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你相信光麼?無影無蹤,殺敵無形!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董衡與董超,這一對兄弟跟隨於禁多年,也是深諳兵法。

兩人駕馬,一人行在一衆步軍的最前,這是身先士卒,鼓舞士氣…

一人則行至中軍,這是爲了監督,防止有兵士臨陣退縮。

于禁軍一貫治軍嚴整,對於臨陣脫逃者,素來只有一條——格殺勿論!

兩萬人,烏壓壓的…一鼓作氣,急行時的腳步聲震天動地。

眼看着就要殺到,他們一個個發出怒吼…

“殺呀——”

“拿命來——”

反觀廖化這邊,動了,前隊的一千兵馬動了,不是前進,不是迎敵,而是迅速的從兩側撤到後方。

曹軍本還有些謹慎,可一看到敵軍前軍後撤,登時覺得…對手也太弱雞了吧?

狹路相逢,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誰更勇猛!

比的就是先鋒軍…誰更能把一往無前的氣勢給帶到!

這個時候躲到後面?

且不說躲得掉麼?

單單對於整個軍團的氣勢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時間,整個兩萬曹軍咧開了嘴巴,怒吼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諷意味十足的大笑。

猖獗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一羣鼠輩,鼠輩啊!”

——“殺此鼠輩,是不是髒了咱們的兵器啊!哈哈哈哈…”

此刻的廖化也緊張的按着刀。

雖是第一次指揮戰場,可他沒有絲毫因爲敵軍的衝鋒而產生的緊張與膽怯。

他所有的緊張,都在於擔心身後的這些江夏兵,生怕他們一個忍不住,衝上去了…

越是這種時候,陣型越是不能亂!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按照計劃行動,先鋒軍速速撤於兩旁!”

——“彆着急,有你們上的時候。”

江夏軍的先鋒兵士越是撤到後面,曹軍就越是亢奮,董衡與董超更是覺得,如此對手?這不是殺雞麼?

董衡提起長槍,他舔了舔嘴脣,已經一馬當先,殺到了最前。

曹軍的先鋒軍緊跟其後,猶如下山猛虎,紛紛提起長槍、戰戟…已經到了最後的衝刺。

“納命來——”

董衡一邊大吼,一邊直取廖化。

就在這時。

“亮——”

隨着廖化的聲音,先鋒軍讓開之後,中軍部分,原本兩千持盾士卒,一瞬間將盾牌從身前挪開,露出了整齊、凜然的一套套明光鎧。

心口處的護心鏡也躍然於所有敵人的面前。

一時間…

毒辣的陽光直射到這兩千枚護心鏡上,整排的護心鏡,然後通過陽光反射,形成一股絢爛的白光,直愣愣照射在曹軍的臉上。

這使得原本還在做最後衝鋒,一往無前、戰意十足的曹軍將士,突然眼睛一晃。

他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可很快,他們驚覺這是戰場…閉上眼睛這不是把命給豁出去了麼?

連忙強行睜開眼睛,可那銀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發花,什麼也看不清楚,再度強行眯起眼睛時,眼前唯有的是一小團烏濛濛的黑斑…彷彿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董衡也是如此…

他先是騎着馬,可因爲馬兒的眼睛也被晃到了,驚嚇之餘四條腿根本控不住平衡,戰馬跌倒…

緊接着董衡也翻身墜馬…

恰恰董衡因爲身先士卒,直取敵首…

他的位置距離廖化極近。

廖化目光如炬,怎麼可能放過這等良機。

他疾驅戰馬,馬兒似乎也預感到了什麼,奔騰出了迅豹的速度,連帶着廖化手中的大刀,竟是莫名詭異的帶來一種窒息的感覺。

只不過,這種感覺…

很明顯,董衡是感受不到了!

他雖然撐着地站起,可眼睛被晃得根本就睜不開。

那兩千明光鎧胸口處護心鏡所帶來的“致盲”的效果,使得他的眼前長久的陷入一片漆黑,一片被強光包裹住的黑暗!

他本能的、下意識的拼命揉眼…

就在這時。

他感覺到一股“勁風”呼嘯而來。

幾十年習武練成的肌肉反應,使得他下意識的挺起長槍,只聽得一陣“鏘啷啷啷”的聲音。

哪怕不用眼睛看,董衡也能感覺到。

是一柄大刀劈在了他的槍柄上,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可隨着眼睛的睜開,只是一晃間,他像是突然間看到了什麼,沒錯…是一個瘦長的人影,是廖化!

可也只是那麼一晃間!

