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怎麼在此處!”
陳宮最後是在一處客棧之中找到呂布。
此時的呂布正沉溺於客棧之中的美人歌姬和酒中。
他見人尋來頓時不滿。
“公臺,你來尋我作甚?”
“奉先,出大事了!還躺在這幹什麼?快跟我回去!”
陳宮青夏無奈連忙扯起他來。
呂布無奈至極的點了點頭,便是跟他回去 。
回到了府上,呂布埋怨道:“公臺,到底有何要事,爲何非要將我帶回?”
陳公臺將那書信交給呂布說道:“這封書信,乃是劉備給曹操的回信,我不知信件內容奉先你先看之。”
呂布聽得此話便是撕開信件一看。
頓時大怒。
信件之上,所言隻字令他憤怒至極。
“曹公信件,備已然收到,雖有相助之心,但備人馬極少,不敢輕舉妄動,若是丞相舉兵,備,當爲馬前卒!”
這信件上的內容足以讓呂布極度憤怒。
呂布大聲罵道:“曹操此賊當真可惡!曹賊竟然敢做此事,當真令人氣冒三丈!”
話語說着,便是對身旁的陳宮說:“這信件是在誰人身上所得?”
陳宮看了看身旁的使者說道:“此人就是幫助劉備,曹操二人通信之人,將軍大可問之。”
呂布性情暴躁,此刻哪裡還有問的心情?
“拉下去砍了!”
此話一出,那使者頓時慌張萬分,本來想要求饒,可是身旁的兩個士兵捂住嘴巴,便是要往下拖。
陳宮連忙上前說道:“不可啊,將軍他是……”
呂布則是皺眉說道:“有何不可的快給拉下去砍了,看着此人就讓我心中煩躁!”
不顧阻攔,那使者便是直接被拉下去給砍了。
陳宮見他如此暴躁也不好去惹,也只得苦笑着說:“奉先,接下來當以爲如何?”
呂布則是皺眉說道:“曹操此人竟然敢聯合劉備前來一起攻我,當真是好生卑鄙的手段,既然如此,那自然不能夠讓這二人相互聯合,而是應該主動出擊!”
呂布此時所做的決斷相當的堅定。
若是有人聯合來攻擊,他竟然是心中不爽至極,而且心中所想也是主動出擊,將所有人全數擊垮。
陳宮心中鬆了口氣,好險,呂布還沒有真糊塗。
呂布這時則是接着說:“公臺,你與現如今立刻去與泰山寇賊孫觀,吳敦,尹禮,昌浠,去攻取山東兗州諸郡!”
陳宮得了命令退下 。
而呂布這時可還沒有下完命令,他立刻又讓高順與張遼一起進攻小沛!
隨後又下令讓宋憲與魏續,前去攻擊汝南。
而呂布坐鎮中央,每當哪一路軍隊有事情,他將會率軍出擊。
過了幾日之後軍令傳下,高順領着軍隊出徐州而到小沛。
而這時在小沛城池之中,已經有人將此事告知於劉玄德。
劉備自然心中焦急,立刻便是回到府上與衆人相議。
得到此事的消息之後,孫乾連忙便是說:“如此大事,當真是令人頭疼,我看此事只有曹操纔可解決!”
劉玄德聽得此話便是皺眉說道:“如今情況如此着急,該派誰前去告知曹操?”
纔剛聽得此話便是,只見一人緩步上前。
只見那人身材高大,走上前來之時更是一臉堅定之感。
“我願去!”
而此人姓簡名雍字憲和,現如今是劉備的幕僚,乃是劉玄德同鄉之人。
劉備自然知道不能夠猶豫更多,只得立刻寫了書信就交給了簡雍。
簡雍得到了書信之後,立刻出發前去了。
而劉備也立刻開始部署防禦之事。
而在曹營之中,此時曹操心中略有不安之感,而且劉備書信並未回來,他也是心生疑惑。
雖然已經準備軍隊準備南下徐州,但如今他卻有些不安之感。
眉頭緊皺,便是說道:“諸位現如今劉備竟然並未回書信,諸位有何看法?”
本來,按道理來說,劉備這時也應該將書信送回來了,自己的使者也應當已經到了。
只要劉備答應此事,自己就可舉兵南下。
荀彧在旁說道:“丞相,我看事情很可能有蹊蹺,送信的使者怕是出了問題,所以無法將信件送回來!”
知道歷史大勢的姜雲,自然知曉肯定是已經出問題了。
而且他以前也經常看三國演義,也自然知道這事兒就出在了使者身上。
這個時候,那送信的使者怕是已經被陳公臺抓住了,而呂布早就將那使者斬首,哪裡還有可能回的了?
姜雲知道此事,心中也正在思索該如何說。
腦袋靈光一閃便是走上前說:“丞相,依我看,那使者十有八九已經出事,依我對劉玄德的瞭解,就算,他不願意針對呂布,也竟然會快速將書信交回,絕對不可能會如此的無禮,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使者已經被呂布劫了,早就死了!”
此話一出,衆人皆是認可。
郭嘉也是說:“確實,應該是如此!”
姜雲接着說:“而且,有探子來報,聽聞呂布派出三路大軍各自攻伐,我看呂布應該是得到了消息提前做了準備,所以此時我等應當先派出先鋒軍,支援劉備,這才能夠讓劉備有應戰之機!”
曹操聽到此話,一下子便是有些第1次了。
臉上有些許笑意的說道:“子義,你果然是胸有韜略,不過如今,你看當派誰前去支援劉玄德?”
衆人一聽此話,頓時都沉默了下來。
因爲誰都知道做先鋒軍這事情若是做不好,可是要背鍋的。
而且前去支援劉備,那軍隊也竟然不多,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要去吃苦的。
一旁的夏侯淵本來想立刻接下此命令,但是一看到大哥的夏侯惇的顏色,卻又不敢接了。
姜雲自然毫不客氣,臉上滿是笑意的走上前來說道:“既然由我提出此事,那應當由我來負責此事,請丞相與諸位將軍不要與我相爭,讓我親自率領先鋒軍,前去支援劉玄德如何?”
此話一出,衆人有些許驚訝。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樣的膽子,可衆人這纔想起他的身上可是武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