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皇帝,自從他最寵幸的下屬敗給了曹鵬之後,變得老實了不少,在馬超進城的這一日,他安排了最好的禮節來接待。
對方只是來了一個大將,而羅馬皇帝這邊出去的則是護國大將軍和國師兩人,相當於等同於皇帝親至。
“沒想到兩位大人親自迎接於我,在下還真是榮幸之至。”
馬超躬身一禮,不卑不亢的如此說道。
他現在這一副做派,並不顯得如何的拘謹。
馬超本來就是涼州將領,一身的江湖氣息,並沒有因爲曹鵬的馴化而改變。
國師和護國大將軍,引着馬超入了羅馬國都,而另一邊已經有人把消息報告給了羅馬的皇帝。
“陛下,那馬超已經入城了!”
“這一次談判也交給你們全權負責吧!”
軍事上的失敗讓羅馬皇帝意興索然,他對於這些喪權辱國的事情不是那麼上心了。
說實話,現在這樣的情況,曹鵬如果想要強權而爲之,完全可以派大軍攻佔羅馬的1/3土地。
“遵命!”
馬超並不是無名之輩,在羅馬帝國接待他的將領,雖然覺得此人看上去就如同賤民一般,但是卻耐着性子。
“不知道,帝師大人,何時會來?”
聽了這樣的一句話,馬超卻是淡淡的笑了笑,看來這羣人還是以曹鵬的態度爲準,曹鵬不來他們心裡不踏實。
“難道殿下不來就讓我來和你們負責這個項目,你們心中不放心嗎?”
聽了這話之後,衆人卻是淡淡的笑了笑,這純粹是一種討好的陪笑。
“您實在太過於多慮了……”
衆人都這樣笑着說道,可是他們此時這討好的笑容,已經改變不了馬超對他們心中的看法。
不過是一個只知道用暴力來解決問題的莽夫罷了,這種人怎麼會有資格和他們談事情呢?
......
就當錦衣衛告訴了馬超對方的真實想法之後,馬超並沒有表現出多憤怒的神情,而是淡然無語。
看來自己被歧視不僅僅是在自己的國家,就算在這遙遠的西方也是一樣的。
“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馬超已經沒有絲毫打算繼續緩緩談下去的態度,他表現出來的所有沉穩,在對方面前似乎是他的一種怯懦。
羅馬,終究還是有些狂妄,就算自己在戰場上擊潰了他們,他們依舊高高在上以貴族自居。
“寫一封信,通過你們的飛鴿傳書馬上告訴殿下,我這邊要動手!”
在動手之前,馬超第1件事自然是要請示曹鵬,他可不是那種不君不臣的人,更何況他對曹鵬的威勢可是十分的忌憚。
時間很快就已經過去了三天。
羅馬使節官托兒索,苦口婆心的勸說了羅馬貴族們,應該收起了傲慢狂妄的態度,好好的和馬超談事情。
這些老爺們,纔算是拿出了幾分精神,打算認真一點。
“這幾天馬超怎麼一點動向都沒有,我們亮他的時間也亮夠了!”
托兒索聽着這話,簡直就是無語到了極點。
這羣老大爺們到現在爲止,竟然還以爲,他們應該持有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陛下,怎麼還不來?”托兒索問道。
聽了他這話,衆人笑了。
“看來你是出去太久了,你不知道早朝早就已經取消了嗎?”
早朝取消了?!
托兒索吃了一驚,堂堂一個帝國竟然取消了早朝,這是何等令人覺得荒謬的事情。
“你們,到底對陛下,做了什麼?”
托兒索還算是一個忠臣,這時候骨子裡還有一些熱血。
可是這些東西恰恰在這種時局是最不值錢,反而會招致周圍那些渾濁不堪的東西攻擊。
“作爲一個外使節,你不覺得,你實在太過於操心了嗎?!”
這話讓他難以回答沒錯,他何必管這些閒事呢?
“呵呵,看來這羅馬帝國已經再無容身之地,這一次也是我最後的使命了……”
托兒索無奈苦笑,今天這一場朝會帶來的全是怨氣,沒有一點讓他感到自在的事。
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他無話可說,緩緩的退出。
說實話,在羅馬帝國這並非是沒有先例的,之前朝臣把持朝政之後,羅馬皇帝爲了保全自己以及皇室就曾經做過這樣的讓步。
之前在黑水河一戰被馬超擊潰了,羅馬皇帝的親衛軍,所以現在其他的朝臣想要掌權,他只能選擇退步以保全性命。
“大人,您這是要去哪裡?”
馬超看到滿臉灰白氣色的萬劫,使臣便問了一句,這一次入境得到此人照顧,所以馬超對他也有幾分好感。
“將軍放心好了,我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這裡再無我立身之地……”
聽着他這蕭索的語氣,馬超不知怎麼的,突然感覺到一陣心酸,自己有一天難道也會步他的後塵嗎?就在此時,晨鐘響起,馬超看向了殿內,看來今天這一場盛宴,便是爲了迎接他而準備的。
“將軍,怎麼了?”托兒索疑惑的問道。
馬超沒有進去,而是立刻轉身,大步流星的便朝着宮門口走去。
“怎麼了?!”托兒索還沒明白。
但是隨後發生的事立刻就讓他大吃一驚,原本還很正常的宮殿,突然衝殺出來了一對凶神惡煞的士兵。
這些士兵都是羅馬軍隊的精銳,他們一手手持長矛,另一隻手握着盾牌,朝着馬超衝殺而來。
“你們要幹什麼?!”托兒索驚訝的喊道。
可是這時候可沒有人在意他,所有人的眼中似乎都要將馬超碎屍萬段!
“將軍,快走!”
托兒索急忙喊道,他算是明白了,這徹頭徹尾就是一場陰謀。
羅馬並沒有甘於失敗,他們根本就不想沉浮於大魏,這一次的世界完全就是一個局。
可是這羣愚蠢的人,難道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爲將會引起更大的戰爭嗎?
“哼!某何懼這些宵小?!”馬超一聲斷喝,寒槍出手。
怪不得,今早出門之後,他就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原來是這樣,這原本就是一個佈置了的殺局,目標便是要取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