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眼睛往哪瞅呢?
張飛這是一道送命題。
儼然,他發現關麟眼睛盯着的位置不對勁了。
倒是關麟,反應很快。
當即回道:“所謂‘入門先站三年樁’、‘要學打,先扎馬’,我是看星彩姐的馬步,扎得很穩哪!”
關麟接着說:“星彩姐的身體輕微的一起一伏,就好像是微風吹水,波翻浪一樣,想來一定是張三叔教的好!此情此景,侄兒特別想作詩一首啊!”
“你小子還會看馬步啊!”
被關麟這麼一誇,張飛眼珠子一咕嚕,完全不再介意關麟盯着閨女的下面看,“哈哈…”他笑着說道,“你說做詩?做啥詩啊?”
“——搖頭擺尾去心火,兩手攀足固腎腰。攢拳怒目增氣力,背後七顛百病消!看到張三叔交出來的這馬步,侄兒佩服,只能吟詩一首了,可吟詩歸吟詩,不免覺得可惜,若年幼時…遇到張三叔這樣的師傅,侄兒又怎麼會對武藝不感興趣呢!也不會落得現在手無縛雞…這些,都怪沒有早些得張三叔的指點哪!”
關麟的話,惹得張飛樂壞了。
“哈哈哈…”他大笑着張口,“二哥總說伱是逆子,俺就覺得不是,你這小子腦袋瓜靈,嘴巴也甜,哪有半分忤逆的模樣啊?你這話,俺聽着是真舒服啊!哈哈哈…”
他是想拒絕的…
比如…這個女兵本來與某個男兵曖昧着,你張三叔霸佔了這女兵,那這個曖昧的男兵會怎麼樣?
必定是通風報信,給敵人做內應,然後把你張三叔碎屍萬段哪!
“爲啥呀?”張飛順着關麟的話就問道。
關麟眼眸凝起,他直接反問。
關麟有些叫苦不迭…他發現,這張飛好執着啊?
這鴛鴦亂點的,很有水平啊!
當關麟問出這一句時,此間的氣氛一下子就冷冽了起來。
只不過…
“不會沒有軍輜吧?”關麟驚訝的問。
關麟不由得揣着下巴。
倒是關麟,心頭不免遐想連篇…
這般默契,讓張飛更高興了,他當即吩咐道:“星彩啊,這段時間在江陵,銀屏那還要帶兵,不能陪着你,這樣吧,你左右無事,就替你二伯保護下雲旗的周全吧,這小子腦瓜子活絡的很,可功夫卻不咋樣…算是老爹交給你的任務好了!”
關麟那時候就覺得,難道…是女人練不得武、排不了軍陣麼?
可又覺得不對,就算單兵戰鬥力比不上男兵,那數量上的優勢…總是可以彌補戰力上的不足吧?
爲此,關麟還特地查詢了很多資料,最終,找到了答案。
當即,關麟尋思着,待會兒…就去趟太守府,拜見下這位糜芳太守,討下債!
倒是,關麟與張飛攀談的功夫,張星彩與關銀屏打完了。
“那必須的!”關麟不假思索,在損他爹關羽這事兒上,那是完全不用商量的。
萬一,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張三叔出來久了,忍不住了,隨便拉了一個女兵進帳篷,做出了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
——“但如果老爹非要逼着讓我也吃素;”
因爲人數太多,將軍妥協了,於是就定下十日以後再打,但又有很多女兵舉起了手,“將軍十天後,可能我也會來!”
當即就邁着“流星大步”往老爹關羽所在的正堂方向行去。
“而馬上就要攻城,這些男兵哪裡還有士氣,他們的心思全都在女兵身上,找到媳婦的開始怕死,沒找到的,整天就琢磨着怎麼找個女兵搞在一起,曾經的殺氣和銳氣,早就無影無蹤了。”
關麟的話讓張飛大吃一驚。
造紙也不是說造就造的呀,別的工序能往前趕,可曬這一項…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話說到這兒…張星彩還特地望了眼關麟。
這纔是關麟最關注的…
他眨巴了下眼睛,連忙問道。“那些虎豹騎的戰利品呢?那些鎧甲、兵器、戰馬呢?”
不過…張星彩的槍法,還是讓關麟有些吃驚。
“——鏘啷啷啷…”
——『關麟這小子,還給老子打啞謎,這不都已經在一塊兒了麼?』
他琢磨着…
“四弟…”
“小子,你說…如果俺讓俺閨女待在你身邊,名義上是保護你這臭小子,那是不是…她就不會在組建女兵了?”
