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得出,此物構思之巧妙,結構之精奇,無不讓人歎爲觀止。
魯肅看得直接傻了眼,這可又是一件大事。
“這兩器先再造個樣本出來,如果實用,再大量製造!”
“是!主公!”
“軍隊的根本還是馬!我知道天下良馬不是蒙古馬!這種馬我江東卻沒有!”
魯肅奇怪,這天下馬最好的自然是汗血寶馬,但這種馬很少,江東也不過數十匹,自然不能大用。
而且能大用的,最好的馬天下公認是蒙古馬,難道這天下還有更堪大用的更好的良馬。
“這種馬我們的敵人手裡,那就是藏馬!”
魯肅奇道:“既然在我們敵人手裡,那如何大量買進!”
“這正是我今天找你來的另一個原因,辦法你自己去想,我只要結果!先搞五千匹,不多吧!”
已經是太多了,魯肅道:“既然主公有令,那就無論多難精鐵局也會做成這個事!”
“嗯,你可以找任何部門幫忙,也可以請龐統幫你,這人辦法多又可靠!”
兩人又商議一陣,魯肅出殿,那邊百合院胡昨匆匆趕來。
“主公……主公……”
胡昨哭喪着臉,很難看很爲難的樣子。
“怎麼了?就讓你看着百合院有這麼爲難?”
“主公……臣實在難當此大任!”
“到底怎麼回事?”
“甄夫人她……她要出殿,說要見她主公,還說什麼她要盡孝,主公也不能攔,否則就……”
“說!就什麼!?”
“就不吃東西!”
這是要以死相逼啊,才下過令不讓出殿,這丫頭就不給自己輕鬆,自己都還不知道甄逸怎麼樣了,她去哪裡見人。
“夫人說,她知道人在錦衣衛,說主公答應過她!”
“滾!”
胡昨狼狽退下,一路上心中琢磨,這甄夫人是主公最喜歡的,如果出了事自己擔不起責,可主公又不說怎麼辦,這不是拿老奴開涮嗎。
她要找死,誰真正攔得住,攔得住白天也攔不住黑夜,防得住這時也防不住那時。
林川也明白,皺着眉很不開心,這丫頭是不是又欠搞了。
這時錦衣衛副督察丁奉進殿見駕。
他是嚴白虎的副手,也是林川給嚴白虎自選副手的權利後上來的。嚴白虎去錦衣衛衙門後,他就是名義上的錦衣衛第三人。
他是來通報甄逸的事。
甄逸被武安帶回後,就被關在錦衣衛大牢,這事自然要覆命,武安一個捕快,自然沒進殿的資格。
“稟主公,茲事體大,如何處理,還請主公定奪!”
丁奉口中的茲事體大,自然是指甄逸身份不同一般,如果想審,還得主公先奪他王位,他的王位可是先帝封的。
再個,他還是甄夫人父親,雖然不是親的,那也是父親啊。
可有點燙手,搞不好錦衣衛可能就會在這事上埋下禍根。
林川正爲這事爲難,粗聲粗氣道:“我知道了!”
“主公,請主公給個令意!”
林川無奈,道:“你們的意思呢?”
丁奉也知道林川爲難,道:“臣有個法子,不如讓王爺去帶罪立功,或能讓王爺有個去處!”
“什麼個立功法?”
“臣以爲王爺是聯盟極爲重要人物,他們不可能不管,主公下令將王爺明斬,必會有人來救,這樣可以將聯盟一網打盡,而且王爺可以爲這事立功!”
這什麼立功,說法太勉強,林川明白,他這是故意,爲了照顧甄宓的想法。
但能夠引來聯盟的人,卻是可以一試!
“我準了,就按你的法子辦吧!但一條,聯盟實力不可小看,如果人真讓劫走了我第一個拿你是問!”
“下官明白!”
這日呂布、呂蒙帶劉表進入皖城。
皖城日報大量宣傳,說這是江東自舉兵以來來,第一位州牧晉見主公,一時轟動天下。
整個皖城百姓喜大奔普,爭相圍觀,皖城主道丹鳳門街站滿百姓。
劉表斜披官服,騎白馬,前面是呂布,一路浩蕩直往州府見駕。
百姓羣中呼聲四起,指點着劉表,劉表第一次見江東風情,見皖城的豪華心中驚歎不已。
這裡果然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文明,商業和商業街在荊州是不可想象的,一個天下一地下。
劉表四處打量,不是對呂布詢問,呂布也是第一次進皖城,幾乎是答不上來,他也萬沒想到皖城城皖城遠非自己想象,簡直是天上人間。
這裡的百姓服飾各異,多是林川新開創的樣式,及中后妃所着樣式被百姓爭相效仿。
“久聞江東文明天下首領,今日一見果然不是我荊州所能比!本牧敗得心悅誠服!”
劉表發着感嘆,這種繁榮荊州幾十年內也別想到達,這裡街上無乞丐,百姓舉止無不透露一悠閒、自信和驕傲。
看百姓身上穿着,無不是綢緞,這種綢緞在荊州也只有王公貴族才能享用。
路邊商品,荊州更是見都沒見過。
“呂將軍,江東天下都是這般繁榮嗎?”
呂布道:“主公重視發展,皖城雖然首當其衝,當其餘各地也與皖城無異。聽說皖城百姓一年的收入,就是你們荊州一府三年的收入。”
劉表一聽,大是驚訝,如果這樣,這江東百姓得有多富啊,那這個主公就更富得不得了了。
呂布這話雖然有吹噓的成份,但也確實差不多,如今的皖城是江東最富裕的地方,皖城百姓的一年收入確實比荊州一地差不多。
而荊州如今相比江東,幾乎是奴隸社會時期,生產落後不用說,社會管理、經濟發展方式都不是一個層次。
難怪劉表一進江東,就被這種社會風格所震動。
就說皖城百姓所居,無不是磚瓦院式結構,外表粉裝漂亮,而在荊州,就是襄陽城中心,仍然有破陋低矮的小土屋,簡直就是貧民屈。
更別說沒有形成皖城這種商業集中區。
劉表帶着一路驚訝進入州府。
一到丹鳳門前,劉表見丹鳳門高大異常,遠大處自己想象,幾乎有自己的王殿高大,一時都有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