因爲,這廖化的胸口,不知道何時,也多出了一枚巨大的鏡子…而這鏡子中,正反射出毒辣的,彷彿能射瞎人眼睛般的光芒。

眼眸下意識的再度閉起,董衡心頭喃喃:

——『方纔怎麼就沒注意到,他心口處的這個銅鏡?』

這個問題,問的慌繆!

怎麼沒注意到?

因爲…他,包括他的兵馬,方纔只覺得廖化無比的滑稽,是個跳樑小醜,是個私塾裡的教書先生,是個弱雞,怎麼會注意到,一個“弱雞”胸口處被披風給刻意的遮掩住了呢?

又是一陣勁風。

這一次,董衡還是閉着眼,肌肉本能反應的根據勁風來的方向去格擋。

只是…太難了。

高手過招,往往一個疏忽,都能夠分出勝負?

更何況是少了一雙眼睛呢?

——鬥將!

——多出一雙眼睛!

廖化的優勢太大了,這次的他只是簡單的將縱貫而下的劈砍,改爲了從下而上的挑斬。

董衡雖是閉着眼睛,卻因爲感受到了勁風的變化,想要再度改變格擋的方向,只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覺得那勁風越來越近,讓他的身子一陣寒意,最終…當那勁風貼身之時,他的心猛地一緊,一股腥氣自喉間而出,接着嘴裡開始猛地吐血…

然後,他覺得小腹處涼颼颼的,像是有涼風直往肚子裡鑽!

“我…”

他最後發出一聲嚎叫,緊接着,他整個人已經被廖化的大刀挑起。

伴隨着“咚”、“咚”的兩聲脆響…

無數曹軍的先鋒兵士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們先鋒將軍董衡已經被敵將廖化一刀挑落…

身體從刀鋒上被甩出,與地面碰撞,發出劇烈且震盪的脆響!

廖化的咆哮聲接踵而至。

“賊將已死,弟兄們隨我殺——”

“殺——”

“殺——”

終於…

——輪到他們了!

這些江夏兵早就迫不及待了,他們猶如猛虎出籠,朝這支汝南軍發起了衝鋒。

這種時候,已經不需要軍陣,不需要配合…

這些人一擁而上,宛若發瘋…不,是由衷的發泄一般。

而在他們中衝在最前的,依舊是那兩千身着明光鎧的兵士,那護心鏡“致盲”效果下的“魔法攻擊”…使得整個曹軍哪裡還能正常作戰。

前軍中,有的捂着眼睛…有的遲疑不前,有的蹲下來,彷彿眼睛被刺瞎了一般,露出痛苦的表情。

哪怕還能站起來的,眼前也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後軍倒是還能睜開眼…

可,前軍不動他們也沒法動,整個陣型已經完全亂作一團,而等到前軍將士被敵人砍翻…

然後,他們驚喜的發現,他們的眼睛也被陽光“致盲”…

接着,一個個看不見的敵軍兵士到他們面前,一陣摧古拉朽,開膛破肚…

一雙雙眼睛裡沒有絲毫憐憫!

曹軍的陣型不斷地後退…

更多後隊的曹軍完全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還在向前衝殺。

一時間所有人擁擠到了一起…

自相踐踏者不計其數。

可前面軍陣的一個個戰友已經被長矛刺死,甚至…就連弓弩手,因爲無法睜眼…不能給予絲毫的援助。

兩翼處,兩千江夏的騎兵…手持着馬刀,來回遊蕩…

他們穿着虎豹騎改良過的鎧甲,手持着虎豹騎的精良戰戟,卻不斷地收割着曹軍將士的性命。

每一次戰戟的揚起,都是一陣血雨腥風!

這是赤果果的諷刺…

是巨大的諷刺…

而每每有敵軍想要反抗,這些江夏騎兵鎧甲中心處的護心鏡,就會對他們造成新一輪的致盲。

騎兵配致盲,這是雙倍的快樂呀!

——懵了呀!

——整個曹軍懵了呀!

『這是什麼情況?』

『還能這麼打仗麼?不許別人睜眼?那…這仗還怎麼打?直接判你們贏得了…』

『我想回家…』

原本意氣風發的曹軍將士,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若是技不如人,他們也認了,可…這完全不是士氣、不是戰力、甚至不是鬥志上的差距,他們想反擊,想要找到一個能夠反擊的點,可根本沒法反擊啊!

哀嚎——

恐懼——

彷徨——

當這些曹軍將士發現,他們逃跑時是可以睜開眼睛的,那麼…接下來,他們紛紛轉身,他們瘋了似的開始後撤。

這是于禁的這支汝南兵第一次逃跑,因爲于禁那嚴格的軍紀,逃跑幾乎等於死亡!

