今日就回來了。”
楊辰點頭,欣慰言道:“你們幾人有心了。”
張寧因爲眭固的事情,情緒低落,楊辰不想讓她影響到家裡三人,便另外安排了住所。
眭固的事情,也該弄個清楚了。
剛剛想到,便有一下人前來,行禮說道。
“楊大人,郭大人前來,說是有事與您商議。”
楊辰擺手,兩人便一齊前往前廳。
前廳之內,郭嘉見到楊辰,起身行禮。
兩人落座,大喬斟茶之後,便自行離去。
“主公,那眭固,您想如何處置?”郭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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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知道他既能問出來,便肯定是有了自己想法,遂開口說道:“你如何想?”
郭嘉遲疑片刻,抱拳說道:“黑山軍已經編入三十萬大軍之中,定然不會再有反叛之事出現,龔都在您的命令下,暫且去做了訓兵教頭,這眭固,屬下以爲,殺了最好。”
“如何這樣說?”楊辰端茶輕抿,問道。
“眭固先前已經投降,再是反叛,若是不斬,豈不會讓大軍覺得反叛不過如此?這樣主公如何服衆?”
楊辰思量片刻,言道:“那眭固雖然反叛,卻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再者影響也不大,我覺沒必要趕盡殺絕,不如讓他做一士卒,如何?”
郭嘉思量片刻,點頭言道:“既然主公有了考量,那便如此。”
楊辰輕笑道:“你既親自找來,想必不是爲了此等小事,一併說了吧。”
“知我者,莫主公也。”郭嘉哈哈大笑,從懷中拿出一份地圖,擺在桌案上。
“主公請看,今早有消息傳來,曹操率領大軍,退守雍丘,呂布不出主公所料,率領殘部,投靠了曹操。”
“現今,徐州劉備路遠,且主公與之屬交好,袁術坐擁揚州,距離更遠,而孫堅更是遠在荊州,尚且微小,我們接下來,若是能取兗州,一統北方,則天下之大,再無可阻礙主公者。”
楊辰點頭,郭嘉所想卻正是他所想。
兩人從討伐曹操,議論到軍國大事。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
楊辰喚人問了問時間,拂袖說道:“好不容易回來了,來,你陪我四處走走。”
郭嘉抱拳輕笑。
兩人起身,一同到了宅院之外。
此時宅院,其實並屬於皇城。
幷州雖然沒有那麼皇城所屬,不過改造一下,將四周圈起,並不是多難之事。
兩人一邊行走一邊交談,逛着來到了後花園。
只是突然聽到了打罵的聲音。
“你這奴才,怎麼做的事情,要是弄髒了,大人吃壞了肚子怎麼辦?”
兩人面面相覷,一同走上前,卻看到一名宮內內侍,不斷的打罵着一名下人。
內侍痛罵之際,還不忘伸出腳來一腳踹在下人身上。
那下人打不還嘴罵不還口,倒了之後也只是忍着痛爬起來,繼續跪在地上。
“我告訴你,要是東西出了問題,十顆腦袋也不夠你掉的,小心誅你九族!”
此時,楊辰開口說道。
“這位大人,此人,是犯了什麼罪?卻犯得上誅九族如此大的罪刑?”
今日沒有要事,楊辰出來時候,沒有穿官服,而是尋常的公子衣服,一旁郭嘉同樣如此。
故而內侍看不出來。
只見那內侍看了一眼,以爲是哪家公子,便冷漠言道。
“關你何事?毛頭小子不要亂管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