比如…明兒個要打仗,將軍向全體女兵發號施令。
關麟講到這兒,張飛的後背冷汗直流。
他們是剛剛回來的,方纔向關羽回稟過具體的戰報、戰損、戰利品…正打算回去休息。
聽到關麟誇閨女,張飛感覺更親切了,他一邊摟住關麟的肩膀,一邊指着張星彩道:“俺閨女這槍法是俺教的,咋樣?比你爹教的好吧?”
張星彩大大咧咧,開門見山,“昨晚你給銀屏的…就兩片,哪夠啊?還有沒有了?”
“這又是爲啥?”張飛不解了。
關索、關平、關興同時伸手抓住關麟,想要阻止關麟。
“所以說…”關麟接着勸,“星彩姐喜歡練武就練練得了,別太當成事兒,女兵啊…上不得戰場的!更不能出現在兵營…否則,那就是紅顏禍水咯!”
看到關麟跑來,關索快步迎上,“四哥,此番得勝…你居功至偉,我與大哥、二哥戰報中的功勞簿上唯獨寫了兩個名字,一個是你…一個是那黃老邪。”
關麟嚇了一跳。
——這是奪妻之恨哪!
張星彩慌了,“明兒?那哪行啊?今晚用什麼呢?”
這下,張飛目瞪口呆。
“好…”反倒是張飛一個勁兒的叫好,還連帶着提點着張星彩,“槍出,如潛龍出水,槍收,如猛虎歸洞!”
倒是關銀屏當先問道:“星彩?你真要保護四弟?”
他的拳頭一下子握緊。
當然,關麟怕張飛想太多…故而,沒有把這些說出去。
“這中平槍使的好啊!”張飛吆喝道。
故而前三刀一刀比一刀猛。
“是啊,此次大捷全賴四弟。”關平也誇耀道。
他當即大笑着道:“這樣敢情好啊,反正早晚咱們也是一家人,星彩在我身邊,那組建女兵…俺這當爹的攔得住嘛?不過…在你身邊,那就不一樣了,你有腦袋活絡,卻不懂武,俺閨女有武藝,腦袋瓜跟俺一樣…不夠靈活,你倆在一塊兒,這不是珠聯璧合嘛!嘿嘿,就這麼決定了!”
關平、關興、關索的眼芒不約而同的低垂了下來,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說罷,張飛邁着龍驤虎步,像是勝利者一般揚長而去…
關銀屏也跟了過來,朝張飛拱手。
又轉向關麟,對他悄聲說道。
“那就明天一早,說好了…”張星彩大眼睛眨巴着,直勾勾的望着關麟。
難得張飛說這一番話時,一本正經,一絲不苟。
他當即回道。
“讓三叔父見笑了。”關銀屏顯得很謙虛。
可當看到張飛那一個瞪眼,關麟一個哆嗦,他總算是知道,當年長阪坡下,夏侯傑是怎麼被嚇死的了。
“倒不是這個…”關麟侃侃解釋道:“侄兒就好奇,若是星彩姐帶一支女兵,那征戰時,是與三叔的軍隊混在一起安營紮寨,還是分散開來。”
姐妹比武…點到即可。
“——嗤!嗤!嗤!”
——『打的這麼剛猛麼?難道…一點兒都不會痛經的麼?這不科學呀!』
儘管糜芳那邊的一千部曲還沒有就位,可江陵城的武庫就不對他關麟開放,關麟得自己想辦法搞到這些軍輜。
——『真來呀!』
得虧…他沒按照星彩說的,真的招募一支女兵。
可更驚訝的還在後面,“還會發生一種情況,就是兩個女兵也打起來了,然後一個女兵,在戰場上背刺了另一個女兵!”
張飛又拋過來一道送命題。
“星彩姐?你這是…”
關麟這麼說…
“哈哈…”張飛爽然一笑,他看向張星彩,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了句。
關銀屏似乎是猜到了張星彩尋四弟關麟的目的,不由得面靨微紅。
不妨,設想一個情節。
兩片還不夠張星彩打一場的呢!
此刻的關麟睜大了眼睛,他發現張星彩的性子比他三姐關銀屏要豪放多了,這是標準的女漢子呀,完全沒有三姐提到這個時的扭捏。
關麟不懂,可聽張飛這麼喊,也附和道:“所謂‘欲破中平槍,十人就掛傷’…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哪!”
此刻關麟的眼神則是望向張飛。
不過…提到了這女兵的事兒,關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兒,話術…糜芳輸給他的那一千部曲,咋還沒音兒呢?
可很快,就又有很多女兵舉手,說希望將軍體諒體諒,能不能換個日子。
可…偏偏,張星彩這槍法大開大合,彷彿將關銀屏的迅猛攻勢悉數爆曬在了陽光之下,就好像她纔是強攻,比青龍刀更剛猛的強攻。
直到這時候,將軍才懂了,帶女兵…根本不是他想哪一天進攻就哪一天進攻的。
說着話,關麟就朝他們跑了過去。
關麟秒慫,“還是張三叔安排的妥當啊,有星彩姐保護,頓時…侄兒心裡覺得踏實多了!”