可…若是現在不跑,那就是死亡!

不是被這奇怪的陽光給射瞎眼睛,就是想眼前的同袍一樣,死在這戰場上。

這是汝南軍第一次失去勇氣,所謂勇氣,本是面對弱者的,他們將對手視爲弱者,視爲弱雞…於是露出最兇殘的一面,可遇到了未知的事物,遇到了未知的恐懼,在這些恐懼面前,他們纔是弱雞!

“撤…撤…”

甚至,就連曹軍的另一位將軍董超,根本都不知道他的兄長董衡已經死了…他只覺得眼睛睜不開,他早已翻身下馬,藉着戰馬的身軀遮掩強光,偶爾去窺探左右,這才能勉強看清楚局勢。

滿地都是屍體,都是他們曹軍將士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就躺在那裡,敵軍的攻勢越來越兇猛,越來越劇烈…

“跑…全軍撤退,撤退…”

董超連續的呼喊,他的頭盔掉落,模樣十分狼狽,匆忙的說:“向…向於將軍軍寨那邊撤退,撤,快撤…”

整個魏軍狼狽逃竄!

安陸城樓上。

張星彩、士武、魯肅、駱統…還有那一個個守城的士卒,他們不可思議的望着城外的戰場,望着于禁手下那支號稱“軍容”最齊整,比鐵還要堅硬的鐵軍。

只是如今…這支鐵軍,卻像是惶惶逃竄的喪家之犬。

城樓上所有人都宛若驚掉了下巴…

特別是張星彩,她擡起頭看看太陽,再看看敵軍那宛若“雙目失明”一般的離奇潰敗…

張星彩疑惑不解,“明明…明明是我們的兵馬朝着太陽啊,若是受到光線的影響,那也應該是我軍受到吧?”

關麟沒有着急去解釋…

一個劉曄去研究物理學就夠了,沒必要人人都去做“牛頓”,再加上。

光學這玩意…張星彩這腦子,跟她…能解釋的清楚麼?

一旁的諸葛恪問道。

“敵軍退了,太守…要追麼?”

關麟淡淡地說,“提前告訴過廖都尉了,我軍兵少,于禁又擅長防守,我要他佯攻即退!”

魯肅與駱統的目光均是也望着那城外戰場。

兩人的心頭悸動連連,想的東西,有相似的,也有不同的!

總而言之…

這一仗,利用鎧甲胸前的鏡子,雖贏得匪夷所思,卻贏得漂亮啊…

乃至於魯肅忍不住小聲朝駱統道。

“你即刻回一趟吳侯,將此鎧甲中心口位置的銅鏡繪製出來,讓吳侯按照如此方法去製造新的鎧甲,並且告訴他,關麟是如何用這銅鏡與太陽克敵制勝!”

罕見的聽到魯大都督如此嚴肅的話語…

駱統深諳此時的干係重大,重重的點頭!

果然…

誠如關麟的部署…

斬殺董衡後的廖化,一直觀察着戰場的情況。

雖是第一次親自指揮戰場,可大量軍事課程的學習,族內聘請的名師指導,兼之不錯的天賦,還是讓廖化遊刃有餘…

他看到敵軍撤退,佯攻着追了一陣,旋即大手一揮,招呼兵士們。

“不追了,回去了!”

“敵軍的鎧甲、兵器散落一地,都收起來…咱們改良一番,又是幾千套明光鎧…”

此刻,廖化手下的江夏兵,一個個渾身赤血,可眼眸中的恨意總算是短暫的消散了一截。

釋放了…

這種感覺,就是一下子完全釋放了一般。

怒氣、恨意…長時間的藏在心頭,是會把人給憋壞的…

必須要釋放出去!

一個殺了五個敵人,割下五個首級的老兵,將這些首級捆綁起來…背在身上,他大聲朝着敵軍逃去的地方呼嘯着,“來呀,有種再來呀?老子還沒去打你,你曹賊還敢打過來?來啊…哼,不敢了吧,終有一天老子要殺回去!老子要奪了你們姓曹的妻女!”

那毒辣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拉的斜長。

他的樣子狀似癲狂…

可…他的話卻說出了每一個將士的心聲。

——『終有一天,老子要殺回去!』

——『終有一天,老子要奪了你們姓曹的妻女!』

今日的太陽依舊火辣。

陽光依舊刺眼、奪目。

洛水邊,李藐和曹丕一陣疾馳,在水邊停下,兩匹馬一前一後緩步而行,洛陽雖破敗,可洛水處依舊是波光盪漾。

“子桓公子爲何帶我來這裡?是要在這洛水旁,做出選擇麼?”

