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身邊實力最強的武將,現在只有趙雲和許褚。
趙雲不在這裡,如果在,可能也會和許褚一樣躍躍欲試。
郭泰摸不清楚自己以前怎麼樣的,聽到許褚的話,也想知道自己有多強,答應道:“好啊!”
“仲康,小心點,別傷了文政。”
曹操擔心地提醒。
許褚很正經道:“我還擔心,先生會把我傷了。”
又過了一會,有士兵送來兩把長槍,他們二人站在校場上。
秦翊和李達兩人依然跪着,害怕得不敢起來,又好奇地往校場看過去,想知道現在的先生有多厲害了。
“先生,得罪了!”
許褚說着深吸一口氣,運轉長槍,力氣貫徹槍尖,往郭泰刺了出去。
他出手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強,槍桿在空氣中一震,還發出爆鳴的聲音,眨眼間來到郭泰面前。
“好快!”
程昱驚歎道。
曹操急道:“仲康怎會如此不知輕重,要是傷了文政……”
可是他的話還未說完,只見郭泰不緊不慢地把長槍往上一刺。
從別人的目光來看,許褚出手的速度確實很快,但在郭泰眼中不過如此,槍尖輕鬆地刺在許褚的槍桿上,破開堅硬的木頭。
啪!
許褚的長槍,從中間斷開。
槍尖那一頭被郭泰的槍桿打飛,隨後擡手順勢一拖,槍尖往許褚快速刺過去。
“不好!”
許褚想不到郭泰出手速度那麼快,對力道的掌控,連自己也不如,馬上側身躲開,伸手抓住郭泰的槍桿,想要奪過來。
郭泰單手持槍,用力一震。
砰!
許褚感覺到有強大的力道從槍桿上傳來,雙手一麻再也抓不住,後退了好幾步才能站穩。
看到這裡,曹操整個人都懵了,怎麼現在的文政,強大得連仲康也不是對手。
許褚的實力如何,他是最清楚,連郭泰兩槍都擋不下來。
張桐比他們都要震驚,現在的夫君,變得越來越特別,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先生厲害啊!”
許褚意猶未盡,把手中半截槍桿丟下來,用盡全力一拳往郭泰打過去。
郭泰迎着他的拳頭打出,雙方拳頭碰撞在一起。
許褚狼狽地後退了十多步,才能剛好地站穩,郭泰站在原地不動,好像許褚的力道,還不足以把他撼動。
“我服了!”
許褚甩了甩打痛了的手,拳頭上已經泛紅,連忙道:“先生的實力比起以前的,強大太多,你是怎麼做到的?”
“承讓了!”
至於怎麼做到,郭泰也不懂。
“夫君,沒有受傷吧?”
張桐擔憂地問。
郭泰搖頭道:“沒有,我以前真的很弱嗎?”
張桐解釋說道:“不弱,可是遠比不上許將軍,夫君的變化真大。”
原因是什麼,他們全部不知道。
“會不會在海上,有什麼奇遇?”
曹操猜測着問道。
張桐也認爲是這樣,奈何郭泰失去記憶,問不出什麼來。
“變強好啊!”
陳羣說道:“文政連仲康都能打敗,以後再也不怕刺客。”
“言之有理!”
曹操贊同道。
當初被刺殺的時候,如果有這個實力,就不會出事了。
“我想先回去了。”
郭泰努力地想了一會,開始感到頭痛。
“回去吧!”
曹操揮一揮手。
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記憶這種東西最特別,不是說恢復,就可以恢復,他們只好作罷。
看着他們陸續離開了,跪着的秦翊和李達二人明白,魏公不會再計較這件事,他們僥倖活下來,也多虧先生及時救了魏公。
“剛纔的戰馬,怎麼回事?”
李達馬上往騎兵的營地走去。
那羣騎兵連忙集合起來,害怕地站在李達面前,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匹戰馬是誰的?”
秦翊看他們說不出原因,便高聲問道。
“我的!”
一個騎兵走上前說道:“戰馬爲何發瘋,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還把它綁住的,很意外地衝出去,繩子也扯斷了。”
李達來到戰馬屍體面前,看了看那繩子的痕跡,端口參差不平,符合騎兵說的。
“真的是扯斷的。”
秦翊說道:“難道只是一場意外?”
李達擔憂道:“你不覺得,這個意外太巧合了,正好魏公要離開,馬就衝撞過去,如果我們的營地有什麼隱患,後果很嚴重。”
秦翊臉色微微一沉,認爲他說得有道理,高聲道:“徹查三個營!”
戰馬的主人,首先被控制起來。
他們查了一遍,又什麼都沒發現,似乎真的是個意外,沒有別的任何問題。
軍營不遠處。
島上救過郭泰的那個女子,回頭看了一眼許都城樓,輕聲道:“哥,我先走了,過段時間我再回來。”
那匹馬發瘋,正是她做的,目的是想證明一些事情。
——
郭府。
他們回來後,張桐先把剛纔在軍營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夫君真的那麼厲害?”
關銀屏驚訝地問。
黃月英她們對實力沒多大感覺,但一拳打死一匹戰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郭泰撓了撓頭道:“我身上的力氣,從交州醒來之後就有了,但一直沒用過。”
“交州!”
孫尚香問道:“你們是否還記得,他突然渾身通紅,身體發熱,但又一切正常?我認爲可能與此有關。”
張桐說道:“有可能,可惜夫君不記得在海上發生了什麼,我們沒辦法找到原因。”
這是最可惜的。
“夫君,你能不能,拍碎這個?”
曹憲指了指旁邊的石桌。
“我試一試!”
郭泰說着手掌在上面,輕描淡寫地拍下去。
轟!
石桌四分五裂。
她們再看到郭泰的表情很輕鬆,好像還沒有用力。
“天啊!”
黃月英驚呼出聲。
曹憲和曹節姐妹瞪大雙眼。
“以後我也可以保護你們。”
郭泰看着自己的手掌就說道。
聽了這句話,她們同時感到心頭一暖,就算夫君失去了記憶,還是夫君,心裡面一直有自己。
“你們,怎麼了?”
便在此時,有人從大門走進來,看到前院那堆石頭,不解地問。
“父親!”
張桐首先說道。
來的人正是張魯,發生了這種事情,正巧也在許都幫曹老闆準備登基用的祥瑞,必須得來看看郭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