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法正崇尚法治,在他的治理之下,徹底改變了南蠻之地的未開化風起。
那種階級之間的矛盾,被他的法治完全消散於無形。
當年曹鵬把法正留在了南蠻之地,特別設立了南蠻都護府!
法正的官職,就是南蠻都護使。
如今男男人紛紛感念法正的好,甚至給法正修了廟宇樓臺。
這一次曹鵬讓法正率領蠻兵出川,這浩浩蕩蕩近20萬的蠻兵大軍,竟然與民秋毫無犯,簡直令人驚訝。
法正一走,費禕就擔當了大局。
不僅如此,還又找來了一個叫做董允的,和費禕一起處理南蠻之事。
法正之所以叫兩人來處理,爲的是避免一人執政,形成的階級固化。
隊伍行進的過程中遇到了很多,向北方趕去,看樣子,像是讀書人的文士。
這自然引起了,法正隊伍裡很多人的注意。
“先生,這些都是北上的學子吧!聽說這一次朝廷要大開什麼科舉制度,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說話的是,法正身旁的一個參軍。
此人,也是一個士族子弟,也是一個讀書人。
他聽說了朝廷的這制度時,也曾想報名參加這科舉制度,但是他最後還是持觀望態度。
一方面是因爲他在南蠻之地法正帳下任職,將來有另一番前程。
另一方面自古以來這高等級的官位被壟斷,這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他很難想象曹鵬能夠憑藉一己之力,就要破除這上百年的規矩。
當時,法正也已經聽說了曹鵬要搞的科舉制度,在他看來這絕對是一個利國利民的好舉措。
若非他被曹鵬委於其他重任,他勢必要向曹鵬討一個地方考官來做。
“川王殿下能夠想出的科舉制度,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以我看來,這絕對是開天闢地頭一遭了。”
法正的言辭之中,不色於讚美。
不僅僅是佩服曹鵬能夠想出如此妙法,更佩服曹鵬心中那一股膽量。
動了士族的蛋糕,自然要遭到各種各樣的反撲,曹鵬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曹鵬卻義無反顧的做這件事。
這樣的作風氣派,很對法正的胃口!
別人自然不知道法正心中所想,甚至還對着科舉制度持懷疑態度。
畢竟一個新事物的出現總是令人恐懼,因爲沒有人知道他會引發的未知後果。
“哎,你的隊伍怎麼停下來了?好像出了什麼事?”
那名參軍如此對法正說道。
可是如此巨大的軍隊行動,怎麼會遇到事情呢?
軍隊之龐大,尋常人等避之不及,怎會有人敢故意挑事?
“走,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法正說着,縱馬先行,他身邊的親衛隊立刻護送着他,來到了近前之後。
竟是一個身披銀甲的女子,在和祝融夫人交手!
那女子使的是一把銀色長槍和祝融夫人的飛刀,打的是難分難解,看來武藝的確非凡。
“這是怎麼回事?”法正問道。
一旁的隨軍校尉回答:“大軍過路,百姓必讓,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這女子偏偏就不讓。”
將軍讓我們上去拿人,可是這女子竟是武藝非凡,一時間我們竟然拿不住她!
將軍眼見如此,便自己提着飛刀衝上,和着女子交起了手,還讓我們只管列陣,不要幫她。
法正聽了這事也覺得好奇,於是便向場中看去。
只見,使用一把銀槍的女子槍芒綻放,祝融夫人刀光如火。
一個清麗無雙,一個嬌豔似火。
二人的長相都堪稱非凡,估計又如此高強,打鬥的畫面優美,頓時讓周圍衆人大呼叫好。
兩人打的難分難解的時候,法正卻突然意識到這女子他似乎認識。
“兩位,請住手!”法正大喝一聲。
人鬥得正歡,法正突如其來的喊聲,讓二人都有些來不及撤勁。
“哐當!”
一聲脆響之後,二人戰馬分開,相互後退。
祝融夫人疑惑的看向法正,不知對方爲何叫停。
法正示意她,稍安勿躁的眼神之後則縱馬上前,開口道:“閣下,莫非是從涼州之地張遼帳下過來的?”
馬文鷺點頭道:“正是!”
證實了對方的來路法正,心中更加的確信,此人不就是馬超的妹妹嗎?
“哈哈,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文鷺姑娘莫非忘記了,之前我們在川中可是有一面之緣的。”法正笑着說道。
馬文鷺也想起來了,沒錯,面前的這個傢伙,似乎很得曹鵬的器重,是川中最早投降曹鵬的人之一。
一旁的祝融夫人走到了法正面前,輕聲問道:“怎麼?此人莫非是大人的舊識?”
法正則似笑非笑地看着祝融夫人,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對方有發毛。
“大人,怎麼啦?”
祝融夫人甚至懷疑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不然法正爲人正直,應該不會被她美色所迷。
法正拉着祝融來到一旁說話,低聲說了幾句,頓時就讓祝融夫人臉色一變。
原來這和她交手之人,竟然是曹鵬的一個女人。
“怪不得,也只有川王殿下,能夠降服得了這樣的奇女子!”
祝融夫人暗自感慨,他想要嫁給曹鵬這樣的大英雄,可是曹鵬這樣的人實在是受人歡迎。
身邊不缺女人,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但是面對時依舊心裡有些不好受。
每個女人,都不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不過祝融夫人諸多想法只是藏在心裡,臉上卻是一副笑容,面帶善意的朝着馬文鷺走去。
“妹妹,你打算北上去找殿下?”祝融夫人問道。
馬文鷺本就是心氣高的女子,她本不想承認,可是這又騙得了誰?
所以,她只得承認,“我兄長流落匈奴之手,能夠救他出來的也只有川王一人了。”
法正急忙問道:“你兄長馬超陷落匈奴人之手,莫非是邊境出了什麼大事嗎?”
馬文鷺嘆息一聲,便將前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法正暗自慶幸,只要邊境還在張遼的手中,沒有大礙他就放心了。
至於馬超輕敵被俘,這反倒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