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帶下去殺了吧!”
曹操一聲令下,他背後那虎背熊腰的許褚就打算衝上去,將沮授帶走。
沒想到,沮授此時竟然是視死如歸的表情。
就在許褚要將人帶走的時候,曹鵬卻出聲阻攔。
“且慢,叔父不妨把他交給我吧,我自會調 教的。”
雖然不理解曹鵬爲什麼要留下此人的性命,不過反正是無關緊要之事,曹鵬既然開口,曹操也就沒有阻攔。
“好吧,既然你開口了,那麼此人就交給你。”
說罷,曹操便帶着許褚離開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
沮授看着救了自己一命的曹鵬,眼神有些複雜。
縱然他是有些死腦筋的頑固分子,也無法說出不好聽的話來針對曹鵬。
但是若說讓他就這樣投降,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曹鵬沒有逼他,只是讓他待在自己的帳下,不要惹是生非。
曹鵬準備去做其他事情的時候,突然說道:“沮授,不妨我們打一個賭,你看如何?”
沮授眉頭一皺,疑惑道:“如何賭?”
曹鵬笑道:“這一次袁紹兵敗之後,有一個人必死無疑,你猜是誰?”
沮授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不知。”
“田豐。”曹鵬給出的答案。
聽到了這個答案,沮授卻是不相信,他說到:“田豐之前的屢次勸說,到現在已經充分說明他纔是正確的,袁紹就算不重用他,又怎麼可能會殺他?”
聽了這話,曹鵬不禁有些想要發笑。
果然這書呆子還是太天真了。
“雖然你覺得袁紹不會殺田豐,那麼我們就打個賭,如果田豐被殺就算我贏了,你必須無條件爲我做事。”
沮授聽了後,思慮了片刻,便同意了。
站在他的立場考慮,實在想不出,袁紹有什麼理由會殺田豐。
直到,幾天後,又有曹鵬的消息傳來。
原本被曹鵬抓住的袁尚,竟然被放了出去。
被放走的時候,曹鵬還親自給了他一匹駿馬和盤纏。
這樣詭異的事情傳到了沮授的耳中,他便想到了一些事情。
……
袁尚被放走之後,一路疾行。
他心中一點也沒有感念曹鵬恩德的想法,在他看來曹鵬犯了他,簡直就是傻瓜一樣的做法。
等到他回去之後必然重整軍馬,早晚有一天要討回場子。
“公子!”
“是尚公子嗎?”
正思慮的時,他被一陣喊聲拉回了思緒。
袁尚回頭,看見了郭圖、審配、逢紀三人。
原來這幾人被曹鵬釋放之後,便一路跋涉,朝着冀州方向前去。
平日裡都是些養尊處優的人,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丘八。
沒有盤纏、沒有馬,原本他們以爲自己會死在這沙漠之中。
還好,遇到了袁尚。
袁尚帶着他們去到了最近的集市,買了馬,然後朝着冀州繼續行進。
一路上,本來一直沉默的郭圖,突然把審配、逢紀叫了過來。
郭圖道:“我們的榮華富貴,諸位難道不想搏一搏嗎?”
審配眉頭一皺,說道:“什麼意思?”
他們幾個已經是被拋棄之人,就算回到冀州,估計也只有坐冷板凳了。
所以之前被俘虜,他們願意加入曹軍,奈何曹鵬卻把他們當做廢物。
現在,郭圖竟然如此說,自然讓他們都動了心思。
“主公,這一次都氣的吐血了,估計大限將至,到時候,這尚公子和譚公子,恐怕必有一爭。”
大家都不是傻瓜,話說到這種程度,心中也就有數了。
袁紹如果死了。
他的兩個兒子無論是誰繼承了大統就都意味着成爲了四洲之主。
儘管他現在還沒有死,那是他死後的家業繼承問題,已經足夠讓人從現在開始謀劃了。
人走的時候就是如此悲哀。
郭圖說的這一切,很快就讓審配和逢紀動心了。
審配首先說道:“郭兄,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支持袁尚公子嗎?”
郭圖道:“正是如此,譚公子爲人太過於強勢,我們恐怕討不了好,現在就投入尚公子這邊,以後飛黃騰達的機會更大。”
審配和逢紀聽了,深以爲然。
於是兩人一拱手,然後說道:“如此,全聽郭兄安排了。”
對於郭圖的謀略,他們並不認可,但是對於他溜鬚怕馬的功夫,衆人可是十分認可滴。
可憐的是已經逃回冀州的袁紹,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會面臨着的這一切。
……
和他的悲涼比起來,曾經被他瞧不起的曹操此時正是意氣風發之時。
在曹鵬的親自指揮之下,關羽、趙雲、張遼等大將,率領大軍分別擊潰了袁紹的各大營地。
對官渡之戰的全面勝利進行了大 躍進。
在援軍已經潰敗到毫無戰心之後,曹鵬下了嚴格的軍令,絕對不可肆意屠殺,對於投降的戰俘要給予優待。
軍令一下,袁紹的軍隊更是望風而降。
整整四十多萬殘軍,竟然被盡數曹鵬完全收編了。
曹操現在的總兵力超過了20萬,而曹鵬麾下就佔據了一半人。
因爲前線的軍糧無法支撐這麼龐大的人口。
曹鵬令趙雲帶走了7萬大軍,去了徐州,到徐州之後,他自會讓陳羣再將這7萬大軍分化出精銳,其餘的全都充當人口。
曹鵬麾下的軍隊壯大到這種程度,曹操看在眼中卻沒有多說。
他很清楚今日的勝利,若沒有曹鵬,絕不可能。
看着浩浩蕩蕩的軍隊,曹操不僅沒有憂慮,反而心中豪氣頓生。
至此,一同北方已經提上了日程。
之後,南下荊州,征伐江東,一統天下,都已經成爲可以做到的事。
曹鵬親自率軍又做了一些收尾之後,終於閒下來。
他待在了自己的營帳之中,手中捧着一杯熱茶,旁邊是一個十分俏麗的女子的侍候。
這個女子就是公孫月。
公孫月此時對曹鵬的崇拜,和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她的大仇人袁紹,被曹鵬打的大敗。
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如同神一般。
她在心中默默的發過誓,願以一輩子爲奴爲妾只爲留在曹鵬身邊。
曹鵬有她在身邊照顧也覺得舒服,便也就默認了她的存在。