“父親更寵愛子健,他想立子健爲世子,可因爲國法、因爲禮法,因爲我是嫡長,更因爲這一封《九品官人法》下,我在朝臣中比子健更有人望!”

曹丕輕聲道:“所以,我從一開始做出…去與子健爭奪世子的選擇時,就註定要踏上這刀山,若父親百年之後,將大魏傳給子健,我絕不會因爲他的慈愛與寬仁就聽之任之、隨波逐流,哪怕是死,我也一定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很好!”李藐頷首點頭,“我沒有看錯子桓公子,儘管曹魏的兵馬大多數掌握在宗室的手裡,可宗室之外各氏族依舊擁有大量的部曲,還有那些宗室外的將軍,他們的家眷在鄴城,誰能控制住鄴城,這些宗室外的將軍就會支持誰…”

李藐循循引導曹丕。

讓曹丕意識到,就算宗室並不是完全站在他的一邊,抓住氏族,足足鄴城,他依舊能握住一定分量的兵權。

這是他逆風翻盤的關鍵。

“李先生的意思是…”曹丕聽懂了李藐的意思,卻不懂他說這番話的含義。

李藐眯着眼,接着說,“如果…洛陽與鄴城,子桓只能控制一個的話,依我之見還是鄴城好,至少,這樣就握住了所有兵士的家眷,他們的家眷在子桓的手裡,那就是一股巨大的能量!就是大量的兵勇!”

“可若是控制鄴城,極有可能丞相會把洛陽交給子健公子,也就是說…不論世子之位塵埃落定,也不論最終繼承丞相大統的是子桓公子還是子健公子,洛陽與鄴城之間,終會有一場大戰!”

提示到這份兒上,曹丕懂了,他一下子全明白了。

他握着繮繩的手都在顫抖:“李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借如今築城的便利,提前…提前部署,提前準備?”

“正是!”李藐語氣凝重,“公子若將來只想要封個侯爵,一世平安富貴,那便不用如此冒險,可我知公子志不在此,所以…這築城便是天賜良機,子桓公子千萬要格外重視,一定要留有後手!留有一擊制敵的殺招!”

“我懂了。”曹丕喃喃道:“我需要提前挖出幾條密道,能夠從城外隨時潛入城內,也要提前在城內挖出一些地下密室,可以藏匿兵士、兵器…在關鍵的時候,這些…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幾條密道太多了,也太危險了。”李藐壓低了聲音,“密道的話一條足以,可地下密室…越多越好!可此事有一個難點,一旦子桓公子決定如此,那無異於在向你的父親,你的弟弟宣戰,儘管他們現在不會知曉!可早晚有一日,你還是要揹負,要成爲不忠、不孝、不悌的孤臣,宗室會更加嚴厲的打壓你,氏族會更加不遺餘力的支持你,到那時候,若成功,就是至尊九五,若失敗…可就是萬劫不復!”

李藐的聲音不大…

可一字一句卻又那樣的鏗鏘有力。

這讓曹丕的心情始終處於波濤之下。

他凝着眉注視着那寬廣的河面,這河面…就像是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洪流,讓他終於感到了無助茫然…也感覺到了不成功就成仁的決意!

李藐望着曹丕,等待着他的抉擇。

終於,曹丕翻身下馬…他親自將李藐也扶下馬,他鄭重其事的道:“此事需絕密,不能太多人知曉!”

“我信李先生,洛陽城…築密道、密室一事,我只能全權託付給李先生了!望李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我懂!”有那麼一瞬間,李藐的眼眸中閃過的是一抹大功告成的爽然。

可很快,這目光就被另一抹情緒替代,他的眼芒中,變成了一抹錐處囊中的鋒芒。

“我來會秘密召集一些人,去築密道、密室…”李藐的語氣很冷,冷若冰霜,“這些人子桓公子不要過問,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待得密道、密室築成之日,我會讓這些人統統離開這個世界!一個不留!”

李藐的臉色宛若一柄鋒銳的刀子。

“如此洛陽密道、洛陽密室…整個世間,天知、地知,唯獨我與子桓知道此事!若有人泄露,那公子直接割了我李藐的首級即可!”

說到這兒,李藐想要咬破手指以血盟誓,卻被曹丕攔住。

曹丕深深的握着他的手。

他的語氣一絲不苟

“我…我如何能不信先生了?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無論何時,丕都深信着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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