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足下是定然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嘍?”
姜雲聽他拒絕之後,言語中便是滿滿輕鬆之感。
他似乎早有信心。
他似乎早有備而來。
聽他此言,陳登緩緩喝了口茶,滿是自信的笑着說:“若是將軍真的能在這徐州城中找到了礦脈的話,那我定然願意相助,畢竟大家都是在丞相的手下共事,我若是不願意相助的話,豈不是毫無同僚之情?”
姜雲立刻糾正:“錯了錯了,使大家都在大漢之下,我等,皆是大漢之臣,所做皆爲光復大漢,若是,足下願意相助,那我定然相當感激。”
姜雲臉上一副言辭注意的模樣。
陳登聽他話語便是點頭說:“確實確實,大家都是大漢之臣,皆是爲大漢供職,若是將軍真能找到的話,那我定然絕不推脫!”
姜雲緩緩的點了點頭。
見他沒有說話,陳登便是站起身說:“子義將軍,若你找上門來所謂此事的話,自然願意幫助,可如今,我也幫不到你啊,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一起留下用餐,如何?”
姜雲見他那副模樣自然知曉,這傢伙是不太願意幫忙的,甚至想直接趕走自己!
看來這小子,確實是個麻煩的傢伙,不過好險,自己早就有備而來!
他呵呵笑着說:“確實天色不早了,不過得到足下願意幫助的消息,我自是開心,吃飯就不必了,不過,明日,我想請足下到城西,幫個忙如何?”
陳登想了想自己明日倒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思索了一番便是說:“那自然可以,明日幾時到城西?”
“明日自然是越早越好,不過此處還是謝過,足下如此大方相助了!”
姜雲站起身來,便是連忙拱手稱謝。
陳登點頭笑着說:“大家同爲大漢之臣,同在丞相門下,自然不必如此客氣,不過只是區區幫個小忙而已!”
姜雲哈哈大笑了一聲。
“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那我們明日再見如何?我還有些軍中要事向要去處理,今日多有叨擾,可就不相陪了。”
陳登連忙說:“既然將軍有軍中要事要處理,那我自然不敢有任何一點耽誤,將軍先回去吧,明日我等再相見!”
姜雲緩緩點頭便是客氣的離開了。
陳登見他離開了之後終於鬆了口氣,不過這小子要自己幫什麼忙啊,明天還要去城西?
這小子又搞什麼鬼?
心中想到此處,便是非常困惑的嘆了口氣搖頭。
本以爲這小子還找自己有什麼要事呢,原來是要讓自己幫忙開礦。
莫說這徐州城根本沒有礦,若是真的有的話,自己又怎可能會給他開礦呢?
給他開,那自己陳家賺什麼錢?
他如此想着便是哼了一聲,轉頭又進了書房去。
進到了書房裡面,剛纔練字的心情卻消散無了!
剛剛自己練字,正在興頭上,這小子偏偏前來來訪,倒是搞得自己毫無練字的心情了。
他心裡如此想着,便是起身放下了毛筆。
纔剛要出門去轉轉。
可迎面卻走來一人。
那人白髮白鬚,而他正是陳登的老父:陳珪。
他緩緩走入便是說:“今日是否有人前來相訪?”
陳登將事情如實說出。
陳珪一聽此話頓時暗道出了問題,這小子絕不簡單!
心中充滿了不安的預感,便是令陳登在書房之中等候。
陳珪回房去取東西了。
陳登倒是更不撿了起來,爲何父親會讓自己在書房之中等候,難不成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交給自己嗎?
如此想着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卻見老父親已經拿着一個錦盒緩緩走入到房中。
陳珪慢慢走路,到了房間之中,緩緩的拿出了錦盒。
將那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開。
陳登看到了那黑不溜秋的小球狀的玩意兒,頓時心中大驚!
這玩意兒他見過,雖然他是公子哥兒出身,卻也曾經見過工人幹活之時的東西。
而這東西,正是他在鍊鐵鋪的時候見過的東西。
而這玩意兒正是烏金石!
這東西可是個寶貝玩意兒,可是很值錢的。
要搞到這玩意兒可是相當的困難。
而且聽說要練非常好的鋼鐵的時候,纔會再放上一些,以助火力!
父親的手上怎麼會有烏金石,難不成父親年輕時曾,當過鐵匠不成?
此時,陳登的臉上滿是不解之感。
“父親,你怎麼會有烏金石?”
陳珪聽得此話,苦笑着說:“這烏金石可不是在鐵匠鋪中拿來的,也不是我令人去取來的,而是在徐州城中本就有的東西!”
他話語說出便是嘆了口氣。
他無奈的苦笑着。
陳珪此話說完,陳登心中頓時咯噔的一聲暗道不好,臉上充滿了驚詫之感,一下子便是覺得事情不妙!
“父親,你說這城池之中是有烏金石嗎?”
陳珪嗯了一聲,說:“徐州城外確實有烏金石的存在,但是,這是在我年輕時候發現的那礦脈肯定還在,可卻未曾有人將其發掘,只因其開採的難度較大,這小子特地前來相問,怕是因爲那條礦脈被他找着了,而且很有可能是經過了我們陳家的地!”
他這話語說完,陳登頓時便是驚訝。
“不會那麼巧吧父親,他就算那麼巧的話,也不應該這樣盡職前來相問啊!”
陳珪卻是無奈的苦笑:“正是因爲如此,他纔要坦白,他就是,在賭!賭你不知道此事,所以纔敢前來!”
陳登頓時頭皮發麻,整個人都要炸了。
“這小子竟然敢如此……”
陳珪苦笑着回答:“你還是太年輕了,竟然看不出來,他既然敢上前前來求你辦事,肯定是有備而來,此人年紀輕輕就已經封侯,而且曹丞相如此的看重他,就連當今的皇上都爲他封侯,如此的人不應當小看他此人定有大才能,那區區的礦脈難不倒他!”
陳登無奈地嘆了口氣,跌坐在了椅子上說:“倒是孩兒大意了,可是我等還要相助嗎?”
陳珪點頭說:“那當然如此,只因爲此人乃是曹丞相身邊的紅人,我等,或是不幫他豈不是抱不住這根大腿?”
陳登頓時豁然開朗,立刻便是說:“原來如此,父親英明啊!”
陳珪咳嗽了一聲,接受了讚譽,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