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繼續道:“這泥沼啊,我曾經在邊上走過,那裡沒水沒吃的,野獸都不去,何況是人!一支軍隊進去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是啊!聽說這兩支軍隊一滅,各地使節認識我們江東不行了,哎……這做的什麼事啊!”
“確實!”另一人道:“聽說已有哪個地去了,已經準備回去了!這都城本來搞起來,對我們荊州是件好事,現在看來……”
“以我說,全是主公讓一個女人出來監地惹的禍,一個臭娘們能懂什麼,把好好的一個諸候搞成這樣!”
“對對對……這話有理!”
甄宓看着林川,笑道:“你認真了!”
他看林川越聽越上心,帶着提醒的語氣。
林川舒了一口氣:“我怎麼會聽這些人的,只是我是不是哪裡有什麼錯?”
“你有天佑,就別想多了,吃完回去吧!想想那個老頭也應該回來了!”
甄宓口中的老頭是指魯肅,他是林川帶在身邊的唯一內閣大臣。
……
……
孫權回到建業山時,已是傍晚,魯肅聽說他回來,趕緊迎了出去。
孫權、魯肅兩人進入廟院,才一坐室,魯肅即道:“大人可知道現在的謠言?”
孫權道:“我正爲此事着急,主公是不是知道了?”
“那還用說,看來主公心情很不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有周瑜和朱然的消息嗎?”
孫權搖頭。
孫權道:“出了這事,我正是來向主公稟明的!”
“你是要來了,這事是出在你的治下,見了主公看你如何說!”
孫權也是一腔心事。
“那江邊士兵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權道:“這事大人細想就知道和呂將軍絕沒什麼關係!主公也會想得到!呂將軍遠在豫州,就算是有士兵死亡,也不可能漂到江東境內!”
“那你查過嗎?”
“本官已派盧長史去調查,但要有點時間!”
魯肅怒道:“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主公已經上火,到時我看你怎麼招待。府報難道就可以隨便寫楊州軍事,你也不加監管嗎!”
“這是本官的失職,請大人在主公面前多多美言!”
魯肅無語。
這事能是美言幾句能搪塞得過去。
孫權道:“事已釀成,如今就是如何將都城繼續下去。主公在嗎!”
“也是剛來!正在和嚴大人說話!”
孫權聽說到嚴白虎,心中一顫,這嚴白虎現在是江東官員最怕的人,他的錦衣衛無孔不入,上次楊州的官員大調動,很大原因就是錦衣衛掌握了很多官員的不良記錄。
上次楊州舒縣,就發生一起貪污事件,舒縣太守都因此被免職入牢,這全是錦衣衛的傑作。
如今江東官員,無論在皖城還是地方,一說起嚴白虎都有點緊張。
此時嚴白虎跪在地上,不敢擡頭,林川看着心中愛將,有點心痛,這種謠言發生,很大程度上是錦衣衛失職。
嚴白虎面前地上,是林川甩的報紙,及皖城鴻臚寺的上書。
鴻臚寺的上書果然提到了益州地使節準備回地的事。
林川一見之下,大發脾氣,主公發怒嚴白虎知道自己失職。
“我視你爲心腹之臣,本以爲你有大才大能,這種事出現之前就沒有點兆頭?你就真沒察覺?甚失我望!”
嚴白虎瞌首道:“主公遠巡,爲了主公,臣一直爲主公安全在佈置,把別的事放鬆了,臣有罪,但臣也得到了一點事情原因!”
“是不是晚了點!”林川冷笑。
“是!請主公降臣之罪!”
“你威脅我!”
嚴白虎汗顏:“臣不敢,臣萬萬不敢!”猛瞌頭,額頭出血。
“諒你也不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原因,臣還在查,謠言是從荊州來的,由於散播人多,實在無法證實具體是誰散出來的,臣查過吳郡報紙,報紙也是根據謠言發的,事實根據是江邊一百二十三具屍體!”
“臣查過荊州大營,確實這半個月來,沒有任何荊州大營信差和軍報進入過楊州。”
林川氣得哈哈大笑:“你就但到這個些狗屁東西?”
林川接着大吼道:“我就是坐在這屋裡,也知道荊州大營沒有信差回來!你就查到這個!來人!”
外面徐盛一臉烏青,帶刀入內,道:“主公!”
林川看了一眼徐盛,又看着嚴白虎,強迫自己冷靜,對徐盛道:“你退下吧!”
徐盛這才大鬆了口氣,趕緊退出去。
嚴白虎繼續道:“據錦衣衛的密查,荊州大營和呂將軍的信道可能被人破壞!”
“你是說有人破壞信道,一邊造謠來對付我?”
“正是!臣想問問一人!”
林川道:“你想問誰?”
“甄夫人!”
“大膽!”
嚴白虎不再說,他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大膽,但是沒有別的辦法。
他知道主公肯定會生氣,甚至治自己的罪,但爲了主公,他只有這麼做,或許也可以是對主公來一個提醒。
“退下吧!”
嚴白虎躬身退出去。
甄宓從後面屏風轉了出來,笑道:“這嚴白虎對相公果然是忠心耿耿!連我他都要審!”
“不是他這份忠心,我早就把他放出去了!也不會留在身邊!”
徐盛見嚴白虎退出,進來道:“主公,魯大人和孫大人在外面等候主公召見!”
“讓他們進來吧!”
孫權、魯肅兩人朝見見駕,林川對孫權道:“荊州還是不是楊州的荊州?”
孫權本來就是準備挨訓的身姿來的,但聽這話的嚴重度仍然高過自己預計,心生驚恐伏地道:“天下莫非王土,臣有罪!”
“臣回去後定撤去府報,記謠言的當事人送往刑部!”
林川顯然對這些處理還不滿意。
“三省要制定法例,不要等到出事了纔想到堵漏,各地所有報業以後都要送審,就由三省來牽頭,設一個主管部門,各地分設,凡是沒有經過審覈的報事都不準刊發。”
“哪個地方出事,以後我只問內閣的責!”
孫權回道:“主公聖明,臣馬上會通知皖城!”
“聽說益州地要退出,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孫權道:“都城都督還沒上任,這事就由我荊州暫時處理,微臣已命人將益州使節扣押,任憑主公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