就在這時…
當然,關麟不知道,這是因爲張飛對阿斗那小子忒不滿意了,他可不就得上趕着,讓閨女往二哥的兒子這邊靠嘛!
甚而有之,關麟…大小長短就剛剛好!
此刻的關麟,已經扭過頭去,索性不搭腔了。
——『又開始了…』
這都啥時候了?
而虎豹騎的軍輜,他早就望眼欲穿了。
——凱旋得勝歸來。
似乎是注意到關麟沒有說話,張飛再度問道,“咋了?你是覺得…俺閨女帶不了一支女兵?還是覺得,俺招募不過來?”
畢竟…組建一支女兵,這是張星彩的夢想啊。
“今晚前不行麼?”張星彩拉着關麟的手,一副央求的模樣。
咦…
“四哥…四哥…”
“因爲他倆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兵,兩人就吵了起來,沒忍住…刀劍相向就殺了唄?”
話說回來,星彩姐有這麼難嫁人嘛?怎麼感覺…是上趕着往外面推呢?
只剩下關麟,有點風中凌亂的感覺。
張星彩本想拒絕,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仔細一想,跟着關麟弟也不錯呀,整個江陵城就屬他最有意思了,何況…還有那軟綿綿的小翅膀,跟着他…豈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可在古代,帶來的後果或許就會更嚴重。
隨着青龍刀與長槍碰撞的聲音,張星彩與關銀屏又拆了幾招,兩人的功夫分別是得父輩傳授,張飛與關羽的功夫,本就是不分伯仲,張星彩與關銀屏自也是不分勝負。
從遠處看就像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情侶生氣時的模樣。
比如趙雲的百鳥朝鳳槍法,眼花繚亂的虛招之下,其實都是爲了遮掩最後的致命“點槍”…
“乃至於,未來的有一天,張三叔率軍攻城時,會突然發現,星彩這支女兵中多了許多鼓起肚子的,她們站立不穩,時不時還要扶着腰嘔吐半天,沒錯…她們懷孕了,這些都是男兵乾的!”
“指教不敢當。”張星彩話鋒一變,“待會兒去哪玩?”
關銀屏稍遜一招,張星彩也沒有非要分出勝負。
這時候,“哈哈哈哈…”伴隨着爽朗的笑聲,張飛走了過來。
當然…將軍嘛,就跟後世的許多“高管、領導”一樣,有權利…自不缺美色,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
而扎槍中,又有上平、中平、下平之分。
“侄女兒拜見三叔父!”
倒是關麟,他不在乎這些個。
俗話說的好,中平槍,槍中王,當中一點最難防。
可…張星彩這兒,攔槍、拿槍、扎槍…在“攔、拿、扎”之間,任意切換,遊刃有餘,招招都是殺招。
這其實…
“既父親如此吩咐,那女兒…一定不辱使命,保護好雲旗弟,不會讓人傷到他一根毫米。”
正所謂,中平槍,槍中王,中間一點最難防。
——是關平、關興、關索回來了。
父親的話,宛若張星彩悉數的聽在耳中,在刺出一記中平槍後,她立刻收回長槍,然後再次快速刺出,動作連貫又迅捷。
“主要還得曬…今晚真做不出來。”關麟尋思着…
——“老爹可以吃素,老爹也可以說吃素的好處;”
說到最後,不知爲何,關索哽咽了起來,很明顯有難言之隱。
所謂…在古代,兵員稀缺時,爲何寧願用一些老弱病殘,也不選擇組建一支女兵部隊?
比如…鼎鼎有名平陽公主的“娘子軍”,那也只是叫做娘子軍,統帥是女人,手下卻清一色是摳腳大漢。
張星彩的中平槍…也委實讓三姐關銀屏吃盡了苦頭。
當然…
否則
這…哪是女兵啊,這簡直是禍害呀!簡直能把他的老兵全都給拆咯。
他這裡唯一的天時,就是錯開大多數女兵大姨媽的日子。
那大嗓門配上這“滅神”一般的眼瞳,就好像在告訴所有人,他的話…不能拒絕。
說起來…在穿越前,關麟整理文庫文檔的時候,還真的特地留意過這個問題。
“到底怎麼了?總不至於…虎豹騎跑了吧?”關麟連連眨眼…感覺氣氛有點兒不對呀!
“沒什麼?”關麟與張星彩異口同聲。
反倒是青龍刀,那就與敏攻完全不搭邊了,是強攻型打法。
倒是張星彩,看到關麟,也顧不得給親爹張飛打招呼,一把就將關麟給拉到一旁…
關麟微微拱手,“星彩姐,多多指教!”
