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明顯知道衛仲道心中所想,她自顧自的說道。
“你也看見了,這只是三塊地圖中的一部分。”
“只要將其全部集齊,諸葛亮的下落自然就有了,小子,祝你好運。”
衛仲道嘆了口氣,就憑系統這不着調的性格,想要集齊三張地圖,還不得是猴年馬月?
算了,現在泰山郡已經到手,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陳留和于禁的事了。
只等蒙恬大軍一到,立馬前往陳留。
想到這裡,手握十四萬積分的衛仲道,也就退出了系統。
兩天後,蒙恬的大軍還沒到,衛仲道派出去的斥候卻先回來了。
衛仲道急忙問道。
“怎麼樣,夏侯惇那邊什麼情況?”
滿頭大汗的斥候,急忙拱手道。
“稟主公,我軍攻下泰山郡時,夏侯惇的大軍剛剛到達山陽郡。”
“不出主公所料,聽聞段鎬身死,十多萬曹軍全部投降,夏侯惇頓時大驚。”
“屬下探得,夏侯惇料定主公拿下泰山郡後,定會南下魯郡,進而橫掃任城和山陽。”
“於是他令大軍加速前進,準備匯合魯郡守軍,共同抵禦我軍。”
“從時間來算,此時夏侯惇應該已進駐魯郡,只等我軍到來。”
看着達摩和廉頗的臉,衛仲道笑了笑。
“我說什麼來着,夏侯惇終歸還是慫了。”
“既然他以爲我軍即將南下魯郡,那就讓他慢慢等着吧。”
“聽令,只等蒙恬和虞姬趕來,我們立即飛往陳留。”
他萬分堅信,這手神兵天降,別說夏侯惇,恐怕就連曹操也絕對想不到。
從昨天斥候帶回的情報看,張遼還在青州和關羽趙雲扯皮,這段時間足夠他拿下陳留。
就算其中一方戰敗,而今泰山郡有將近二十萬兵馬,想要短時間將其攻破,也絕不可能。
又過了一天,蒙恬和虞姬帶着的七萬人,也終於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城中。
眼見一切都已停當,衛仲道斷然下令。
“明日一早,你們幾人都隨我飛往陳留,廉頗,這泰山郡就交給你了。”
畢竟從城中的形勢看,廉頗已經是他這邊最能打的一個了。
廉頗趕忙拱手道。
“主公安心,屬下定不辱命。”
轉天一早,看着緩緩升空的飛艇,廉頗擰着花白的眉毛道。
“來人,馬上令斥候出營,嚴密監視夏侯惇和青州那邊的動靜。”
“此外,城中兵馬隨時做好準備,不管來的是劉備還是曹操,老夫都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飛艇之上。
衛仲道剛坐下不久,系統的任務,就又來了。
“叮咚,發佈系統任務,攻陷陳留國,獎勵抽獎一次,積分兩萬,加油吧!”
看着窗外不斷飄過的雲朵,達摩若有所思的道。
“也不知道陳留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衛仲道笑了笑。
“那邊有鍾無豔、夏洛特和老夫子坐鎮,還能怎麼樣?”
“依我看現在的形勢,除了于禁被我軍圍住死不露頭,沒什麼可擔心的。”
“而且你要明白,現在需要擔心的不是我們,而是他于禁。”
達摩的腦子,也不是一般的好使,馬上他就明白了衛仲道的意思。
“主公說的是糧餉?”
鍾無豔圍住陳留,已經快半個月了,當時于禁到陳留,還是爲了滅殺兗州的黃巾兵。
最要命的,則是自打將於禁堵在城裡,曹軍的軍糧就未曾有一粒運進陳留。
就算于禁再兇悍,也斷不可能不吃不喝。
於是衛仲道早已斷定,于禁的大軍就算還在死守,恐怕也馬上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或許只需要輕輕的一腳,這位於大將軍,就能順利的去找曹仁報道去了。
但就在整個時候,蒙恬卻突然擰着眉頭道。
“主公,這不對啊。”
衛仲道看了他一眼,表情更本沒聽懂。
“你這說什麼呢,沒頭沒尾的,什麼不對?”
見衆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蒙恬捻着大鬍子道。
“主公,你們想想,自從鍾無豔兵臨陳留到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半多個月。”
“就算李典和郭嘉救援陳留失敗,可身在許昌的曹操,卻爲何遲遲不發援兵?”
“要知道,陳留的地位,遠非泰山郡可比。”
“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夏侯惇帶兵去救泰山郡,陳留卻好像成了沒孃的孩子。”
陳留若完了,鍾無豔大軍直指西南,那時候曹操需要擔心的,可就是他的老巢許昌了。
虞姬纖細的眉頭,也跟着微微的皺了起來。
“難道曹操還有什麼別的算盤不成?”
衛仲道想了半天,卻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最終他索性不想了。
“好了,現在憑空猜測也是無用,等到了陳留城外,問問鍾無豔他們,說不定就清楚了。”
達摩聞言,微微的嘆了口氣,半晌才說了句但願如此。
但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沒說話的蔡文姬,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好像即將要出什麼大事一樣。
蔡文姬的直覺,一直都很準。
第一次她出現這種直覺時,當時的烏桓人劫掠了楊縣,楊縣被破,死傷慘重。
第二次她有這樣感覺的時候,衛仲道遇上了張遼,又被搞得七葷八素。
那麼這一次,衛仲道又會遇上什麼,她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但考慮到軍心的問題,坐立不安的蔡文姬,也只好隱忍不言。
兗州的地形,大致看跟幽州差不多,都屬東西狹長、南北縱深極短的類型。
飛艇飛了將近三個時辰,最終才緩緩來到了陳留城的上空。
對於陳留,衛仲道還是很熟悉的,畢竟當時就是在這裡,招降了五大三粗的典韋。
想想當時的情景,衛仲道暗暗的笑了笑,一轉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年多了。
這兩年多,他佔據了幷州、又從袁紹和曹操嘴裡,搶來了幽州和冀州。
而今用不了多久,兗州也勢必被他收入囊中。
看着下方的陳留城,衛仲道冷冷的笑了笑。
“大漢只能有一個主宰,而這個人,絕對不是你曹阿瞞。”
隨着飛行高度的不斷下降,穿過越來越薄的雲霧,他也漸漸看清了下面的情況。
只見大概十萬河內兵,正裡外三層的將陳留爲了個水泄不通。
不少軍士正跳着腳、對着城頭指指點點,看樣子是想將於禁給罵出來。
衛仲道不禁苦笑,要是能如此輕易的罵出來,你們也不用在這蹲上半個月還沒動靜了。
陳留城中則是佈滿了濃煙,想來這應該是于禁琢磨出來,防止衛仲道“空襲”的法子。
衛仲道再度苦笑。
果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這點手段,已經被曹軍瞭解的差不多了。
想要在抽冷子來上個出其不意,已經基本上不可能了。
算了,還是先見了鍾無豔等人再說吧。
說話間,衛仲道就操控着飛艇,朝鐘無豔的大營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