關麟的話還沒講完。
張飛違心的誇耀道:“銀屏這刀法,已經有你爹幾分神韻了!”
還只是帶女兵的“細枝末節”…
將軍很不能理解,生死決戰的時候,敵人會管你有沒有大姨媽麼?
張飛這清奇的腦回路讓關麟有點驚訝。
——“是爹?是爹扣了我的軍輜?”
“誒呀…”張飛徹底回過味兒來了,就是如此啊…
關麟這麼說…張飛已經是心思急轉,他在琢磨着怎麼委婉的拒絕閨女。
長槍猶如一條毒龍,在張星彩的手中來回穿梭,反覆刺出,那尖銳的槍尖不斷劃破空氣,引發一次次的銳響。
“現成的…怕是沒有了。”關麟一攤手,“不過,製造的話不復雜,材料賊曹掾屬那邊就有,這樣吧…明兒個我給星彩姐送來。”
“閨女?雲旗?說什麼呢?”
突然間,張飛想到了什麼,他看向關麟的眼神變了,變得複雜了起來。
這他…算是,多了個女保鏢?
“——原來如此!”
“踏踏”的腳步聲從月亮門那邊傳來,關麟回頭,立時一驚。
“四弟…”
“爹…雲旗弟?”
關興盡管不說話,可從眼芒中,也能感受出來,這一仗…他對關麟是服氣的。
看着張飛那渾身都開始哆嗦的模樣,很明顯,這已經夠了。
按理說,敏攻型的槍法對上強攻型的刀法,張星彩應該是躲着打,打反守反擊。
說起來,在槍法中,“攔”是格擋敵人的進攻,“拿”是奪去敵人的兵刃,“扎”纔是進攻。
但有一個女兵顫巍巍的舉起了手,說道“啓稟將軍,明兒個我恐怕上不了戰場,因爲我大姨媽來了。”
還是那句話,從簡到奢易,從奢到簡難…用過這種柔軟的、防側漏的、防滑的…還怎麼會用原本那種劣質的、不乾淨的、不舒服的呢?
張飛看到這一幕,老懷慰藉呀…
“那就會出現這麼個問題。”關麟提醒道,“突然某一天,軍營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兒,一個三叔的老兵把另外一個老兵給殺了!”
其實,關麟說的夠保守了,他還有更猛的假設。
還是關索,他最受不了這種氣氛了。
關麟都醉了。
——“俺閨女可就交給你了。”
“這些軍輜我與大哥、二哥分文未取…都特地運回來,足足一千多匹馬,兩千多鎧甲、兩千多兵器…都是準備交給四哥的!只是…只是…”
——“那麼…我會讓他知道,我關麟絕不是吃素的!”
“自是一起啊!”張飛不假思索。
其實關麟更想說,你閨女何止是牛逼啊!
因爲是一次性的,所以消耗巨大。
注意到了老爹張飛的身邊,關麟也在,張星彩快步朝他們跑來…
啊…
“很簡單哪!”關麟一攤手,“因爲其中一個女兵已經與某個男兵成了一對,可另一個女兵這段時間勾引這個男兵,互相勾搭在一起了,女人嘛…醋勁兒一上來,哪管那麼多,直接就殺了!”
不過…
簡直是真牛逼,字面上的意思…牛!逼!
“哈哈哈…”張飛一邊笑,一邊繼續說道,“俺閨女一直想要組建一支女子軍隊,俺覺得,她這想法好啊,匡扶漢室,哪分什麼男女?俺正琢磨着,回去就招募一批,給俺閨女帶,你腦袋瓜靈,給俺想想…招募女兵的法子?”
可關麟一把甩開,一邊走一邊說。
關平、關興、關索三人彼此眼神交匯,還是…在躲閃關麟的目光。
關麟還知道更勁爆的呢。
“父親之命?哪敢不從呢?”張星彩一挺長槍,簡直一副“槍在、人在”的既視感…
關平、關興、關銀屏、關索練得都是這般路子,關麟算是如數家珍。
趙雲的百鳥朝鳳槍法是以“點槍”爲殺招。
弱點嘛,中期會乏力。
這話脫口…關平、關興、關索均是咬住了嘴脣,儼然…究是他們三,也覺老爹關羽這次做的過了。
“張三叔?你的意思?”
而從他們的表情中,關麟知道了。
他連忙喊道:“大哥、二哥、五弟…”
正常來說,槍往往走的是靈巧路線,複雜點說,那就是敏攻流…
她的眉毛凝了起來…
“成…成…”關麟只能答應。
這個問題嘛。
又是一陣悵然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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